第842章 霍太太的諷刺
一個星期。
靳箏都沒回來。
而這次和霍家的事兒被阻擾,以至於靳箏身邊的南叔現在對蘇白的態度越來越冷。
霍太太出院了……!
那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卻是這一個星期之後第一個出現在蘇白麵前的人!!
“你一直在等他吧?”再次進醫院的霍太太,臉上全是病態的白。
蘇白薄唇緊抿的看著對麵的女人。
眼底黯的沒有任何溫度。
霍太太放下手裏的檸檬水,因為身體的緣故,她現在已經不喝咖啡這些東西。
嘴角含笑,帶著些許諷刺:“你這是何必呢?他帶著霍幸去了國外訪問,而你……”
說到這裏,霍太太頓下語氣。
看著蘇白越發陰沉的臉!
隻聽她說道:“其實隻要是個明白人也都知道,守著這麽一個空空的位置有什麽用?”
“……”
“現在,其實還來得及!在他們回來之前,答應離開這裏!我會讓你後半輩子都衣食無憂。”
蘇白:“這段時間的笑話還不夠嗎?”
看著對麵的女人!
眼底,帶著些許的冰冷。
霍太太:“……”
蘇白:“不用白費心思了!繼續這樣下去,我也隻會讓霍家成為更大的笑話。”
“你……”霍太太原本就不好的臉色,在聽到蘇白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眼底的戾氣更重了幾位。
此刻渾身都散發著危險。
顯然!
這麽多年裏,不管霍太太想要達成什麽樣的心願,都一定能達成。
不管什麽人掌握著霍家想要的,也都一定能在她麵前因為各種各樣的條件讓路。
而現在的蘇白……!
她這邊可謂是給了最好的。
然而現在,她竟然油鹽不進?
顯然!霍太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硬骨頭,看著這樣的蘇白,就好似看著一個什麽都不在乎的人。
好似現在,不管用什麽條件,她也都不會讓步。
霍太太,徹底怒了。
還在這塞姆,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和霍家作對,而蘇白,還是第一個,‘嗖’的起身,滿身寒涼。
怒氣,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最終操起麵前那杯她喝過的水,‘噗……’一聲,全部潑在蘇白臉上。
瞬間,蘇白狼狽不堪。
蘇白:“……”
腦子,有那麽一刻的空白!
閉了閉眼!
這一刻,眼底閃爍著無盡的冰冷,亦是毫不客氣的操起麵前的咖啡,朝著對麵的霍太太潑了過去。
場麵,一度的靜止安靜!
南叔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麵。
心,都緊了緊。
“蘇小姐!!”這三個字,霍太太幾乎咬牙而出。
蘇白:“是七少夫人!”
亦是一字一句的提醒著對麵的女人,自己的身份。
南叔想要上前說什麽,然而在此刻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息,最終沒上前!
“啪……!”霍太太手裏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顯然是憤怒到極限。
而現在的南叔也清楚。
蘇白在這塞姆,算是和霍家徹底對在一起,這對她以後……!
……
霍太太走了。
憤怒的走了。
而蘇白站在原地,這樣的難堪!不得不說還真的給她的人生,好好的上了一課。
南叔送完霍太太回來,蘇白還站在原地,歎息一聲,上前,將毛巾遞給蘇白:“您這是何必!”
蘇白:“……”
何必?
什麽何必?
南叔:“得罪了霍家,就算您最後勉強得到了那個位置,也隻會讓你更難!”
“金流山,他一直都和霍幸在一起,那時候我經曆了什麽,南叔明白吧?”
那時候,整個恩特斯家族的男人,都恨不得將半山樾給翻個底朝天。
那時候靳箏失蹤的消息,不能走露半點風聲。
而那時候的蘇白,每天都和恩特斯家族的男人各種的周旋在一起,靳箏……和霍幸在一起?
蘇白記得!
那時候的夙鳶,也找自己鬧的。
夙鳶是誰啊,自詡是靳箏心裏的那個人,現在想到那個場麵,可真是可笑的很。
什麽都不是,他們……都什麽都不是。
靳箏,才是恩特斯家族心思最深沉的人。
“我現在隻是想得到我想要的,至於日子難過不難過,他靳箏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蘇白一邊擦著自己身上的水,一邊說道。
要說靳箏的話。
這霍家……!
大概他也是真的需要,因此現在霍家那邊的態度都如此微妙,他也必須要挽留著。
本來沒有她的糾纏,他是可以和霍家順理成章的聯姻,而現在她就在這其中,沒絲毫讓步。
南叔聞言,臉色都因此變了變。
隻聽他對蘇白說道:“離開,其實是您最好的路!”
“南叔,我敬你那時候一直和我在一起!可你問問你自己,我離開塞姆,真的有活路嗎?”
有嗎?
隻要是個人,現在都知道蘇白一旦離開塞姆的話,是沒有任何活路的!
所以現在就算是在這塞姆日子不好過,也隻能勉為其難的過著,靳箏將她推進那樣的深淵。
而她,也勢必要在他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
這段時間的蘇白,不管對誰都展現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管是誰,也都對她說不通。
恩特斯·冥,來了。
看了看蘇白,將一份報道丟在蘇白麵前,滿身戾氣!
蘇白拿起那份報道看了看,是靳箏帶著霍幸在國外訪問的照片和報道……!
無疑,又將塞姆這邊的輿論,全部打破。
“這樣下去,我很懷疑,你到底能不能得到那個位置。”男人的語氣,陰冷危險。
蘇白:“她還能等我多久?”
她,自己的母親!
恩特斯·冥:“一個月!”
“當真?”
“醫術那麽發達,她能等你多久,看我的態度。”
蘇白:“……”
看向恩特斯·冥的眼底,帶著幾分諷刺的笑。
所以,這個男人是打算一直將自己拿捏在手裏!?
她,明白了。
寧寧說的對啊,人啊,一旦有了軟肋的時候,那麽對方想要拿捏你,很輕鬆!
“你真的,就那麽恨我?”蘇白挑眉。
恨嗎?
凜洲的事兒,不要說恩特斯·冥恨蘇白,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恨蘇白,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此刻男人的眼底如淬了毒,不用繼續說下去,蘇白也明白!
要不是這個男人壓著,這塞姆大概都沒有她的藏身之所。
這靳箏的手段,可真狠!
一手,就將她打下地獄。
“那我現在告訴你,那個人的消息,我不要了!”蘇白嘴角含笑的看著恩特斯·冥,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