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鄒昊,讓我來一次開火車
“……”
555555,這男人絕對是要把她寵壞寵壞的啊!!!!
陶樂樂感動的一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隻是望著這些似曾相識的建築,黑夜裏一下子竟也找回來了一些小時候的感覺,可是很快地,她又聯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買這裏要花很多錢的吧?就是有錢,也不是這個用法呀,雖然我是很喜歡的,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京都的地勢這樣寸土寸金的,他這一下又等於是直接買下來一個鎮子,可想而知,是花了巨資的!
程習之:娶了個這麽會過日子的太太該怎麽辦?
答案是,當然是寵著辦了!
他搖搖頭歎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賺錢就是要用來花的,能讓她高興了,開心了,他也就覺得值得了。
園子很大,大致上看起來真的是跟桐鎮沒有什麽區別的,本來已經半夜了陶樂樂應該很困了的,可她卻是一下越逛越來了精神,腳上也似一下有使不完的勁一樣,就是想哪個地方都看一遍,走一遍,找一找小時候的記憶。
現在正值夏季,是蠶豆成熟的季節,她腦子裏不過才剛剛閃了一秒說他有沒有可能把蠶豆也弄過來這裏一些,沒想到就已經在一幢房子的門前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蠶豆苗。
那些蠶豆苗上麵結滿了蠶豆,每一顆都看起來很飽滿,甚至她覺得她都已經聞到了把它煮熟以後它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香氣。
同時,她也注意到,這幢房子的大門跟她在桐鎮和外婆居住的房子的大門是一模一樣的,不過是這個看起來大一些新一些,而外婆家的那個要舊一些小一些。
瞬間地,她明白了一些事,半晌以後,指著那扇熟悉的大門哽著聲對擁著腰身的男人說了聲謝謝!
男人聽了寬慰似的給了她一個笑,然後變戲法地弄出一串鑰匙亮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識地想要去拿那串鑰匙,男人卻是先她一步地將鑰匙又握在了手心裏,他聲音不高不低地對她說了句,“這個要作為重頭出場,現在,你先陪我去另外一個地方!”
“……”
陶樂樂是真的挺想先進去房子裏麵看看他到底布置成了什麽樣子,是不是像外麵的一切這樣完美,又是不是完全地按照她小時候和外婆生活的樣子來弄的,可看他好像對他說所說的另外一個地方很有信心的樣子,也就點點頭答應了。
也是在這一秒裏,她切身地體會到了嫁給一個土豪老公到底是一種怎麽樣的體驗!!!!
絕壁的是壕無人性啊!
……
紫竹園。
程俏俏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麵她仿佛又回到了鄒昊的故鄉雲鄉那裏,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是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而她就像是一縷孤魂野鬼一樣地飄蕩在天地間。
驀地,畫麵就那樣一轉,她竟然又站在了鄒昊的家門前,那個院子,好似她記憶裏的樣子,又好似完全不是那個樣子的,她還是就遠遠的站在門口站著,看到的是身形纖細麵容姣好的任惠心推著鄒昊的媽媽在院子裏曬太陽的場景。
她們看起來很親密,像是一對母女,又像是一對婆媳,即使倆個人都不說話,別人從她們交流對視的眼神裏都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親情味。
她站在那裏看著,驀地就紅了眼眶。
心口那裏傳來清晰的疼痛之感令她覺得難受得不行,她掙紮著,想醒過來,卻是怎麽地也睜不開眼睛,身上哪哪好像都沉沉的,就在這時,畫麵不知怎的又是一轉,她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鄒昊怒氣衝衝地朝她走過來,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衝她劈頭蓋臉地一頓罵,“程俏俏你到底對惠心說了什麽?為什麽她會跟我說退婚?”
“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嗎?!”
“惠心她那樣的人不是你能比得了的!!我永遠也不可能喜歡你……”
他說這些話的表情是那麽地冷漠,眼神狠得像是恨不得要將她整個人拆骨入腹了才甘心,她好害怕這樣陌生的他,可是那些都是她沒有做過的事,她不想讓他這樣地誤會她,她要跟他解釋,她也不是那樣壞心腸的女人。
可是他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眼神冷冰冰地狠剜了她一眼以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任憑她是如何地在他身後痛哭著叫他的名字,他都絲毫不理會。
心髒痛得一抽一抽的,程俏俏難受得已經分不清這是在現實還是夢境裏,腦子裏惟一的一個念頭就是鄒昊呢?他去了哪裏?他為什麽不肯聽自己的解釋?難道在他的眼裏心裏他程俏俏就這麽差勁嗎?
不!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強烈的掙紮著,像是一個溺水者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控製不住地尖叫出聲,可喉嚨卻是幹的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正當她絕望地眼淚都要流出來時,耳畔突然響起一記溫柔低沉又磁性的男音,他一遍一遍地搖著她的手臂叫她的名字,“俏俏!俏俏!俏俏!”
“……”長長的眼睫不安地顫動了好幾下以後,程俏俏終是有力氣睜開了眼睛,入眼的便是男人那張輪廓硬朗的臉龐,她瞬間地心安,方才心髒那般的刺痛之感也一下煙消雲散。
卻是不知為何,眼角竟有淚滴落下來。
“俏俏?”鄒昊差點兒要被她這個樣子嚇死,他一把將她抱起她,緊緊地攬在懷裏,“是不是做惡夢了?我就在你身邊,不怕不怕啊!”
程俏俏在他懷裏搖頭又搖頭,她這才發現他們都是赤身裸體的,可是這樣的發現非但半點都讓她沒有羞恥感,反而地,她還覺得特別地幸福,意識也在一瞬間裏盡數地回歸到腦海裏。
她嬌軟無骨地靠在男人的肩頭,素白的小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肩胛骨,連聲音裏都是楚楚可憐的意味,“鄒昊,抱緊我,抱緊我!”
下一秒裏,落在她腰間的那雙大手緊了許多,她這般地嬌弱,男人怕太用力會勒傷她,謹慎地克製著自己的力道。
要是平時,程俏俏會覺得他這樣的力度有些緊,會弄得她不舒服,可是現下的她卻是覺得還遠遠不夠。
她緊緊地讓自己貼著他,許也是剛剛做夢的感覺太真實,也太痛了,令她心裏一下子沒有了安全感,她想也沒有多想地,就由著自己的心意吻上了男人喉結的位置。
他們交往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對於接吻,程俏俏卻還是陌生的緊,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幾乎每一次,都是男人主動又主動的,故而,既使她毫無技術,也即使她生澀得不能更生澀,對於剛剛開了葷的男人來說,這絕對都是致命的誘惑。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他很想化被動為主動地一把將掌控權奪過來,可程俏俏卻是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她笨拙緩慢地沿著他的喉結,一點一點地移到他完美的下頷線,再到他削薄有力的嘴唇,感覺到男人的反應猛地變得強烈了以後,她懸著的不安寧的心髒總算是舒服了多半,當接收到男人再一次地想要吻起她時,她伸著蔥白的手指蓋在他的唇瓣上,映著窗外皎潔的月色,她依然地能感受到他眼神裏深深的對她欲望的火光,但她絲毫不畏懼,就那樣勇敢地迎過去,然後,男人就聽到她一字一句地說,“鄒昊,讓我來一次!”
“……”
小丫頭說這句話時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味,她一定都不知道,這般模樣的她看起來有多勾魅惑人。
鄒昊雖然受不了她這樣的誘惑,也受不了她這樣的撩撥,但他還是很有理智地,他聲音啞的過份地問她,“剛剛做了什麽夢?”
程俏俏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問,也示意他不要再說什麽。
男人大致猜到她剛才的夢境可能是跟自己有關係,而一下能讓她有這麽大變化的,那必定是跟從前的事有關係。
他無聲地歎息了下,同樣地也對她搖了搖頭,聲音裏滿滿的都是克製,“俏俏,你已經受傷了,我們要停幾天,聽話,不然你會很疼,嗯?”
“我不要!”小魔女很任性地,“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已經不痛了!”
藥膏是鄒昊準備的,他自然地也是知道那藥的效果,隻是,她的皮膚太細膩了,那裏就更不用提了,他不想讓她承受一些不必要的疼痛。
至於他,這些事,他想忍一忍,過幾天再做也是可以的!
他對著她固執的眸眼,很無奈,“會痛的!你乖!”
“我不要!我不要!”這一次,小魔女加重了語氣,她看起來好像很傷心地,“鄒昊,我們再要好不好?我喜歡你要我,我喜歡你親我的感覺!真的,我好喜歡好喜歡!”
再有理智再能自控力的男人,也是不可能禁得起這樣甜蜜的折磨了,鄒昊腦子裏本來刻意繃得緊緊的那根弦,轟然地鬆了下來,他還沒有點頭,小魔女就學著他平時吻她時的樣子鋪天蓋地地吻了下來。
情事裏,男人的主動跟女人的主動是完全的兩回事,此刻的程俏俏化成了熱情如火的小妖精,她一寸一寸地吻著他,一點一點地攻下他,逼得他都還沒有真正地開始都發出了一聲壓抑又暢快的低吼!
他的這一聲音,莫名地就令程俏俏情動的厲害,她再也顧不得其他的,直接就坐在了他健碩完美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上,她的這一個動作,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鄒昊再也顧不上其它,也不想再讓她這樣慢慢地欺負他,一個反轉,他就用力地將她壓在了身上,他猩紅著一雙眸子,嗓音啞啞沉沉的,他說,“俏俏,對不起了!”
程俏俏心滿意足地望著他失控的一點都不像是平日裏穿著正裝商業精英的樣子,倒像是個剛剛談了戀愛的小年輕那樣衝動沒有理智的,她很開心地勾了勾唇角,細白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她貼著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鄒昊,我要你要我!一直要我!”
“……”
這一次,男人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地直接用實際行動向她表明了他也對她強烈的愛意。
被迷惑住的男人這一回合也是失去了任何理智地,不同於上一場他刻意的壓製,這一場真可謂是絕對的酣暢淋漓,驚天動地。
映著月光,緊緊交疊在一起的身影完美又和諧,空氣裏浮動著的氣味都是滿到早已經溢出來的愛,旖旎春光無限。
程俏俏從來不知道,一個平時看起來那麽冷漠粗獷的男人真真正正地在這種事情上動起真格來時會是這個樣子的,她想,她要是早知道他真的會這麽這麽持久的話,她,嗯,她並不後悔剛才那一通的特意的引誘。
因為在那一刻裏,她是真心地想要做那樣的事,也是真心地想和他融為一體,仿佛隻有是那樣了,她才能確信現在她是真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這個男人也真是屬於她程俏俏的了,而她也是隻專屬於他的了。
身體上很累,但心靈上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安寧,他做好清理工作以後,又給了調了杯溫度適宜的水過來,喂著她喝下以為,男人才依著她躺下來。
小魔女被折騰得眼睛都不想睜開來,但卻奇異地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就隻是那樣地閉著眼睛像疲倦極了的小貓咪一樣地蜷縮在他的懷裏。
“疼不疼?”半天過後,男人低低地問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