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念了!”
趙智慧突然大喊一聲。
王順誌念文件的聲音戛然而止。
接著,趙智慧突然一下站了起來。
走過去。
抱著王順誌的頭,用力地吻在了他的嘴了。
接著,她激動地捧著他的臉。
一雙眼睛充滿喜愛地看著他。
用顫抖的聲音樂說道。
“你知道嗎?我活了那麽久,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像你這樣的天才。”
“我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心裏的歡喜。”
趙智慧說著,又激動地一下子狠狠親在了王順誌的嘴上。
此刻,她除了用親吻!
再也找不到別的方式表達自己對他的喜愛。
王順誌也立刻抱緊了她。
激烈地與她熱吻起來。
保姆低著頭,知趣地退了出去。
王順誌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我想給你生個小順誌。”
“我也想給你生個小智慧。”
說著,兩個人又熱烈地親吻在了一起。
從沙發到床上。
王順誌十八般武藝盡數奉上。
趙社長也不像工作時一般一板一眼。
在床上風情萬種,毫不遜色。
一夜瘋狂。
不眠不休。
直到早上四五點,二人才風雨竭止。
趙社長像隻溫柔的小貓,窩在王順誌懷裏。
喃喃道。
“親愛的,下午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好。”
二人因為折騰了一夜。
一直睡到下午兩三點才起。
用過餐之後,便去了小西門一家婚紗攝影店。
剛走到攝影店門口,恰好碰到金香玉和她幾個兄弟。
對兩個女人來說,情敵相遇,自然心裏不爽。
對於王順誌來說,心裏也不免尷尬。
金香玉本來就因為趙智慧用不公平的手段把王順誌搶走,心裏一直不滿。
現在見他二人走在一起,更是覺得辣眼睛。
金香玉臉色很不好看。
六目相對,誰也沒有開口對誰打招呼。
對視了幾秒之後,金香玉突然喊道。
“小六!”
“金姐。”
金香玉身邊的那位兄弟一副恭敬的樣子,等著金香玉的命令。
“你們幾個,去把那家婚紗店給砸了。”
“是金姐。”
小六領命,向其他幾位兄弟打了一下手勢。
四五個人便立刻衝進紙紗店去。
“砰砰碰碰”就開始砸東西。
婚紗店裏的工作人員。
嚇得抱著頭蹲在一邊,不敢出聲。
把東西給砸完之後。
小六扔了一張名片在地上。
說道。
“砸爛的東西,值多少錢,叫你們老板到金家幫去拿錢。”
可見,金香玉砸東西,可不是白砸的。
砸了是要給別人錢的。
王順誌心裏明白。
金香玉之所以這麽做。
是因為她心裏有氣,是在出氣呢!
趙智慧麵無表情地看著金香玉。
她心裏也明白,金香玉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我們到別家去拍吧!”
趙智慧對王順誌說。
剛要拉著王順誌走。
隻不過,金香玉旋即又喊了一句。
“小六,把其他家婚紗店也給砸了!”
聽金香玉這麽說,趙智慧心裏不能忍了。
她回過頭來,惱火地瞪著金香玉。
“金香玉,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手癢,想砸東西。”
金香玉也麵無表情地看著趙智慧。
“所以,你是不想讓我們拍婚紗照嗎?”
“你說對了,我就是要讓你們拍不成婚紗照。”
“難道你想把全西城的婚紗照相館都給砸了嗎?”
“你說對了,隻要你們去哪家婚紗店拍照,我就去砸哪家婚紗店。”
“你金家幫錢很多是嗎?”趙智慧吼叫道。
“金家幫錢不算很多,比不上你們財閥,不過,賠砸爛的婚紗店的錢,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你這樣做有意義嗎?”趙智慧繼續吼叫。
“沒有意義,不過,我心裏爽就行了。”
真是不可理喻!
趙智慧黑著臉看著她。
這個女人,真是混黑S會的。
作風這麽黑S會。
“哼,真是個女流氓!”
趙智慧冷哼了一聲。
女流氓兩個字,激怒了金香玉。
“你說什麽?”
金香玉兩眼頓時一瞪,目光也變得凶狠起來。
趙智慧並不示弱。
“難道我說錯了嗎?動不動就砸東西,隻會使用暴力,典型的流氓行徑,不是流氓又是什麽。”
金香玉一雙就快噴火的目光瞪著趙智慧。
一雙拳頭捏得哢哢著響。
這個女人,她今天要是不收拾她。
自己就不是西城大姐大。
“小六!”金香玉大喊了一聲。
“金姐。”小六應道。
“給我狠狠的撐這個女人的嘴!”金香玉狠狠地命令道。
“你敢!”
趙智慧也立刻大嗬一聲。
她的一雙目光,也快噴出火來了。
自己可是財閥,她敢讓人打我耳光?
她敢!
小六有些為難,對方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財閥。
豈能輕易撐她的嘴!
金姐可得慎重啊!
而金香玉,似乎是一副非要收拾一頓不可的架式。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上去給我打她幾個巴掌!”
金香玉一聲怒嗬。
小六盡管覺得不妥當,可是,也不得不聽老大的。
於是,他恭敬地說了一聲:“是!”
便要上去撐趙智慧的嘴。
王順誌急忙攔在中間。
他好聲好氣地勸道。
“好了,香玉,別鬧了!”
“說要撐她的嘴,你心疼了是嗎?”
金香玉一雙目光,有些又怨又怒地看著王順誌。
“香玉……”王順誌一雙懇求地目光看著金香玉。
“讓開!”金香玉吼道。
“香玉,不要這樣。”王順誌皺了皺眉。
“我叫你讓開。”金香玉更加火冒地吼了一聲。
“香玉……”
“好,你不讓開是吧!”
金香玉憤恨地瞪著他。
接著,又命令道。
“小六!”
“金……金姐……”
“我現在命令你,給我狠狠地賞這個男人幾個巴掌。”
這可為難死小六了。
他哪兒敢打王總啊!
“金姐……這……”
小六一副求饒的模樣看著金香玉。
“你不敢是吧?那好,我自己打!”
金香玉說著,二話不說,狠狠一耳光甩在了王順誌的臉上。
“啪!”
這一耳光打得可真不輕。
誰都知道,王順誌可以避開的。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避。
他是刻意挨這一耳光的。
在場的幾個兄弟。
以及趙智慧。
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金香玉真的甩王順誌耳光。
王順誌則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就好像這一耳光,根本就不是打在他的臉上,而是打在別人臉上似的。
“真是一條漢子啊!”
金香玉的幾個兄弟,心裏都有這種感覺。
王總,真是一條漢子!
被女人打,既不躲也不還手。
明明可以不挨這一耳光的,明明也可以還手的。
可是,他卻硬生生挨了這一耳光。
人就貴在打得過,卻不還打。
這才是真男人!
見王順誌白白挨了這一耳光。
金香玉心裏反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她低著頭,心裏有一絲莫名的心疼。
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白癡,你為什麽不躲呢!”
金香玉在心裏罵了一句。
接下來,她也不好再鬧下去了。
“小六,我們走!”
金香玉低聲喊了一聲。
扭頭走了。
“王總,再見啊!”
小六急忙向王順誌鞠了一躬。
然後,趕緊跟其他幾個兄弟,一塊兒追了上去。
王順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有那邊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趙智慧心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說道。
“走吧,去公司吧,今天就不拍了。”
二人剛要走。
這時,看到一夥身穿黑西裝的男人。
在追一個女人。
“站住,站住!”
“賤貨,你別跑!”
那個喊話的人,正是韓宰成。
而前麵跑的那個女人,正是愛麗絲。
這兩個蛇鼠一窩的人。
如今,卻是這翻景象。
有好戲看了!
跑了大約百米遠。
愛麗絲便被那些西裝男們包圍了。
“賤人,跑,我看你往哪兒跑!”
韓宰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憤怒地說道。
愛麗絲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韓宰成。
“韓宰成,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你這個賤人,之前把罪名全部推到我身上,幸虧我們大韓集團勢力大,把我撈出來了,否則,我非得被你這個賤人害慘不可。”
“哼,韓宰成,那是你咎由自取。”
“你說什麽?你這個賤貨,殺王順誌可是你的主意。”
韓宰成咬牙切齒。
站在遠處的王順誌和趙智慧。
兩人心裏都在冷笑。
愛麗絲現在,可真是咎由自取。
之前把罪名全推到韓宰成身上。
現在韓宰成出來了,豈能放過她。
咱們就看著他們彼此傷害吧!
愛麗絲也不示弱地道。
“哼,是我的主意又怎麽樣?你不是沒有把人給殺了嗎?你不也沒有坐成牢嗎?”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個翻臉不認人,陰險狡猾,蛇蠍心腸的女人。”
“明白了又怎麽樣?難道你想殺了我嗎?”
“沒錯,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你敢!我告訴你,韓宰成,我們美麗凱,比你們大韓集團更有勢力,你敢殺我?”
“哼,那又怎麽樣,這裏不是米國,這裏是華夏,我就算把你給殺了,也沒有人知道!”
韓宰成惡狠狠地說道。
接著,他又陰鷙地一笑。
說道。
“愛麗絲,你的遺書,我也幫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