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不能在背後說男人不行
“別擔心,等過個十天半個月就恢複了,沒事呢!”薑玖玥笑得無辜,慕容誕一聽要十天半個月,整個人都慌了。
“什麽,十天半月,這、這怎麽能行!”他還約了一幫富家子弟,到時候去春香樓玩亂戰呢,這雄風不舉豈不是等同於公開處刑,叫他麵子往哪擱?
“不就是十天而已,而且大哥還不知道吧,如果你再這麽思淫下去,以後可不是十天半月個這麽簡單了,有可能從此就一躍不振了!”薑玖玥故意說得嚴重嚇唬他。
慕容誕當即就驚得坐在地上,全然沒了方才的囂張,隻餘一副窩囊狼狽樣。
“弟妹,我真的錯,求求你饒了我這次。”
慕容誕是真害怕了,隻想接著羞辱薑玖玥等同於羞辱慕容祁,沒想到陰溝裏翻船,這下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女人真如母親所說,不是那麽好惹的。
之前他還不信,認為一個瞎子饒是性子再張揚,有老太君跟薑氏暴斃終歸是入了侯府的門,就屬侯府管教,任她再能耐也翻不出天。
可是現在……慕容誕低頭看著自己的腿間,痛心疾首。
慕容誕想要暗自使力讓其抬頭,非但毫無反應並且連知覺都沒有,愈發地覺得那玩意恐怕是要廢了,心裏頭是拔涼拔涼得厲害!
“弟妹,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慕容祁跟林坤麵無表情地看著,都在暗自驚歎果然最毒婦人心!
專挑男人的致命處下手,今天慕容誕算是栽在她手裏了,活該!
看到他哭爹喊娘的樣子,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就連林坤,都差點忍不住給薑玖玥拍手叫好,道一句慕容誕你也有今天!
慕容誕坐在地上許久,暗自使力想要讓兄弟抬頭,奈何越是暗自使力,就越是感覺不到那玩意的存在。
現在別說反擊了,就是讓他跪下磕頭喊娘他也幹!
尊嚴跟命根子比起來,不值一提!
薑玖玥雙手一攤,無辜極了:“大哥,真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幫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你修心養性十天半個月自然就好了,真的,不信你試試。”
慕容誕見軟的不行,便怒了,咬牙威脅道:“臭娘們,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哥,您這是什麽話呢?”薑玖玥故作扭捏,手指卷著胸前垂落的秀發,宛若嬌羞的小媳婦:“人家可是等著您雄風再振,好日後相約。”
慕容誕有些不確定了,可心裏還是慌得不行:“你當真是這麽想的?”
為何,他有種被人陰了的感覺?
“當然是真的,大哥怎麽可以懷疑人家的用心。”薑玖玥戲精上線,當即委屈了起來,胡扯的本領信手沾來,“大哥瞧瞧這個地方,難道玥兒就當真願意這輩子都棲息此地?二爺那事不行,若是得了大哥的垂愛,自是玥兒的福分。”
說著,她又想吐,還好忍住了。
慕容誕因著命根子沒有知覺,整個人都慌得不行,思考受阻,卻還是不敢輕易相信,厲聲恐嚇道:“我警告你,別給我玩陰的,如果我不行了,你也活不成,我還要拉著整個薑家一起陪葬!”
薑玖玥內心無動於衷,甚至還想笑:“呸呸呸,大哥胡說什麽呢,大哥定會雄風壯舉,到時候夜夜笙歌禦女無數呢!”
慕容祁已經聽不下去,沉著臉讓林坤推過去。
“大哥怎會在此?”
慕容誕轉身,瞧見慕容祁氣度冷清,縱然是個殘疾卻依舊不影響他長相俊美,明明是同一個爹生的,隻要他一出現,自己總會有種遮天蔽月黯然失色的感受。
那些堆砌在他身上的目光,都會因著慕容祁的容貌被搶走。
這是他最為不爽,卻又無能為力的地方。
慕容誕暗自咬牙,不敢說出自己來此的原因,更不能被他發現自己被這婆娘給擺了一道,氣狠狠地瞪了薑玖玥一眼,狼狽離開。
待慕容誕徹底離開後,薑玖玥沒忍住笑出聲,捂著肚子。
看他走得那般急,估計是急著去找大夫給看看命根子了
慕容祁想起她方才說的那些話,心裏就犯堵:“你方才,跟他說什麽了?”
薑玖玥怔住,笑容凝固。
反之,慕容祁卻緩緩勾起弧度,肉眼可見的冰冷,薄唇輕啟:“不能人事,嗯?”
這下薑玖玥徹底笑不出來了,這狗男人該不會一直躲著偷聽吧?
薑玖玥忍俊不禁,無語扶額,差點忘了慕容祁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是男人就在意那方麵,無一例外,她剛才似乎說了很多句他不行的話,這下要完!
“開個玩笑而已,二爺不必較真。”其實心裏頭有點慌。
看慕容祁的氣色不錯,要是動起手來,自己真的要吃虧。
“看來夫人很是在意此事,我是不是應該身體力行滿足下夫人?”慕容祁冷然出聲,莫名地欺壓感,讓她覺得頭都要抬不起來。
薑玖玥隻想原地消失,以後還是少說這種話,免得不小心傷了人。
男人自尊心這玩意雖然摸不著碰不到,但是極其易碎比那玻璃還要脆皮!
“不不不、不用了!”
慕容祁見她耳根開始發紅,暗自竊笑,方才還一副流氓的樣子作弄慕容誕,現在倒是自己先羞澀,真是自相矛盾的女人。
“本爺覺得這事還是要證實一下比較好,免得日後你到處給人說我不行,招人誤解。”
“真、真不用了,二爺身強力壯的本事,我早就領教過,再說了,二爺宰相肚裏撐撐船,就別跟小女子一般見識了。”薑玖玥很是窘迫,有意討好。
青橘為什麽還不回來,多個人,他都不至於這麽厚顏無恥逼迫於她!
林坤看薑玖玥窘迫的樣子,暗暗好笑,出了口氣,爽!
慕容祁見好就收,不想跟她繼續在這種話題上糾葛,萬一她真的要求圓房都不知道如何收回去,淡然道:“你連他都敢得罪,可曾想過這侯府再難有你容身之地?”
薑玖玥鬆口氣,順著杆子爬:“難道我不得罪他,偌大的侯府就能有我容身之地?”
慕容祁知道她得理不饒人,懶得搭理,不語。
目光卻落在她腳邊被扔掉那條手絹上,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