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爺的龍根你也敢碰!
劉大夫皺著眉頭,沒忍住伸手去碰了下,當即被慕容誕一腳踹飛。
“你想死嗎?爺的龍根你也敢碰!”
劉大夫白挨了一腳,卻也不敢怒,爬起來說:“公爺息怒,小人不是有意的,隻是想看看公爺的那處,是否有傷而已。”
慕容誕一陣火爆,想起薑玖玥又氣得牙癢癢:“沒有傷,就一個不要命的死女人,不知道弄了什麽紮了下,一下就萎了。”
劉大夫縱然膽怯,還是上前去瞅了幾眼,肉眼並未看出傷處,也沒看到不妥的地方,但就是如同那三歲孩兒那般,隻能用來排泄,別無用途了。
想了想道:“敢問,那女人是用什麽紮的,被紮的那個部位又是哪裏?”
他是連針孔都沒看見,脈象也沒有任何異常,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診斷。
“鬼知道她拿什麽紮的,爺我沒看見,就是覺得突然有些刺痛,然後下麵就涼涼了,再然後就變成這樣了。”慕容誕說得極其不自在,隨時都要暴跳如雷摔東西的趨勢。
劉大夫冷汗直冒:“若是公爺不肯將被刺的部位坦然,老夫是有心也無力啊!”
慕容誕咬牙,忍著要殺人的怒火,躺在床上打開腿,劉大夫便拿著燭火湊近了,仔仔細細地瞧,終於發現了一個小針眼。
用手去碰一下,慕容誕就嗷嗷大叫:“痛痛痛,別動!”
劉大夫了然道:“公爺,您是被傷了勃脛,不嚴重,養個十天半個月自然就好了,不需要用藥,也無需口服任何湯藥。”
慕容誕坐起來,列怒騰然:“這麽說,爺我還得忍受十天半月不能碰女人?”
劉大夫摸著胡子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但也不全然,就是看公爺什麽時候自己能夠起來了,就什麽時候可以行男女之事。”
慕容誕深吸一口氣,腦子裏回蕩著全是薑玖玥說的那些話,果然要禁欲半個月才行!
一拳狠重地錘在床榻,慕容誕陰狠,咬牙切齒:“該死的,本爺不會放過你!”
正在烤雞的女人,打了個噴嚏,然後繼續刷油烤雞。
青橘抱著膝蓋,坐在一邊看薑玖玥熟悉地翻動架子上的雞身,心底騰起許多疑問。
小姐似乎變了人,變得她都快要不認識了。
薑玖玥不動聲色,轉動烤雞,卻也感受到了小丫頭的疑惑:“你不用那樣看我,你隻要問你自己,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喜歡以前的我。”
青橘語噎,弱弱地縮了腦袋,被看透了心思難免尷尬。
薑玖玥扯下來一隻雞腿給她,青橘嘴巴一崛竟哭了起來,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你哭什麽?”
青橘搖頭:“小姐真好,奴婢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吃過這麽多雞腿。”
“那以後都給你吃。”
青橘哭的更厲害了,邊哭邊吃。
此時,不遠處草叢微微動了下,發出“唰唰~”的聲音。
薑玖玥扭頭朝暗處看去,太黑了,加上眼睛的視力實在有限,有沒有手電筒之類的根本看不見什麽,盯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任何動靜,便收回目光。
低頭一看,架子上隻剩下一根光溜溜隻會滴油的木棍!
薑玖玥瞳孔驟縮:“我的雞呢?”
在扭頭,青橘已經暈倒在一邊,手裏的雞腿也不見了,嘴角才殘留著油跡。
薑玖玥心頭一顫,趕緊給青橘探脈,還好隻是暈倒而已。
啪啪地打了她幾下:“青橘,醒醒,快醒醒!”
沒醒。
薑玖玥將青橘的脖子掀開一看,好家夥,一塊細長的淤青清晰可見。
很明顯是被人劈暈的。
“誰,別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薑玖玥又氣又惱,到底什麽人竟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但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她手裏的東西拿走,還能將青橘劈暈,此人定是高手,她還就心裏有些沒底了。
她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任何痕跡,心裏頭越發地緊張慌亂,不會這麽邪乎吧?
忽然,一個東西砸在她的頭上。
薑玖玥抬頭,一個人影的黑影朝她撲了過來。
“啊——!”
西苑。
慕容祁聽著林坤的話,陷入沉默。
想不到薑玖玥真在那片廢墟住下來了,最關鍵是,她居然能使得動盛月堂的婆子!
盛月堂可不是一般的商家,在京中舉足輕重,做的都是皇權貴族的生意,雖是行商但卻無人敢不給麵子,一些尋常百姓或者一些小戶人家都不敢踏入盛月堂的店鋪。
更別說可以使用盛月堂的婆子了,除了盛月堂的執掌者,無人能夠調動。
而她薑玖玥的丫鬟竟然將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回來,若非他找人盯得緊,隻怕都會被蒙騙過去,這女人絕對不簡單!
又是裝瞎,又是盛月堂,還有那個箱子也古怪得很!
慕容祁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個一次性醫用口罩,從薑玖玥手裏搶來的。
“去查查這是何物,出自那裏,事無巨細地查出來。”
“還有,查查盛月堂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我懷疑,盛月堂背後的人跟鬼醫有關係。”
林坤驚詫道:“鬼醫!若是找到鬼醫,那爺的毒就有救了!”
這些年,慕容祁因著寒毒一直四處尋找鬼醫下落,隻因給他下毒的人就是曾經名震四方鼎鼎大名的鬼醫。
鬼醫,人如其名。
一念魔鬼,一念醫者,救人害人全憑一念之間。
無數人死於他手,也無數人被他救回,鬼醫是個性情暴戾極其不穩的人,卻因著一身醫學奇才縱橫南北無人能敵。
世人對鬼醫的形容,就隻有一句話,見他者活得好好的人會死,瀕臨死亡之人卻能活下去。
如此陰晴不定之人,卻能叫人對他又愛又恨,痛恨他的無情,又愛他能夠起死人肉白骨的醫術,就連宮裏的人都想將他籠絡。
奈何此人來去無影,至今無人知道他真正的麵目,也無人得知他真實身份,如同無法捕捉的影子。
林坤退下後,慕容祁拿出胸口藏著的手帕,以及被薑玖玥丟棄的那條手絹作對比。
都是白底細花,清雅秀氣的圖案,就連大小形狀都一致。
難道真的隻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