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男人嘛,總有些特殊需求!
許久後,暗夜中發出一聲低沉悶哼。
慕容祁額頭布滿細碎汗意,目光深沉地看著的右手,陷入一陣糾結……
次日。
青橘如常端著銅盆進來,少夫人昨夜未曾回來,但作為西苑唯一的丫鬟,伺候主子更衣洗漱的擔子便落在她的身上。
隻是她沒想到走了幾步,就被慕容祁喝住:“站住!”
青橘驚詫不已,不敢動彈。
慕容祁冷沉道:“把盆子放下,出去。”
青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慌忙放下盆子出去。
殊不知床上的男人暗自鬆口氣,眸光晦暗地看著被子的某處沾滿了汙跡,那等難以啟齒之物,怎能叫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瞧見。
慕容祁喊來林坤收拾床鋪,把自己主動把床單卷成一坨扔他手裏,命令吩咐道:“你親自洗,不能假手於人,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坤委屈極了,最近爺不僅陰晴不定,而且還喜歡折磨他了。
明明有粗使婆子,卻非要他去洗床褥。
林坤委屈兮兮抱著被子去後院的水井邊清洗,等他看見那一塊汙漬後方才明白,怪不得二爺不讓婆子洗床單,原來爺也會有這種時刻。
男人嘛,誰沒能有點需要特殊時刻呢,林坤會心一笑,心中釋然。
跟在爺身邊這麽多年,他作為母胎單身偶爾也會自己動動手什麽的,而爺似乎一直都沒這方麵的需求,就連通房丫鬟都沒有過。
有時候他甚至都懷疑,二爺那方麵是不是有問題,但自從成親後跟少夫人的那幾次,他覺得二爺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光憑少夫人那鬼叫似的喊聲,二爺非但沒問題,簡直比他還行,也就再沒有往那方麵想過了。
現在看來,他總算明白為何二爺昨天黑著一張臉都要去給少夫人付了銀子了,男人嘛,哪個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奈何少夫人也不是個服軟的主。
算了,這些主子們的感情事他不懂,還是洗床單簡單多了。
想通後的林坤,洗床單都格外賣力,甚至還有點壞心眼想看二爺要如何解決這事,正所謂英雄難過沒人關,也不知道二爺這次會不會栽了跟頭?
由於過分賣力,以至於響起一陣裂錦聲,林坤暗自心驚,總算明白為何大多都是女人洗床單了,因為男人會毀了床單。
林坤看著裂開的床單,心急如焚,怎麽辦?
二爺會不會殺了他?
盛月堂。
薑玖玥吃了早餐,吃了葉酸喝了牛奶,正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氣。
這時,唐堰卻來告知,孟熯將軍突然拜訪。
薑玖玥疑惑道:“他怎麽會知道我在這?”
唐堰笑道:“恐怕大老板的一言一行,已經被人盯著了。”
想起太後宣她入宮問話,應該已經是被監督了,不過正好,這樣裕親王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孟熯能夠出門拜訪,可見身體已經無大礙。
這個時候,裕親王應該是被太後那邊的人重點關注,要是膽敢做出一些越池之舉,定會被檢舉到皇上那兒去,到時候討不到便宜還會惹得一身騷。
所以,這段時間她應該是安全,既然安全,那她待會出去逛逛,順便回薑府探望薑氏應該也沒啥大問題了。
偏廳。
孟熯坐在椅子上,忽覺這京中的裝潢甚是華麗,僅僅隻是個偏廳,就這等富麗堂皇了。
他常年在邊關駐紮,那些黃土高坡貧瘠之地根本就沒法比,也難怪這麽多人擠破了腦袋也想在京中立足。
可惜了那些跟著他拋頭撒血的將士們,沒有多少個能夠安然回到故土安享晚年的,大多都是客死他鄉連屍骨都無法運送,隻有一個無名氏的墳頭任由野草橫生。
一陣輕盈腳步而至,孟熯抬頭望去,薑玖玥身著淡黃色的襦裙緩步前來,麵容清麗,秀發整齊錘在在胸前,鬢邊別了一支翠玉步搖簪子,很是秀氣。
比起之前見她,似乎要圓潤了一些,臉上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這麽一看,雖不至於美得驚心動魄,倒是十分之耐看,是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的女人。
軍隊中,除了幾位瘦骨如柴的軍妓跟燒火的婆子,並無其他女子,而且身為將軍看人的目光總是帶著不可撼動的淩厲,如火如荼般盯著薑玖玥看。
看得就連身邊的兩位心腹劉楠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暗暗提醒道:“將軍,不可失禮。”
孟熯回神,臉頰倏地有些發燙,還好常年打仗皮膚黝黑,倒也不明顯。
薑玖玥上來給他做了個禮:“將軍登門,蓬蓽生輝。”
孟熯笑了笑,微微點頭:“是孟熯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劉楠再次提醒道:“將軍,她並非姑娘,而是侯府的二少夫人。”
孟熯笑容頓了頓,並未做聲,隻是看她的時候,眸底閃爍著某些不確定。
薑玖玥倒是沒在意稱呼,譴退了下人,便開門見山說:“將軍前來所為何事,不妨直言。”
孟熯笑了笑,倒是挺欣賞她這種直性情:“孟熯前來,是有兩件事,一是替自己求藥,二是,替太後求醫!”
薑玖玥暗暗驚詫,忖思片刻道:“將軍求藥這事,我可以答應,但是太後的病情,我實屬無能。”
風險太大了,太後的腿必須手術,在現代的話她或許把握還能大一些,但是在古代她真的不好說,分分鍾弄不好會感染病危,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
況且肚子裏還有個小的,她可不能拿性命來冒險。
孟熯預知會是這個結果,倒也沒有太過失望,也表示理解:“拒絕也是人之常情,隻是太後與我有恩,所以孟熯這才冒昧前來求助,多有冒犯還請體諒。”
薑玖玥不語,已經悄然將藥箱打開,既然是看病的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坦然道:“將軍請把衣裳脫了吧,我看看傷口複合得怎樣?”
孟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突如其來被一個女人這麽要求,饒是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忽然變得有些靦腆了起來:“在這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