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飛鷹覆滅
墨如畫心尖急死跳動了一下:沒想到短短幾年,陳南的本事比自己看到的甚至能夠想到的還要好。
她很滿意,作為如畫國際集團,沒有什麽底蘊。
除了資金壓力以外,還特別需要這樣一尊戰神。
“行啊,你連這都會,真不知道你有什麽不會的。”墨如畫恭維地誇獎他。
“不會的多了,比如不能忘記一個人。”陳南掛著燦爛的笑容,濕潤的嘴唇慢慢靠近墨如畫的小嘴,似乎順理成章要完成深情一吻。
墨如畫突然掙紮了一下,將她從身上推開,但轉瞬又擠出一絲微笑:“陳南,你給我點時間。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並不容易。”
陳南的嘴唇沒能夠吃到什麽腥,但他並沒有什麽抱怨,這能怨誰呢?本來他是執行任務的十七層地獄獄長。
可當他們見麵的一瞬間,他已經有了另外的選擇。這條路是死路,他不怕。
等兩天又算什麽呢?
“如畫,是我傷你太深,但我有必須這樣做的理由。但我保證,會彌補我們遺失的美好。”
陳南越解釋,墨如畫的目光變得淩亂。
“好了,陳南我相信你。不過現在如畫集團麵臨的壓力很大。無論是盧大少還是楚大少,都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那個盧少聰認識不少道上的人,天天找麻煩真是頭疼。”
墨如畫皺了皺眉眉頭就像西子捧心那樣美麗。
陳南的心頭彌漫著心痛的感覺,不知不覺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是麽?我就怕他們不來,來了就肉包子打狗。”
……
白天他扮演著各色的人生,就如同現在的陳南。而到了晚上,他換上夜行衣,就叱吒風雲的地獄十七層獄長。
又是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特別適合殺人,如果再配上一絲雪景那就更美了。
一點一滴的熱血滴在白雪覆蓋的地上,就如同綻開的梅花。
陳南經常欣賞到這樣的景致。
古廟的旁邊,陳南輕輕轉動了一下手上戒指。這是一個小型信號發射器,用不了多久,無處不在的地獄殺手就會從這個城市的角落,跑到這裏匯合。
“嗖嗖嗖”幾個黑影如同詭異的貓咪,毫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跪倒在地。
“獄長,您已經決定開始行動了麽。組織那邊對上次您突然取消行動感到費解,已經要求您回去述職。”一個黑衣人說道。
“喬山,你跟了我有三年了,看到我有失敗任務麽?”此時的陳南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酷的如同死神。
喬山低著頭,絲毫不敢抬起來。獄長的厲害不是他可以比擬。
想了一陣說道:“那倒沒有,獄長接手的任務生死任務1324次,從來沒有失敗過,屬下不敢質疑獄長。”
“很好,這才是我需要的下屬。你去給組織回信,我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不用其他人參與。”陳南的聲音冰冷,跪倒在他腳下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陳南緩和了氣息,說道:“我讓你們調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喬山這才鬆了一口氣:“盧少聰,與當地勢力飛鷹,關係密切。從上次被大人教訓之後,就一直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裏,意圖對大人不利。”
……
飛鷹,蘇市有名的團夥,共有四五十人,多是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就連警察也很頭疼。
他們的總部在市郊一個廢舊的碼頭倉庫裏。如今,飛鷹大哥,馬麵閻羅馮不提正在與花花公子盧少聰混在一起。
“幫我幹掉那個混蛋。”盧少聰一想起精心布置的告白場景被一個臭司機給搞砸了,就恨得牙根癢癢。
“盧大少,就這麽點錢,隻夠買一隻手的,買兩條腿,這可不夠。”馮不提望著一遝紅色鈔票說道。
在這裏,一條手臂,一條腿都是明碼標價。殺人、或者摘器官就是飛鷹的主要勾當,專為這些公子哥服務,而且價值不菲。
“靠,馮老大,咱們合作不是一回了。我還能虧待了你,隻要能廢掉那小子,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盧少聰說道。
馮不提,呲著大黃牙,露著上身精壯的肌肉,右臉一道疤痕,如同一隻蜈蚣爬在上麵,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
“也行,兄弟們,跟著盧少爺吃肉了。今天晚上,咱們就廢掉那個小子,一條胳膊,兩條腿。誰帶回來的,加一萬。”價錢談得差不多了,馮不提下達了殘廢令。
掏20萬搞定一個司機,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所有的成員都準備去分一杯羹。
“對了,盧少爺,我很好奇。何必非這麽大周章,直接把那個女人綁了來,生米做成熟飯不就可以了。”馮不提這樣問道。
盧少聰眨了色眯眯的小眼:“要不說你們大老粗。女人麽,是用來玩的。本少爺就願意看那些無知少女匍匐在我的身下,自願為給我跪舔。”
“哈哈哈。”兩人發出陣陣淫笑。
“行了,那我就在家等候你的好消息。”盧少聰說完,上了他的豪車卡宴,一溜煙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盧少聰離開不久,飛鷹聚集地的倉庫屋頂上出現一個個黑點,他們在飛快地移動,此起彼伏,從不同的屋頂聚集過來。
如同驚鴻掠影,卻沒有半點聲音,真正的一流高手。
黑影的數量還在增加,甚至數量已經超過了飛鷹本身的人馬,將這裏團團圍住。
即便數量如此龐大的人員從天而降,但對於飛鷹而言卻無從察覺,因為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普通武者而已
“喬山,獄長怎麽突然命令他們對付這些不相幹的人?”
“是啊,關於墨如畫的計劃,我們什麽時候執行。”
喬山雙眉微微皺起,不耐煩地說:“行了,或許……獄長自有安排,別特麽廢話,今天的任務是……殺!”
一團烏雲遮住了月亮。
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現在飛鷹幫的倉庫裏。
咕咚!大鐵門就此關閉,一道道血光從隔斷的咽喉裏噴湧而出,這簡直就是殺戮,到處都是倒下的屍體。
尤其是門口和窗台上,隻留瞪著驚恐大眼造型各異的屍體,門窗已經鎖死,他們爬上來,卻出不去。
血……流了一地,匯成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