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武戲
田飛龍離開了別墅,夜色也恢複了平靜。
陳南來到墨如畫的房間,輕輕轉動門鎖,走了進去。
墨如畫還在沉睡,剛才的打鬥沒有驚醒她。
墨如畫安詳地微閉著雙眼,嘴角上揚,在月光下,更加顯得恬淡美麗。這就是陳南最大啊的滿足,看了一陣,悄悄退出了房間。
事隔一個周,陳南將迎來田飛龍大師的挑戰傳得沸沸揚揚。
“你還是堅持要去麽?”吃飯的的時候墨如畫將傳單拍在桌子上。
“哦,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陳南不已為然的笑笑,用嘴輕輕一吹,將傳單吹到了地下。
“上次的教訓看來沒讓你長記性。”墨如畫直勾勾地看這陳南,“麻煩你看著我,我需要的是你平安無事,我不向因為一天不見,而成為永別。”
“嘖嘖,那你豈不是成為寡婦了。”陳南繼續開著玩笑,但這一點也不好笑。
墨如畫非常嚴肅地對他說:“你真是死性不改,難道你不明白,我隻喜歡過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不想下一個五年也在無盡的未知中度過。”
陳南的心有點痛,但他還在笑:“總裁,上天已經注定你不是普通人,我為了跟上你的生活,隻能不平凡下去。”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別指望我還會去救你。”墨如畫氣得不要不要的,一跺腳走了出去。
“別走啊,如畫怎麽又生氣了,我送你。”陳南飛快抓起皮包追了上去。
而在無極道館裏,早上,田飛龍演練了一套完整的功夫,氣息緩緩納入。達到了身心合一的美好境界。
“師傅,今天這麽早。”曾一同上前鞠躬到。
田飛龍睜開眼睛,一道矍鑠的精光瞬間投射過來,讓他不敢直視。
“你做的好事。我隻是和陳南進行一場比賽,被你們炒成什麽了。”田飛龍把武林日報扔在他的臉上。
“哎呀,師傅。這可是增加您聲望的大好時機。現在陳南殺死了T國拳王,聲明如日中天,您隻要擊敗他,保證會成為家喻戶曉的名人。”
曾一同拿捏的很準,田飛龍會因為自恃身份,而邀請阿裏汗幫助。那麽就會因為自己的身份,不敢放棄這場比賽。
這是楚雲教給他的,現在看起來很管用。
田飛龍的殺氣一點點退去,歎息了一聲:“罷了,你記住我要一場公平公正的比賽。”
“是,師傅。您放心,我這次會加強安保,請有名望的武林人士到場。不會出意外的。”曾一同趕緊說道。
“嗯。”田飛龍坐下,突然又開口道:“阿裏汗來的當天中午,除了你之外還接觸國什麽人麽?你們在哪裏吃的午飯。”
看似不經意的一問,曾一同的內心卻如同驚濤駭浪,手中的茶杯哆嗦了一下,差點掉到地上。
“一同,你怎麽了?”這引起了田飛龍的注意。
“哦,師傅,沒事。我們就是在機場附近找了個飯店吃的。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會場的問題需要去溝通,我先走了。”
曾一同起身,慌慌忙忙地離開了道館,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撥通了電話。
他的手一直在哆嗦,眼神中充滿了焦慮,田大師看來是發現了什麽。他現在六神無主,隻希望楚雲給他拿主意。
“楚大少,不好了,我師傅開始懷疑了。”曾一同緊張地說道。
“嗬嗬,曾館長何必如此緊張,難道你師傅不肯比試了?”楚雲慵懶的聲音傳來。
“大少,那倒不是。他如果不應戰會被人說成膽小,他不敢。隻不過她對阿裏汗的死因產生了懷疑。如果要是敗露了,那我們可就……”
“什麽?他怎麽會知道,你先別急,讓我想想。”楚雲拿著電話來回踱了幾圈,一條陰險的計策再生出來。
“曾館長,我看你的行動是不是敗露了。”楚雲的臉上掛著獰笑。
曾一同心裏一驚:“楚大少,你說什麽,這一切都是您給我安排的。難道你想……”
楚雲打斷了他的說話:“曾館長,這毒是你開啟的,人是你接待的,和我有什麽關係。你還是自求多福。”
“別……”曾一同慌了,生怕楚雲不再管他,“大少,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嗬嗬,好吧。看在朋友一場我幫你出個主意。你要是被田大師查出來,估計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應該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不不,田飛龍的厲害,你不知道。”
“曾一同,你可想好了,完全可以如法炮製,讓你師傅也嚐試一下藥品的威力。別說我不幫你。”楚雲變了臉色,威脅道。
曾一同猶豫了一陣,這賊船已經上來了,想下可沒那麽容易。但一想到後果,他咬了咬牙。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師傅可不是阿裏汗,平日裏十分自律,你要給他下毒,幾乎沒可能。”曾一同說道。
“嗬嗬,不用擔心,現在經過上次的實驗,我們又對它進行了改良。現在的2號產品,可以通過呼吸進入體內,更加防不勝防。你在哪裏,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你隻需要把它放在田飛龍居住的房間裏,他就會中毒。”
曾一同哆嗦了一下:“怎麽又是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麽?你就等著田飛龍殺了你吧。”
“哦,別掛。楚大少,我什麽都聽你的,你可一定要保我。”曾一同此時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其實在阿裏汗死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不一會,一輛黑色小轎車,就開到了路口。戴墨鏡的男人將一個紫色的香水瓶扔到了曾一同的手裏。
那就是激素2號。曾一同將它緊緊我在手心裏,就好像攥著自己的命。
曾一同開了開這紫色的香水小瓶,十分精致,散發出一股股淡淡的幽香。知道是毒藥,他趕緊屏住呼吸,快步繞回武館,從窗戶裏進入到田飛龍的房間裏,找了個隱蔽放了上去。
辦完這一切,曾一同才直起腰杆從大門裏走了進去。
二樓上的田飛龍正在指導弟子武功,根本沒注意到他,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