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回去
哪怕被這樣質問,關翔天也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來回應。
“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就是昨天被我們暴揍了一頓,現在仍舊在昏迷當中呢,死不了。”
聽他這樣說之後,陳南也沒有絲毫客氣,用另外一隻手連續在關翔天的肚子上捶打。
痛得他捂著肚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呀?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那個人給放了。”
陳南也以關翔天剛才那副口吻來回應,“沒做什麽呀,隻不過是打了你幾下而已,沒什麽太大問題也死不了,頂多是痛幾下。”
把人給放了,然後在到了門口之後,那個狗腿子又看向陳南。
“現在人我們也鬆綁了,你可以把我們老大放了吧,我們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希望你言而有信。”
“你腦袋裏麵裝的是屎嗎?這種話你也相信啊。”
陳南開始嘲笑起他的智商來麵對這些人,根本就不能講任何的信用,因為他們本身也做不到。
“我剛才看到外麵的小路上停著一輛車,把車鑰匙給我。”
“好,我這就給你。”
狗腿子答應下來,然後將手插在口袋裏麵,卻並未掏出鑰匙,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向陳南。
看到他這樣的舉動之後,陳南一下子就識破了,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麽,也並沒有拆穿,而是等著看好戲。
果不其然,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那狗腿子從口袋裏麵也拿出了一把刀,想要刺殺陳南。
隻不過目的太過於明顯,也早就被陳南所察覺,所以在他要過來的時候,直接伸腿將他踹了出去,同時,握在手中的刀又用力了幾分。
“既然你們都不想讓你們老大活的話,那我覺得就讓他死了吧,反正留著也是個禍害,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這位小兄弟,這位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我一條命吧,我真的不想死,車鑰匙在我的口袋裏麵了,我這就給你。”
說著關翔天將口袋裏麵的鑰匙拿了出來,遞到了陳南的麵前。
“把昏迷的那個人給我扶到車上,我再警告你們一次,如果再耍花招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不保證我手中的刀會不會拿不穩。”
在這樣威脅之下,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搞什麽小動作,因為陳南已經帶著關翔天走到了門口,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白氏他們誰想要趁機做點什麽的話,會一下子被陳南給識破的,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在他們把陳晨給帶上車後,陳南也挾持著關翔天上了車。
“你不是說按照你所說的去做,就可以放過我嗎?為什麽還要把我給帶上來呀?”
“我也得保證,他們沒有對車動什麽手腳啊,如果有的話那就拉著你和我一起陪葬。”
沒有再多說什麽,陳南直接發動起車子來開走了。
因為他一直穿著玩偶的衣服,所以關翔天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模樣,不過從他剛才的伸手來看,本事應該挺厲害的。
開出一段距離之後,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
關翔天看著陳南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陳南派你過來的?”
因為他們今天要等的人就是陳南,結果他人沒有過來,來的卻是一個穿著玩偶裝的人,模樣也看不清,但是卻一身的本事。
被他這樣一問,陳南直接冷笑了一聲。
“看樣子你也是一個榆木腦袋呀,有些事情很簡單,竟然想不明白,不過你放心,陳南不會放過你的,更不會放過鄭偉華的,你們兩個人就老實等著吧。”
既然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的話,那陳南也不想泄露了,繼續這樣隱藏也挺有意思的。
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仍舊躺在後座位的陳晨,陳南說道,“你把人揍成了這個樣子啊,理來說我應該也如此對待你,然後再把你帶到陳南的麵前,估計你應該沒有什麽好下場了。”
聽到這話關翔天瞬間就慫了,心裏麵也知道,陳南的兄弟打成這樣了,被打是少不了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更加痛苦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看他那一臉緊張害怕的模樣,陳南話鋒一轉。
“不過有些事情我覺得現在沒有必要做,還是等到他親自過來吧,那時候應該會更加有意思的。”
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現在你可以滾下去了。”
一聽他要放了自己,關翔天樂的連忙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即便是現在還在郊區,得走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才能到達市區,他也不在乎,隻要能夠保證自己是安全的,那就可以了。
在他準備要下車的時候,陳南仍覺不解氣,衝著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人滾下車之後,將副駕駛車門一關,陳南發動起車子直接離開了。
將陳晨直接送到了醫院,在住院部提前交了很多的錢,也不知道他住院這幾天具體需要花費多少,剩下的那些就當是他的醫藥費和補償費吧。
畢竟陳南心裏麵也十分清楚這件事情是因為他而引起的,如果她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話,或許陳晨也就不會受到這次的傷害了。
辦完這一切手續他就先離開了,本來是打算自己打個電話告訴小叔一家。
可是想到之前他們之間也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兒,在聯係被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而引起的,恐怕還會喋喋不休的責怪自己。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困擾再回到公司之後,他直接讓金正國打了這個電話,告訴他怎麽說。
掛斷電話之後,金正國歎了一口氣。
“看樣子他們應該挺關心你那個兄弟的,一聽人出了事,現在正在醫院裏麵接受治療,嚇得都直接哭了起來。”
對於這一切,陳南並不意外直接笑了起來。
“太正常的一件事情了,我早就習慣了,他們從小就對陳晨特別的愛護照顧,簡直是溺愛到了一定程度,現在回想起來都有點過分的可怕,更不用說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