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玉佩有詛咒
範逸和範玉是親兄弟,那麽我一直追著的劉珊珊,就是範逸哥哥的女朋友啊,為什麽範逸一直不說呢?
還有那天我進宿舍,他為什麽要悄悄報警,就是為了對付哥哥的情敵嗎?平時為什麽不表露出來,劉珊珊也從來沒有提過,隻有我被蒙在鼓裏嗎?
思考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來,在柳媛麵前收服薑老師的時候,薑老師說過,她先是迷迷糊糊的去了一個地方,然後才上了柳媛的身子,殺死了柳媛。
接著我拿出來瓶子,揭起來封印符,放出了薑老師,問道:“那天我在學校見到你,你和我說你迷迷糊糊的去了一個地方,是哪裏啊?”
本來普通情況下,鬼魂是隱形的,我是看不到薑老師的,而薑老師為了方便交流,同時魂魄本身也比較虛弱,所以在我麵前顯出了原型。
但是有些人天生具備陰陽眼,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魂魄,而後天也可以利用牛眼淚經過薩滿教術結印過的牛眼淚滴到眼睛裏來看到魂魄,可是這樣很多時候容易造成眼睛感染,同時牛眼淚也不是很容易收集。
另外就是利用柳葉擦眼睛,這種手法通常情況下用的比較多,傷害也比較小,感染陰氣後,隻需要燒符水喝就可以,最後還可以通過移植角膜的情況來看到魂魄,有些視覺障礙的人移植了陰陽眼人的眼角膜,會看到同樣陰陽眼的功效。
因為會因為個人體質不同陰陽眼的功效大大加強,通過非法方法得到對方眼睛,之後剝離出角膜,用作移植用。陰陽眼的一對角膜在黑市上被賣到100多萬美金所以出現父親殺死孩子、兄弟之間殘殺的情況。在宗教界擁有陰陽眼代表著死亡和痛苦。
即使不是如此,也可借助清明節拂曉時收集的露水,儲藏於瓶子中,避光三日,擦拭眼睛。
薑老師聽到我問,麵對著我,扶著下巴,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回憶了起來。接著,看著我搖了搖頭,看來是沒有回想起來。
左青這時說道:“你現在可以證明是我殺了薑丹和車鵬飛,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沒有猜錯,殺害柳媛的術人也是我,薑丹的魂魄迷迷糊糊去找的還是我,她已死的時候就被我控製了,但是你以為這種證詞可以當做審判我的證據嗎?”
“那你覺得我通知你們來這裏,會事先沒有一些準備嗎?”說著我拿出來褲兜裏的錄音筆,對著左青搖了搖手中的錄音筆。
本來最開始通知人所有人來車鵬飛靈堂,是為了抓到闕良才,我事先準備了很多物品,沒想到卻對左青派上了用場,我請左青前來的時候,隻說了闕良才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是真正的凶手,對左青隱瞞了很多部分。
左青看著我手中的錄音筆,氣紅了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小雜種!敢陰我!”
說完這句話以後,後退了倆步,單手掐訣另一隻手伸進上衣口袋拉出一張符咒,念完咒語,然後符咒嘭的一下燒著了,然後就是狂風呼呼的吹了進來。
“桀桀……”鬼來了!
這孫子居然修為達到了這種地步,可以配合咒語達到自燃符的境界!
本來站在他身邊的闕良才看到左青這樣,也從包裏掏出了符咒,來了這麽一手,手法明顯比左青正規,也比左青更加熟練。
沒用哥們出醜,呸,出手才對。三五分鍾,控鬼的左青就被闕良才撂倒了,這什麽靈異大師真不是蓋的。
左青一被撂倒,馬英華馬上上去給左青戴上了手銬,交給了手下。
我走到馬英華身邊,把錄音筆交給馬英華,又走到闕良才身邊,微微鞠了一躬,向闕良才說道:“抱歉了,一直以來對你抱有偏見,導致我的判斷出現了錯誤,本來一直以為凶手是你的,隻是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沒關係的,有什麽想問的,說吧。”
我帶有歉意的說道:“我們第一次在警局見麵的時候,你看到我帶著裝有薑老師鬼魂的瓶子為什麽會臉上帶有怒色呢,我以為是你發現了薑老師的鬼魂,想要滅口呢。”
闕良才微微一笑,說道:“第一次見麵,看到你拿出的瓶子裏裝了魂魄,以為你是養鬼人,專門害人取魄,所以不經意間臉上微微有些怒氣。”
“那麽,那你看到從我包裏拿出的那半塊玉佩為什麽又會大驚失色呢?”我繼續追問道。
闕良才麵露難色的說道:“這個,我本來不想說的,這個玉佩傳說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玉佩自身也帶有一個惡毒的詛咒,我店鋪裏的那半塊玉佩也是無意間得到的,本來以為玉佩成色極好,想用來收藏,沒想到卻中了玉佩的詛咒。”
“什麽詛咒?”我問道。
“你先看看你的手臂。”闕良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先讓我看自己的手臂。
聽了闕良才的話,我拉開袖子一看,手臂上有一個紅色的,像蜈蚣一樣的印記活靈活現,栩栩如生,手臂一動,‘蜈蚣’仿佛也在遊動。
闕良才歎了一口氣說道:“直接接觸過這枚玉佩的,都會中了這個印記,你和我,警局的幾個工作人員,當然,左青也不例外,當這個印記到達心髒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的死期。”
“你沒有找過破解詛咒的方法嗎?”我疑惑的問道。
“查過一些資料,傳說這枚玉佩是一個公主的眼睛化作的,左眼睛一半兒,右眼睛一半兒。隻有找到這個公主的墓葬,才能解開這個謎,解開我們的詛咒。”
“我們大約還能活多久?”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三年。”
三年足夠了,以後的事兒誰也預料不到,隻要過的有意義,隻要努力過就好了。
想清楚了這些,走過去和馬英華說了這個事情,向馬英華提出,為了避免更多人身中詛咒,目前先把玉佩交給我或者闕良才保管,怕馬英華不相信,還給他看了我的手臂,好像有點信不過我,他又看了看闕良才,闕良才點了點頭,他才答應把玉佩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