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疤哥
他大爺的,我咋突然想起這妞了,居然還為她擔心,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搖搖頭不去想周雨的事情,又愁起來周爺妻子來,這茫茫人海,一點消息也沒有,去哪裏找啊。
正低頭想著事情,突然眼前一黑,“嘭”的一下,撞到了人。
我正要開口道歉,誰知這小子開口就罵:“哎呦,哪個沒長眼的孫子,居然敢撞老子。”
我揉揉被裝疼的腦袋,看向這人,這人正在揉著被撞疼的鼻子,歪戴著一頂鴨舌帽,滿臉橫肉,鼻梁上斜著有一道傷疤,後麵還跟了幾個人。
這人罵完我,疼的顧不上說話,後麵的人也沒有動。
等過了一會兒,這人反應了過來,我心說還是盡量別惹事,然後衝著他說了聲對不起,就要轉身離開,剛走出幾步,他後麵的幾個人上來把我們攔了下來。
這時我轉過頭看著他,問道:“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他一邊揉著鼻子一邊用貓看老鼠的表情看著我和褚陽,並沒有說話,後麵的人也摸不清他們頭要怎麽處理。
一個小弟這時站出來,獻媚的問道:“疤哥,你看想怎麽處理這倆人?”
我一聽疤哥,猛然一驚,想不到居然是這孫子,趙子欽曾經說過,和趙子欽聯手起來害人的就是疤哥,趙子欽已經落網,疤哥卻依然逍遙法外。
他身邊還有個麻衣神相,這時還沒露麵,我看著他們商量,儼然把我和褚陽當作了好欺負的主。
我也和褚陽悄聲說道:“等下拿下這個戴鴨舌帽的。”褚陽點點頭沒有說話。
疤哥看到我倆居然沒把他們看在眼裏,旁若無人的商量起來,氣的直咬牙,他用右手二拇指往起抬抬鴨舌帽怒極反笑的說道:“嗬,真是倆個不怕死的東西。”
說完後衝身下小弟一擺手,身後小弟立馬散開一圈,把我和褚陽圍在了中間,路邊有人圍觀過來看熱鬧,有幾個手下罵罵咧咧的說道:“看什麽看,想看回家看你媽去。”
路邊的人因為被罵,但是不敢反駁,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包圍圈擴大了整整一圈,疤哥這時朝剛剛路人的小弟說道:“別管他們,先把這倆個小崽子收拾了。”
我和褚陽背對背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一圈人,圍著我們的一圈人,看到我們架勢挺足,一時不敢上來。
路人都忍不住說道:“到底打不打啊?不打我們可就散了,還說什麽疤哥,我看就是個飯桶。”
疤哥臉上架不住了,踢了身邊小弟一腳,大聲罵道:“上啊,給我狠狠揍這倆不怕死的東西。”
然後又拉過倆個小弟,指著剛剛說話的人罵道:“給我連那個小子一起揍。”
他話音剛落,倆小弟衝著剛剛說話的走去,我和褚陽正要看向一邊,剛剛被疤哥踢的哪個小弟衝了上來,周圍幾個人一見有人上來,都出手了。
第一個出手的人沒什麽功夫,而且經常混跡娛樂場所,簡直就是一飯桶,一拳上來一點勁道也沒有,軟綿綿的。
我握住他打過來的拳頭,朝下一折,“嘎嘣”一聲,手腕骨脫臼了,我一放開他,他就跪在地上,一隻手扶著另一手不斷慘叫。
於此同時,褚陽那邊也出手了,隻見一人與他戰在一起,另一人從背後輕輕走過去。
手裏拿著一轉頭,眼看就要蓋下去,說時遲,那時快,褚陽一閃身,順勢把和他打鬥的人拉了過去,“啊!”一聲慘叫,和褚陽打鬥的人頭上鮮血緩緩流下,另外一人一看磚頭蓋錯了人,一下怔住。
褚陽逮住機會,抓住這人,拳頭變掌,順著這人脖子斜劈下去,又是一聲慘叫,這人也倒在地上,抽搐幾下,昏了過去。
又過了幾分鍾,幾個人紛紛倒地起不來了,疤哥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想跑,我和褚陽哪裏會給他這機會。
我緊跑幾步,把疤哥拽了回來,甩手就是一巴掌,疤哥一時捂著臉憤怒的罵道:“你他媽居然敢打……”
話還沒說完,我反手又是一巴掌,疤哥這才反應過來已經落到了我手裏,生怕挨打,乖乖閉嘴不說話了。
他安靜下來了,我才開口問道:“李燕的事情是你幹的吧?”
“什麽李燕?”
我甩手又是一巴掌,這孫子壞事做盡,幾巴掌真是便宜他了,我臉帶怒氣的問道:“不想挨打就乖乖說。”
“我真的不知道李燕是誰啊,要不您給點提示?”
這小子一天都不知道幹多少壞事兒,說不定真不認識李燕,於是換個說法問道:“李燕不認識,趙子欽總歸認識吧?”
疤哥一聽趙子欽,正要開口說什麽,忽然閉上嘴了。
我伸出手,作勢又要扇他巴掌,嚇得疤哥閉上了眼睛,“嗬嗬。怕什麽?大名鼎鼎的疤哥還怕挨巴掌嘛?”
為了給他點心理壓力,我當著褚陽的麵說道:“把這小子帶走,換個地方看他說不說。”
褚陽繃著個臉就要和我攙著疤哥的左右胳膊,疤哥啪的一下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的說道:“求求二位不要殺人滅口,我說,我都說,問什麽說什麽。”
汗,你不說我都沒辦法整你,殺人滅口,虧你能想出來。
我打開手機錄音,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和趙子欽合謀害了李燕?”
這小子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下,沒有回答,悄悄朝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我低下頭,有悄悄和我說。
我大聲說道:“是不是?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他沒有回答,看到我這樣,一臉糾結的想了想,然後咬咬牙,大概下定了決心要說。
“你先把錄音關了,我告訴你個大秘密,把我放了好不好?”
我等著他回答是不是,沒想到這小子給我來了句這,我心說難道這還能帶出別的案子?
當著他的麵關掉錄音,他呼的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件事我和你說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沒命了,隻要你放了我,我以後經常給您老供奉。”說完還做了個點錢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