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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發鬼脫發

  連著好幾聲,發下較小的人頭和衝過去的符咒撞在一起爆開了,撞在一起之際,這些人頭慘叫聲尖銳刺耳,火苗四濺,掉地的人頭上麵還燃燒著陣陣火焰,燒的劈裏啪啦隻響。


  這時符火紛紛被發下小人頭撞滅,發鬼頭發一立,“桀桀……”


  又衝我衝了過來,我心知兜裏已經沒有符紙了,一時又尿不出來,轉身就往旁邊跑去,因為無頭男屍那邊一夥兒人還在打鬥,我生怕把發鬼引過去打亂他們,就朝著另外一邊跑去。


  沒跑幾步,看到小老頭正好爬在一邊,我馬上就要跑到他那邊,這小老頭哭著就朝我撲了過來,一下抱住我的大腿就哭了起來,我猝不及防下,被這小老頭抱住雙腿,不能及時停下來,身子朝前一閃,爬到在地,幸好當兵這種動作做過,有基礎,不是就摔個狗吃屎。


  他大爺的,好像哪裏不對,還顧不上思考這些,猛然就感覺到腰間一緊,發束纏了上來。


  我本來想抬身子站起來,不想這小老頭抱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我想動都難,眼看發束就要繞上脖子,我雙腳夾住小老頭的頭,往倒一躺,順腳把小老頭扔向了發鬼。


  扔過去的瞬間,發束已經順著小老頭纏了上去,這小老頭一邊哭,一邊叫道:“救我,救救我!”


  周雨和慕寒一看我們這邊的情況,倆人就要衝過來,我立馬吼住了這倆人,沒讓他們過來,其實這一下我也沒閑著,剛剛被發鬼一纏住,繞上脖子的時候,一想到又要做一次“胃鏡”就尿意充盈。


  沒辦法已經尿了褲子裏,我一手抓著纏上脖子的發束,另一隻手摸著伸入褲襠摸了一把,反手就用沾滿尿的手抓住了發束。


  抓住發束的一瞬間,發束“嗤嗤”冒起了青煙,隨即一陣顫抖,就能感覺到發束正在盡力掙脫我的手,那我哪能給他這個機會。換手又伸進褲襠沾了一把,幸好之前褲子是鬆緊的,要是用的褲帶都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命在這裏。


  倆隻沾滿尿的雙手拽著發束死死不鬆手,發鬼對童子尿明顯感到懼怕,疼的直叫,慘叫聲尖銳刺耳,就像鋼針劃在貼上麵發出的聲音,身上雞皮疙瘩不由陣陣泛起。


  此時纏著小老頭的發束還沒有鬆開,纏著我的已經鬆開了,但是仍然有倆束被我抓在手裏,一時出不去。


  發鬼怒叫一聲,“刺啦”一聲,頭發竟然齊刷刷從發鬼頭上撕了下來!


  沒了頭發的發鬼難看至極,就像沒了毛的公雞一樣,頭皮上充滿了細小的血孔,下麵大大小小的人頭各個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隻有上麵的大頭,不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還用痛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嗖”的一下飄走了。


  小老頭又要哭著朝我爬過來,被我一腳踹開了,這小老頭還真煩人。


  我這邊一搞定,又把目光投向了小滾刀大嘴容那邊,隻見倆人在其它人的幫助下,已經馬馬虎虎的把無頭男屍幫助了。


  使用黑符的幾個人,一個手拿石工錐,另一個手拿棗核,用著石工錐背麵就朝著棗核釘了下去,這無頭男屍身著盔甲,一時沒釘過去,棗核反而被砸扁了。


  但這一下也惹怒了這無頭男屍,用力朝倆邊一甩,倆群人紛紛被甩向兩邊,然後摔倒在地上,大嘴容一看不行,立馬站起身子把繩頭遞給使用黑符的一人,同時朝包裏掏出一黑漆漆的的東西。


  我離得有點遠,一時沒看清是什麽東西。


  隻聽大嘴容朝我喊了一聲:“李山過來幫忙!”


  我立馬衝了過去,走到近前這才看清,他掏出來的是一墨鬥,他把墨鬥外麵的繩頭遞給我,自己拉著墨鬥後退幾步,對我說道:“抓緊繩頭。”


  我配合著他往後走了幾步,倆人又齊平從無頭男屍走了過去,走到近前,小滾刀配合默契,拉著繩頭,沒忘記配合一把,過往當中一拉墨鬥。


  “嘭!”


  墨鬥彈在了無頭屍鎧甲上,饒是有一層鎧甲,還是彈得火花四濺,小滾刀離的最近,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


  不想無頭男屍因為被朝前麵一彈,反力朝後麵倒去,小滾刀這時還抓著繩子的一頭,被無頭屍帶著朝後麵倒了下去,一下趴在了無頭屍的身上。


  小滾刀剛罵了一句:“真踏馬的晦氣!”


  無頭男屍脖子處突然噴出一股黑煙,就像煙囪一樣,隻不過相比煙囪更為濃烈。


  身對著無頭屍脖子處的一人,身拿棗核那人沒注意到這一下,猛然被噴了一身,突然噴出的黑煙讓所有人都呆在原地,這人被裹在黑煙當中一聲看不清什麽情況。


  小滾刀因為身在近前,濃煙也朝著他飄了過去,他靈活的放開繩頭,倒翻著從屍體上滾了下來。


  黑煙噴的十分劇烈,眾人紛紛放開繩子往後退去,就剩下籠罩在黑煙當中的人沒有出來,一起的一位兄弟因為擔心自己的同門,又衝進黑煙當中,悄無聲息了。


  這時這幾位師兄弟,一人抽出一張黑符,念了一幾句特別繞口的咒語,然後把符咒丟進黑煙裏。


  符咒前麵沒燃燒,一進黑煙裏就像火見了油一樣,“砰!”的燃燒了起來,說也奇怪,不一會兒這些黑煙被符火燃燒殆盡。


  我們才看清裏麵倆人的情況,手裏拿著棗核的那位愣在原地,臉上皮肉已經在黑煙的腐蝕下,皮肉朝外麵翻了起來,另一人一手搭在拿著棗核這人的胳膊上,仿佛定格了一般。


  因為這人背對著我們,一時看不清什麽清形,而麵對我們的這人,眼珠定格,身上狼狽不堪,直到現在,我們還能聽到倆人身上還在發出“嗤嗤”的腐蝕聲。


  肉皮也正在不停的往下消散,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但是這倆人愣是站立著沒反應,仿佛不知道疼一般。


  一堆人看的愣在當場,沒有敢上前的,還是說藝高人膽大,而且是幾個人是同門師兄弟,又有一個上前推了推背對著我們的這人,上去這人一粘同門的衣服,立馬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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