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刀削麵引發的血案
我們居然來到了河北秦皇島!
要不要這麽扯,從上次馮金用縮地術一瞬間穿過千裏,到這次跨過鬼角空間,真真實實讓我開了眼界。
隻是我不明白從鬼叫空間出來的地方是隨機的還是有規則的,這待的後續研究,現在應該想的問題是怎麽才能回去。
摸摸兜裏還剩不少的零錢,銀行卡什麽的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丟失了,好在河北距離內蒙古不是很遠,倆人沒想太多,因為實在太餓了,包裏的餅幹和牛肉幹已經吃膩了。
走進小店要了倆碗刀削麵,找個桌子坐下,我不由得轉頭打量起來四周,隻感覺這個小店哪裏不對,因為一般窗子修建在門的側麵,而這個店的門卻正對著窗子,這就不說了,灶台上還擺放著觀音像,這觀音像正對著廁所!
俗話說窗對門,人必瘋,這是有道理的,飯店的風水有些地方和陰墓陽宅是相通的,例如窗對門、門對門都是不好的,這些我曾經在穿堂煞中提到過。
飯店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擺放觀音像,隻是要注意方位,有些飯店觀音像擺放得當,財運興隆,有些飯店觀音像擺放不當,不當財氣外露,還影響到了家庭興旺以及家人的健康,由此可見一斑,風水之說,並不是無稽之談。
觀音像在擺放過程中需要謹記,一不向廁所,二不向大門,三不向餐桌,其次要向飯店的風水更好,需要將其擺放在吉位,這還需要結合飯店主任的八字運勢定才行,另外飯店的收銀台最忌在凶位,要在財位上,這種格局才可以催旺財氣。
越看越不對,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慕寒看我左顧右盼,臉上神色也不太好看,輕輕欠起身子探過來低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這飯店有什麽問題?”
我搖搖頭沒說話。
這時飯店外麵又進來四人,一個個都光著膀子,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和胳膊腕上的小手表金光閃閃顯的格外引人注目,走路的姿勢極其囂張,如果說囂張有罪的話,這幾人最起碼都是死刑了。
四人坐下後,叼起煙來點燃,一時間小店裏雲霧繚繞,這時四人同時拍著桌子嚷嚷著要四碗刀削麵,飯店老板一溜煙小跑過去答應了一聲,隨即跑進後堂去了。
不一會兒四碗刀削麵做好了,隻是老板端著托盤給我和慕寒端過來了,那邊的四人本來看著四碗刀削麵出來,本來都拿起筷子打算開動了,隻是怎麽都沒想到這四碗麵居然給我們端了過來。
老板一碗接著一碗把刀削麵從托盤上放到我們桌子上,我拍拍老板的胳膊說道:“老板,我們隻要了倆碗麵。”
沒想到老板轉過頭注視了我幾秒,隨即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反問道:“是嗎?”
我正要再說話,這時四個紋身男已經從桌子那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紋著一條蛇的人猛猛吸了一口煙,扔到地上用腳擰滅,上前拍了拍老板的背說道:“老板,是我們要了四碗麵。”
老板轉過頭又注視了紋著蛇的男人,問了一句是嗎,但是我從側麵分明看到老板又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這一笑,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總覺的全身發涼。
紋蛇男人不知可否的笑笑,隨即狠狠一巴掌抽在老板臉上,“你踏馬的和我這裏裝什麽裝?還和我冷笑,你配嗎?”
老板臉上登時有了手掌印,漸漸紅腫了起來,我忙站起身子拉開老板,上前陪笑說道:“兄弟,兄弟,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兄弟們要是著急就坐了我們這裏,這四碗麵就算我請了,你看怎麽樣?”
紋蛇男笑笑沒說什麽,不過看起來倒像是同意了,誰知道老板做出了一個讓我怎麽都想不到的動作。
他衝過來一巴掌狠狠扇在紋蛇男臉上罵道:“想吃麵,去下麵吃吧!哈哈哈哈。”隨即大笑了起來。
飯店裏的客人看到這情況紛紛把目光投射了過來,這時從裏麵火急火了的跑出來一個女人,趕忙護到老板身前,應該是老板娘。
這一巴掌把紋蛇男打蒙了,我也愣在當場,各個客人也呆在當場,滿堂寂靜,隻有老板瘋狂的笑聲。
紋蛇男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再看和他一起的人,都擼起了袖子,看樣子就有要幹架的趨勢,我這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幸好慕寒急中生智,掏出手銬一把拍在桌子上叫道:“警察!我看誰敢動!”
這一下紋蛇男一夥呆在當場,我也呆在當場,這妞身上怎麽會帶著手銬?該不是準備隨時抓捕我的吧……
哪知紋蛇男瞪了我一眼,又瞪了慕寒一眼,就要上前打老板,可是一轉頭老板居然不見了,我們一愣,老板娘也反應過來,轉身看了看,發現後麵並沒有人,這才又火急火燎的衝入後堂,我們一行人又跟了過去,打開後堂一看,隻有倆個夥計在炒菜。
老板娘問道:“看到春生沒有?”
倆人齊聲說道:“看到了。”
沒待老板娘接著問,其中一個夥計接著說道:“老板匆匆拿了一把刀就從後門出去了。”
這夥計話音剛落,我們後麵就響起了慘叫聲,我和慕寒轉頭看去,隻見紋蛇男身上掛著菜刀躺在地上,登時血液流滿了一大片,紋蛇嘴角不住往出溢血,想說什麽卻噴出了許多鮮血,眼珠瞪的老大,一隻手抬起來想朝我探過來,可是隨即無力的掉在地上,頭一歪,看樣子是沒氣了。
和紋蛇男一起的三個人嚇的連滾帶爬跑出飯店,眾人早就不敢吃飯了,早在飯店老板拿著菜刀衝進來那一刻跑了出去,站在門口看熱鬧。老板娘捂著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雙腿也在不停的顫抖,但是沒有害怕的叫出聲,這不科學啊。
慕寒推了推我,悄聲問道:“你看現在該怎麽辦?”
汗,你是警察,問我怎麽辦?平時你是怎麽辦案的?嚴重懷疑平時辦案時馬英華刻意照顧她,不讓她處理這種棘手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