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浪蕩女孩兒
本來一開始說進來慢慢找不就行了,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二十多層樓有多少房間了,但是一層樓房間就多的嚇人,而且我們總不能一間一間進去敲門進去看吧,萬一有人在滾床單,我們進去還不壞了人家的好事兒。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心說,既然是在這裏藏人,那就肯定有人見過,想到這裏我讓褚陽待著,自己下去問了前台這幾天有沒有見過有人帶著女孩兒來過,前台說有啊。
我一怔,心說還真有啊,沒想到她一句話我傻眼了,每天都有呢,很多人都帶著女孩兒來過。
靠,前台誤會我了,我隻得解釋道:“有沒有見過這麽高的女孩兒,留著一頭披肩長發,長得很漂亮,下巴有顆不明顯的小黑點,皮膚很白。”我邊說邊比劃起來。
她這才若有所思的扶著下巴說道:“好像.……沒有?哎,不對啊,前幾天我看到範總帶著一個這樣的一個女孩兒來過。”
我一聽心說有門兒,急忙問道:“在哪裏?哪個範總?”
“範家二公子啊,他當時帶著這個女孩兒來,我還特意留意了一下,怎麽,你認識他們?”說到這裏前台一下警覺起來。
我點點頭笑著說道:“範逸和這個女孩子都是我同學,是範逸叫我來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前台看到我說出了範逸這個名字,這才將信將疑的說道:“真的?”
我點點頭表示確定,她還是有點不信的說道:“十九樓二十樓是範總經常進去的,還有一樓二樓他們都經常去,我具體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我心虛的笑笑說道:“好的,我打電話問問吧。”說完後走向一邊裝模做樣的掏出手機假裝通話,生怕被前台發現什麽不對,提前通知了範逸。
沒想到劉珊珊還真在大華酒店,難怪警察找不到人,賊喊做賊啊,看來這件事兒我還真是誤會了周爺,但是為什麽不是範玉帶來的,而是範逸呢?他瞞著範玉帶劉珊珊來酒店幹嘛?給我送信的人又是誰?他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一團團的疑問開始在我心裏產生,但是現在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回去和褚陽商量了一下,他說他去十九二十樓找,我去一樓二樓找,到時候要是出了事兒在青陽大學附近會麵。
商定好以後立馬分頭行動,我坐電梯開始下降,大約下降到二樓時候感覺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多,從二樓以上到二樓以下就仿佛兩個世界一般。
那會兒坐的正麵電梯並沒有這種感覺直接上下的是大廳前台和樓中心,現在我怕上下頻繁遇到前台引起懷疑,坐了側麵的電梯,誰知道感覺會不一樣。
難不成下麵有邪崇?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我沒有接著在想,下了電梯進入二樓左右巡視,進了樓道最盡頭想從最盡頭的房間想從最裏麵往外麵找起,結果這時旁邊的門鎖嘎嘣一響,瞬間把我驚到了,心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
這裏是範家人活動的場所,碰到我一個外人在這裏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我沒地兒躲藏,隻得擰把手想從房間進去,本來我以為鎖著呢,但是一擰把手,居然開了。
我瞬間一喜,立馬躲了進去。
碰巧這時裏麵的人出來了,我隻從聲音聽出來是個女人,並沒有看到是誰,嘎嘣嘎嘣的高跟兒鞋聲越來越遠。
我鬆了一口氣轉過頭打量著四周,這一看差點沒嚇死。
左右兩邊倆個們兒,正對門一張桌子,上麵放滿了文件,椅子上居然坐著一個人,此時一動不動的爬在桌子上。
看來怎麽隱藏還是被發現了,我往前走了幾步,這人爬在桌子上並沒有動靜,我不由的放開膽子走進一看,這才看清具體情形,這人背部插了一把刀子,他腳下的地毯被染的鮮紅,血跡已經有些凝固,看來死亡的有些時候了。
我正待仔細查看,這時仿佛又聽到了外麵嘎嘣嘎嘣的高跟兒鞋聲,以及幾個女孩兒嬉笑的聲音。
門鎖一響,幾個人已經進來,我沒地方躲藏,隻得蹲在桌子下朝外看去。
一個穿著紅色高跟兒鞋的女人頭前帶著三個女孩兒走了進來,我本來以為朝我這邊走來,慌得一批。
哪知我想多了,女人領著倆個女人進了左邊的一個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我正要站起來走過去偷聽,嘎嘣一聲,左側的門又開了,穿紅色高跟兒鞋的女人走了出來,然後開門出去了。
我生怕自己起身又有人進來或出去,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麽動靜這才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爬在門上一聽,老臉不由得紅,聽到的是倆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聲,我這時才悄悄擰開門鎖支開一條縫往裏麵瞅去。
隻見倆姑娘衣衫不整的站在地磚上,身上都沒有穿衣服,一人心口上都吸附著倆個乳膠一樣的透明吸盤。
此時倆人都一隻手扶著衣服,防止上衣擋住倆個洗盤一樣的東西,另一隻手抓著另外一根塑料管子伸到下麵,不時的倆人渾身顫抖,臉上都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在偷看,神音聲一陣高過一陣,聽的我都起了反應。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順著管子看去,隻能看到有一座黑色的台子,不知道伸到台子裏去了哪裏,隻知道台子上麵有一座石像。
石像大約五十厘米高,二十厘米寬,全身黑黝黝的,遠遠的看不清是什麽玩意兒。
大概過了半小時管子自動收回,倆人一陣抽搐,隨即倒在地上沒了反應。
我這才開門進去,仔細查看,發現台子左邊居然還有一個門,那會兒因為從門縫看,角度不夠,所以完全想不到側麵居然還有門,擰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上鎖。
便開門進去,我剛剛關上門,突然外麵傳來了響動聲,我沒敢動,隻是朝這裏麵看了看,裏麵沒有開燈,顯得黑漆漆的,我一時不敢亂動,生怕黑暗之下觸到什麽開關引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