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被咬
血屍就像打了雞血,也像是身體經過了強化,可能修煉血屍的人也知道血屍的弱點,特意強化了,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法,棒球棒打上去,一時震的虎口發麻,人家愣是沒啥事兒。
大嘴容小滾刀他們更是沒啥用,一鐵鍬上去,黑暗中都能看到磕出火花了,血屍的腿紋絲不動,就是粘稠的血液飛出來不少,弄的我們幾個人身上衣服上都是,臉上也沾到了不少,粘稠粘稠的,很不舒服,味道別提多酸爽了。
小滾刀他們逐漸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我有心拉著大嘴容他們逃跑,誰知大嘴容這貨死腦筋,轉過頭倆眼瞪的溜圓喝道:“我們走了,血屍跑了別的地方怎麽辦?”
我們搖搖頭隻好作罷,看來今天製服不了血屍,我們別想走了,但是應該怎麽製服血屍卻沒人知道,就知道攻擊腿,現在連腿都被術人做了手腳,我們還能怎麽辦,現在占了上風也隻是拖下去而已。
其實大嘴容說的也對,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我爺爺也一直教育我要助人為樂,舍己為人,現在我們丟下血屍逃跑本身就不對,既然會道術就應該承擔起責任,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心裏對大嘴容增添了不少好感。
粗狂的漢子粗中有細,有責任有擔當,不管他長成什麽樣子,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男人特別有魅力,可惜我不是女的,要是女的,立馬就嫁給他。
這樣想著已經又和血屍來回了幾個回合。
“嘭!”
我又是一棒球棒,血屍又被打出去老遠,正好掉落在車窗附近,嚇的田漫妮尖叫一聲,愣在了當場,血屍現在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轉身朝著田漫妮就抓了過去。
猝不及防下田漫妮被抓了個正著,嚇的我們心跟著一跳,沒有絲毫停頓,跟著就衝田漫妮奔了過去,誰知道血屍雖然動作相對比較遲緩,但是一被抓住,卻是很難掙脫。
田漫妮的力氣和功夫我們都知道,她被血屍抓住了胳膊不住的扭動,用的像是空手道也不知道什麽玩意兒,反正沒有掙脫,我們剛剛奔到近前,血屍朝著田漫妮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田漫妮慘叫一聲,驚起樹林裏不少的禽類,紛紛撲扇著翅膀升空,黑暗中隻能看到一道道黑影亂竄,也隻能聽到“撲淩淩”拍扇著翅膀的聲音。
田漫妮叫完後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疼的,更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了,立馬就昏厥了過去,我們所有人心都一顫,再看看眾人臉上說不出來什麽心情,我心裏也是充滿了沮喪,這回真的完了。
田漫妮等下就要變血屍了,褚陽卻沒有和我們一樣,拿著鐵鍬上去和血屍戰在了一起,我知道他心裏其實也不好受,隻是不善於表達,經常悶聲發大財,心裏卻比誰都明白。
大嘴容和小滾刀見狀也衝了上去,我看看旁邊那會兒把範逸弄出來的土坑,心裏突然有了主意,叫了聲小滾刀然後把棒球棒扔給他,讓他把鐵鍬扔過來。
小滾刀答應一聲,把鐵鍬扔了過來,隨即掄起棒球棒打在了一起,看起來棒球棒在他手中更加合適,我沒理他們,過土坑邊挖了起來。
因為是新土,土質很鬆軟,挖起來不是很費勁,挖了幾下,忽然不知道挖到什麽東西,鏟起來有點綿綿的感覺,蹲下身子一摸,居然是捆著鮑同方的那截身子。
我又叫了聲小滾刀,把繩子扔給了他們,小滾刀接過繩子再看看我在挖坑,頓時就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了。
小滾刀把另一頭扔給大嘴容,倆人配合起來,褚陽在一旁打輔助,倒是配合的天衣無縫,我接著挖起來坑,沒一會兒,坑已經成型了。
現在隻要把捆起來的血屍扔進坑裏先埋起來,再慢慢想辦法對付了,隻要沒人來這裏挖絕對沒有問題,血屍被軟綿綿的繩子捆起來,放在土裏我就不信他能自己出來。
現在事不宜遲,得趕緊搞定血屍,想辦法救田漫妮,晚了說不定就沒救了。
衝大嘴容他們叫了一句,幾人瞬間打個手勢表示明白,我也繞過去幫忙,一直邊打邊退,把血屍逼到了坑裏,小滾刀一棒球棒,血屍就掉了下去,大嘴容和從小滾刀分別扔掉手中的鐵鍬和棒球棒,認真的拉起來繩子。
一人站在坑的一邊,不管血屍往那邊走,小滾刀和大嘴容都及時變化方向,讓血屍保持中立,隻能呆在原地掙紮,要是血屍衝著大嘴容一頭,大嘴容必定鬆點,小滾刀那邊用力,否則相反。
這倆人一時配合的天衣無縫,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兒,要是不知道他倆天天吵架,還真以為這倆人搞基呢。
我和褚陽倆人也沒有閑下來,忙著用鐵鍬往下扔土,倆人像瘋了一般,鏟起來就扔,力氣也像是用不完般,一股一股又一股,沒幾分鍾血屍居然被埋到了胸口部分。
大嘴容和小滾刀一邊拉著繩子一邊過去踩土,大嘴容看著沒事放開繩子撿起來剩下的一把鐵鍬,幫忙埋了起來。
血屍此時就剩下頭在外麵不住的扭來扭去,還伴隨著陣陣低吼,我沒管它,直接就把他的頭也埋了起來,本來有心照頭來一鐵鍬,但是發現有些暴力,作為一個人,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再說成為血屍本人其實也不願意,他已經很慘了,說不定他已經失去了投胎的資格,要是屍體再受到傷害,那真是夠慘了。
這一切隻能找出術人和背後的凶手才能真相大白,還他一個公道。
最後把所有的一切埋了起來,生怕有人進了樹林看到這個地方,我們還特意找了些樹枝和草蓋在了上麵。
這才過去看田漫妮,此時她爬在車窗上,呼吸很是均勻,隻是胳膊耷拉在車窗外麵,其中一個胳膊上沾滿了血跡,但是透過血跡,能看到上麵被咬的齒痕。
我開門把田漫妮弄出來,坐到後麵,小滾刀開車,又看了看範逸,此時還沒事兒。因為沒地方做人了,可憐的褚陽窩在了後備箱。
小滾刀一上車說了句我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