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帶你見彪哥
想到這裏我便有開口說道:“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那個身穿黃色半袖人到底在哪裏嗎?”
他哼了聲沒有說話。
我繼續開口說道:“好,我可以放了你。”話音剛落我就鬆開了他。
他站起身子,並沒有立刻離開,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著我一臉疑惑的說道:“你這人變化咋這麽大,剛剛還不是要問我問題?這怎麽放我就真的放了?”
“我那會問你是想救人,想幫你們寨子,現在你什麽都不說,我也懶得去做了,反正這費力不討好的營生愛誰去做誰去做吧,傷的人又不是我。”
他聽到這話,來回走了倆步,開口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巫師還會危害到我們寨子裏的人?”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轉身就要離開,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開口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呀,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婆婆媽媽?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反正和我又沒關係,我回去就帶著我朋友離開,你們想怎麽搞就怎麽搞吧。”
哪知道這小子一把拉住我的手,開口叫道:“哥,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麽個情況,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這小子到這時候還沒有說實話的意思,不過他聽到因為一個巫師整個寨子可能受到傷害,立馬就警惕了,說明他還是關心寨子裏的人的,我知道隻有我先說出問題的嚴重性,他才能開口。
便開口解釋道:“你們寨子裏的巫師中了降頭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握著我的手微微一抖,卻仍然笑著說道:“哥,你真會說笑,什麽降頭,我聽都沒聽過。”
我心知不下點猛藥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沒理他接著說道:“巫師中了降頭沒什麽,但是現在已經控製不住,寨子裏現在有那麽多人在現場,要是不加以製止,很多人難免受到牽連。”
“不是隻有巫師中了降頭,其他人怎麽會.……”
他說到這裏心知自己已經失言,便用雙手捂住嘴不說話了。
我仍然沒有理他,因為我猜到他的後半句話是什麽,我接著說道:“你想問怎麽會牽連到寨子裏的人對吧?”
他並沒有回答,我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你沒看到我朋友什麽情況嗎?當時巫師不但直接咬人,還會噴出軟體紅蟲子,噴到誰身上誰就會暈過去,都不知道有沒有救,現在下降頭的人不知道身在何處,任憑局勢這樣亂下去你說會怎麽樣?”
我把問題丟給了他,便閉上嘴不再說話,我從他那會兒一係列情況就看出這小子雖然像個潑皮無賴,但是人卻精的像個猴,而且他知道為村子考慮,說明他還不是太壞,這個板兒他還是能翻過來的。
他低著頭沉思良久,這才抬起頭開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不答反問:“真的假的還用問我,你心裏沒數嗎?”
和他聊了這麽長時間,不管他心裏有沒有數,反正我心裏是沒數了,現在現場連個能鎮住場子的都沒有,褚陽又暈了過去,眾人還在看熱鬧,彩靈他們一家不知道搞什飛機,再拖下去估計我們回去也晚了。
“走吧,我帶你去見彪哥。”
他話音剛落便依然向著我們剛剛將要跑去的地方走去,我連忙跟在後麵,走了沒幾步我開口說道:“真沒想到你逃跑的方向就是你彪哥所在的方向,你一定怕自己幹不過我,被我抓住又怕我用什麽方法讓你說出真相,所以你幹脆想把我帶到你彪哥所在的地方,到時候讓他們幹倒我。”
他轉頭一臉的驚訝的道:“你怎麽知道?”
我沒有接他的話,繼續說道:“你覺得到時候你們一定能製服我,即使製服不了我,還有你彪哥會降頭術,輕而易舉就將我拿下了。”
他倒是沒有否認,隻是無聲的在前麵走著,我跟在後麵心裏卻還是擔心褚陽,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有沒有事情。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的,彪哥和我保證過了,說一定不會傷害寨子裏的人。”他轉頭突然衝我說道。
我一怔,開口問道:“你憑什麽這麽相信彪哥?你真的了解他嗎?既然了解他相信他,為什麽還要帶我去見他呢?還是為了把我抓住?”
連著幾個問題問的他沉默了,不知道是因為不敢相信彪哥,還是因為我直接把他戳穿了,其實我覺的他想把我帶到彪哥那裏,然後除掉的幾率不是很大,起碼他對寨子裏的那種感情我能感覺到是真實的,而且現在也沒有辦法,隻能賭一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倆人就這樣誰都不說話,各懷心事的走著山路,走了一公裏左右,前麵倆人還慢騰騰的走著,也許他還在想我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後期倆人誰都不說話,越走越快。
快到半山腰時候他一把攔住我低聲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先進去一下,不然我怕彪哥把你扣下。”
我隻好蹲在草叢裏,乖乖的不動彈,他走出草叢往前走了沒幾步,掏出手電閃了閃,隻見不遠處也有手電閃閃,他這才注意到山洞的具體位置。
其實在夜晚中,很多曾經走過的路都變的特別陌生,而且夜晚幾乎都沒有什麽參照物,你想找一個山洞就更加難了,我記得曾經村子裏的康阿姨傍晚去山上挖野菜,一不留神走了好遠,她在村子裏已經待了四十多年,結果還是迷路了,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起來才回到家。
就是一條路都難找,更別說沒有路的晚上找一個山洞,所以必須有人給提前打信號。
我那會已經注意到了山洞的位置,因為離我藏身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便輕輕往前又挪了挪,走到側麵,這時看到山洞裏突然亮起光芒,就知道一定是所謂的彪哥要聽這黃毛小子匯報情況。
這樣想著便又往前麵挪了挪,夜晚的微風朝我這麵刮來,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聲音,但他們說什麽,還是一點都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