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美人屍香
我們一邊提防著藤曼一邊往後退去,發現藤曼並沒有再衝上來的樣子,便放心下來。
轉身走到褚陽和彩靈旁邊往棺材裏一瞧,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聞到這個香味的瞬間,仿佛整個人站在一片片花海中一般,全身都放鬆了下來,遠處還有一個絕色天驕的美女,笑吟吟的朝著我走來。
我一時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呆,她邊走身上的衣服邊往下掉落,就是衣服掉落的那一刻都那麽美,她的皮膚和衣服是那麽柔滑,衣服順著她順滑的肌膚緩緩滑落到地上。
終於她跑起來了,邊奔跑邊開心的笑,最後停下來站在花叢中不住的旋轉,她那銀鈴般的笑聲傳入我的耳朵裏是那麽的動聽,那麽的迷人。
看著她開心,我整個人都感覺開心了,感覺我就是為她而活的,以前活過的一切都沒有了什麽意義。現在,她就是我的全部,她開心我就開心,她不開心我就會跟著難過。
我迫不及待的向她跑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她那細弱無骨的纖腰肢,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一切都是一副美麗的畫卷,讓人百看不厭。
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將她摟入懷裏的瞬間我就感覺自己整個人渾身發燙,呼吸漸漸有些急促,感受著自己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更是有些把持不住,抱著她心裏一蕩,眼裏充滿深情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直吻的我呼吸有些急促,手上也沒有落下,順著她的腰肢向上滑去。
剛剛摸到她的那一團柔軟,還沒等我再有進一步動作,忽然感覺手指上一股鑽心的痛,隨即額頭上一涼,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我又回到了棺材前麵,麵前依然是那口破破爛爛的木頭棺材,旁邊依然是那群熟悉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想起剛剛的一切,又看看眼前的一切,心裏竟然有幾分失落。
看看田漫妮還在給旁邊的高朗額頭上點血,我便明白過來一定是這妞把我們從幻境中拉了回來,幸好我前麵教了她點東西,她這就用上了,不然這次全軍覆沒。
隻是我有點不明白,我們男的陷入幻境看到女人還可以理解,她們女的每個人都臉色潮紅是什麽意思?
田漫妮在慕寒額頭點完以後回到我身邊一臉笑意的問道:“師父啊,你這是陰溝裏翻船了,說吧,都看到什麽了,看你還挺享受的,都有點不忍心打擾你。”
我撓撓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你不知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嗎?”
“哦,所以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我並沒有回到她這個問題,轉頭努努嘴說道:“你問問他們估計就知道了。”
哪知田漫妮並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若有所思的看看我,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老臉一紅,不知道說些什麽,再看看眾人除了田漫妮以外,男的臉褚陽都沒有例外,他也進了幻境,女的彩靈和冷美清也都麵色潮紅,頭低下去一言不發。
我也懶的再去說些什麽,為了防止尷尬,便把目光投向棺材,這次才是真正看清這具棺材的真麵目。
外麵雖然破破爛爛,顯的很是老舊,內部卻別有洞天,棺材裏麵鑲嵌著一層銀箔,下麵是一層火紅色的綢緞,綢緞上麵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美人皮膚白皙,五官玲瓏有致,典雅生魅,身體還在不住的散發出一陣一陣的香氣,在後麵大紅色綢緞的映射更顯的她那麽美麗,感覺皮膚嫩的,上去摸一把都會映出水來。
任何一個男人估計見到這樣的美人心裏都不會不起波瀾,坐懷不亂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估計不是我們頭上的這滴血我們恐怕今天就留在這裏陪她了。
想到這裏我抬起手一瞧,他大爺的,右手二拇指腫脹腫脹的,我說剛剛幻境中抱著美女入懷的時候手上為什麽會一痛,原來這丫頭是把我手刺破然後來給眾人靈竅上塗血的。
真是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自己都被自己的這種獻身精神感動了。
這個美人突然眉毛微微動了動,手指也跟著動了動,我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田漫妮此時還在一臉深意的看著我,其它眾人也都低著頭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我從包裏抽出一張鎮屍符,生怕威力不夠,又在右手上塗了一把陽血,來疊加威力。
蹲下身子往棺材裏美人額頭就要貼上去,手還沒有接觸到她的身體,就感覺她眼睛霎那間睜開,正好對上我的眼珠。
把我活生生嚇了一跳,身子瞬間向後倒去。
田漫妮他們就看到我捏著一張符咒往棺材裏俯身下去,卻沒有看到屍體睜開眼睛。
我驟然往後倒去,他們還以為我怎麽了。
尤其田漫妮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說道:“呦,師父這是怎麽了,美人把你嚇成這樣,那會兒幹啥去了?”
估計田漫妮說的那會兒就是我身在幻境裏的那段時間。
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指了指他們旁邊的棺材,田漫妮順著我的指向往旁邊看去。
“哎呀!”
田漫妮驚叫一聲往旁邊跳開。
此時的美人屍已經坐了起來,倆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剛剛田漫妮轉頭就正好注意到這一幕,也難怪她害怕。
除了田漫妮,髙朗、褚陽、慕寒、冷美清、彩靈更是一個比一個驚訝,可能其中也有害怕的成分。
我心知不妙,現在再不阻止美人屍就來不及了,想到這裏便起身捏著符咒往美人臉上貼去。
我手還沒到近前,就被一隻皮膚白皙的手抓住了胳膊,我不由的大驚失色,因為這是美人屍體的手!
她的手握著我的胳膊,柔軟無比,香味兒還不斷鑽入我的鼻孔,我卻沒有心情體會這般美好,美人香是他大爺的溫柔塚!
反手掙紮幾下沒有掙紮開,手臂卻被瞬間她握緊,力氣大的嚇人,握的我生疼,差點沒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