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仙人醉酒
他們雖然都冷眼看著我,但是也沒有直接撕破臉,摸著美女的那個老頭一把推開身上的美女,冷聲道:“怎麽?看我們幾個老頭子老了,喝杯酒都不肯爽臉?”
我生怕他們翻臉,諂笑道:“幾位仙人,你看這酒不是很好,我喝的很無趣,說實話,小人今天身上恰好帶了幾瓶酒,保證你們沒有喝過。”
邊說邊把倆瓶二鍋頭從包裏掏了出來,這幾個人剛開始見我把手伸進包裏,一個個都緊繃著臉,看起來大有隨時就要動手的感覺。
見我掏出倆瓶透明的瓶子,這才放下心來,我一打開瓶蓋,二鍋頭的酒香瞬間酒散發了出來,把幾個仙人饞的口水差點沒留下來,別看他們天天飲酒,其實那指不定是什麽玩意兒呢。
今天我掏出真正的酒,度數還不知道比他們喝的高出多少倍呢,這一下可把他們樂壞了,酒連抱著琵琶的美女都放下琵琶跑了過來。
我心說,你們剛剛下套請我喝酒想搞我,現在我酒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也嚐嚐自己釀的苦果。
一眾人坐定身子,那會兒摟著美女的那個仙人不知道從哪裏變出倆個酒杯,一個遞給了彈琵琶的女美女,一個遞給了剛剛坐在他身上的美女。
看著幾人迫不及待的表情,我心說正合我意,想著拿起酒瓶,給眾人分開,一人一杯滿上,幾個人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但是誰都沒有動手,我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這幾個孫子也有防範之心,生怕我在酒裏下毒。
為了減去他們的防範,我率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叫一個痛快,不過這一下喝的有點猛,喉嚨火辣辣的,鼻子都往出冒熱氣,眾人一見沒事,紛紛端起酒杯飲了起來。
其他人都沒事,隻有彈琵琶的美女辣的隻吐舌頭,看在眼裏真是說不出來的俏皮可愛,本來別人不是俏皮可愛就是美麗性感,但是彈琵琶的美女,集合這倆種與一身了,時而俏皮可愛,時而美麗性感,而且也不似跳舞的美女放蕩不羈。
一杯下肚,幾個人臉紅脖子粗的,那還有仙人的樣子,幾個人你爭我搶的將酒杯遞了過來,示意我將他們的酒杯斟滿,我也沒有絲毫猶豫,給每個人都滿上一杯,反正我喝下去沒事,你們可就不一定了。
不過可能是他們的道行太深,也可能是我“下藥”的劑量有點小了,我們幾個人一直推杯換盞幾個小時,他們愣是沒什麽反應,這可把我急壞了。
他二大爺的,他們可真能喝,倆瓶二鍋頭眼看就要見底了,他們除了臉上發紅,其它的愣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隻有彈琵琶的美女,臉色紅的厲害,早早退了下去。
而翩翩起舞的美女喝的比四個仙人都凶,大概第一次喝這個度數的酒,還顯的很熱,不時的把衣服褪去幾件,本就身上衣服不多的她,這次更是和沒穿一樣,一層薄薄的白色輕紗掩蓋不住皮膚的別樣顏色。
因為飲酒的緣故,身子有些發紅,臉色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嘴上因為飲酒濕漉漉的,在傍晚的燈光下反射出波光粼粼的淡色,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燈光?哪裏來的燈光?
我心下一驚,他大爺的,看來我也跟著喝多了,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身在賊窩,我抬頭向上看去,竟然有些刺眼,我隻得偏頭用餘光朝上看去,隻見一顆樹上掉著一盞燈籠魚。
這盞燈籠魚的頭部伸出一條細長的魚須,盡頭是一盞亮晶晶的“圓形燈泡”,發出耀眼的光芒,此時魚的身子還在不時的擺來擺去,說不出來的詭異。
我突然又發現不對頭的地方了,我們明明身在空曠的草地上,什麽時候背後多了一顆樹,我轉頭往後一瞧,身子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道是我們的桌子動了還是我們身後的樹長了腿了,我們身後竟然無聲的多了十幾顆樹木,樹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綠油油的眼睛,不知道上麵落著什麽玩意兒。
我抬頭望望天空,天色陰暗的可怕,沒有一絲星星,更沒有月亮,倒是有不少烏雲,正待我想仔細想想的時候,美女說話了。
“李郎~怎麽不給人家斟酒了呢~”
這一聲叫我骨頭都酥了,估計就是柳下惠來了都不一定能受的住,別和哥們兒說什麽你的自製力太差,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那是你沒見到,你見到,估計比誰都猴兒急。
我轉過身子說道:“來了,來了,這不是酒瓶見底了嘛,我正在思考包裏還有沒有酒。”
“哦?那你是有?還是沒有啊~”
這浪蕩的美女往前探了探身子,因為離的太近,她的鼻息不住打在我的臉上,一時香風撲麵,我趕忙扭過頭去,心裏暗罵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小妖精,真是要人老命。
嘴上卻說道:“有,有,有。”
沒敢有絲毫怠慢,低頭就從包裏找了起來,我知道包裏還有二鍋頭,但是裏麵沒放藥,拿出來怕是不夠他們塞牙縫的,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再偷偷下藥了,先拿出來再說,拖延拖延時間說不定藥效就發作了。
哪知我剛剛掏出一瓶二鍋頭放在桌子上,魅惑我的女人突然身子一顫,口吐白沫,眼珠翻白,我心下大喜,看來是有效了!
四位仙人一看跳舞的美女情況不對,便立馬心生警惕,其中一人更是站起身子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大膽小子,我們好心拉你喝酒,你竟然在酒中下藥,簡直就是卑鄙小人!”
他話剛剛說完,自己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和跳舞美女的樣子一模一樣,再看其它三喂大仙,此時哪裏還有大仙的樣子,一個比一個狼狽,皆是趴在桌子上不成樣子。
隻有彈琵琶的美女坐在一邊冷眼看著我,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四位所謂的大仙和一個跳舞的浪蕩女。
彈琵琶的美女是喝了做了手腳的酒,可是她喝的最少,而且早早的就退出了戰場,現在她要是出馬,我還真是沒有把我能製服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