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臨床試驗
中午，大家與黃省長吃完一頓工作午餐之後，各自散了。
張凡開車送孟津妍回學校，在江清中醫衛校門口分手時，孟津妍有幾分酸氣地問：“那個姓周的妖婆子好像對你有情有意！”
“瞎扯！掛得上邊兒嗎？”張凡心虛地笑道。
“她在偷偷地一眼眼看你，你以為我沒發現？”
“嗬嗬，妹有情，郎無意，她愛看就看唄，誰叫本醫生長得帥呢！”張凡笑眯眯地打著哈哈，裝成一副純潔少年模樣。
孟津妍突然怒道：“看？難道僅僅是看看那麽簡單嗎？她那眼光帶鉤子！八成早把你的魂兒給勾走了！”
說完，轉身跑進了校園。
張凡無奈地笑笑，撥通周韻竹的手機：“竹姐，你在哪？”
“我除了在家，還能在哪兒！”
聽得出來，周韻竹是哭著說這句話的。
說完，就關機了。
張凡笑笑，跳上車，直奔周韻竹家而去。
一進門，看見周韻竹一臉淚光，忙上前輕擁香肩，低聲笑問：“生氣了？”
“放開我！”周韻竹一扭腰，甩開張凡的手，轉身紮到床上，手捂住臉，放聲哭了起來。
“你是不是在黃莓果條裏有股份哪？我確實不是故意的！當時救人心切！你想想，如果不把患者救活，鬧成大禍，天際公司的損失豈不更大？”
張凡站在床邊解釋著。
“我跟黃莓果條沒半點關係！”
“那你哭什麽？”
“我哭我老了！我比上不那個孟家千金！我人老珠黃，以後你別假惺惺地來看我了！”
噢，原來是為了這個！
剛剛沒有擺平孟津妍那個醋壇子，眼下又來了一個大酸缸！
張凡無奈地搓著手。
想了半天，忽然坐到周韻竹身邊，從懷裏掏出一隻小瓶，“你看看，這個是什麽？”
周韻竹帶著一臉淚水，接過小瓶一看：嫰膚膠！
包裝非常精美，不亞於國際頂級品牌蘭蔻的外包裝，讓人一看就是貴婦人化妝鏡前應有的產品！
“這是天健的產品？”
“上麵不是有天健商標嗎！你細看看說明。”
周韻竹看了一會，抬頭問道：“嫩膚膠？聽名字是嫩膚的？真的起作用？”
“真的。”
“你在哪個女人身上試過吧？”周韻竹一臉譏諷地笑了。
“我老婆沒在家，我在自己身上試過，很管用的。要麽，你試試看？”
周韻竹淚臉一拉，“我一個半老婆子，試什麽！不試。”
說著，扭身躺下，眼睛卻是含情帶意地看著張凡，似有無限渴望。
“我記得，你肚子上有兩道妊娠紋——”張凡試探著問。
“有就有，關你什麽事？”
“這個嫩膚膠能去紋去皺，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你可不要錯過了！製作它的原料非常緊張，我天健公司一年隻生產三瓶到五瓶。”張凡含笑嚇唬她。
這話半真半假，但足以起到威懾作用了。
周韻竹想了一想，忽然雙手解開腰帶，腹部向上一挺，將褲子褪下，露出堆雪似的腹部，露出上麵的兩道妊娠紋！這是以前第一次給她看病的時候就見過的，彎彎曲曲，似隱似現，呈淺棕色，整體看來，給腹部的美感大打折扣。
以張凡的古元功力加上小妙手的改變分子結構的超級能力，這兩道紋路，隻要用上小妙手，一抹了之。
不過，現在他要讓周韻竹認識一下嫩膚膠的作用。
“真的要試一試？”
“哼，便宜你一次，免費給你當一回臨床試驗！還不快點給我抹上！”周韻竹幾分嬌羞幾分嗔怪地道。
“唉，還有天理沒有？給你治病反而欠了人家！”
張凡一邊歎著氣，一邊擰開瓶蓋，用棉簽挑出來一點淡黃色的膠體，塗在她的紋路之上。
“有感覺沒有？”
“涼滋滋的。”
張凡伸出手指，在上麵一圈一圈地劃著，使膠體更多地向皮膚內部滲透。
周韻竹剛才的一肚子氣完全消了，閉上眼睛享受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張凡停下手，扶她坐起來，衝著窗外的陽光，道：“自己看看吧！”
周韻竹激動得幾乎不敢看，猶豫了幾下，在張凡的一再鼓勵之下，才低頭一看！
這一看，全身抖動起來！
“媽呀！”
真的不見！那兩道令人討厭的妊娠紋！
眼下的那裏，平平的，嫩嫩的，光光的！沒留半點痕跡。
“真有你的！”
周韻竹滿臉緋紅，眼睛裏放著晶瑩的光，伸手點了張凡額頭一下，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遮住腹部。
“要不怎麽叫嫩膚膠呢！它能緊膚，拉平凹痕，吸收凸痕，嫩化皮膚，皮膚上的毛病都能去除。”張凡說，“不過，別人用它的效果，恐怕沒有你這麽好。”
“為啥？”
因為剛才張凡用小妙手在她腹部按摩，藥效與小妙手一起作用，當然嫩膚效果更潤更平更白。
張凡看了看自己的小妙手，一衝動，差點把秘密說出來。
不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便遮掩地說：“我煉了一種內氣，剛才用內氣將藥力驅入你肌膚深處，所以效果更好一些。”
“天哪！也就是說，你要給每個買藥的女人按摩？”周韻竹驚叫起來。
“那肯定不會。”張凡當然不會忘記師父的告誡，小妙手不能隨便應用在中醫按摩上，因為它有神奇“副作用”：一摸移情，二摸偷心，三摸非你不嫁！
天爺饒命，我張凡可不敢招惹那麽多美女死纏不放！
過了一會，周韻竹問道：“你準備賣多少錢一瓶？”
“這裏有一種神鹿茸在裏麵，原料存量不多，限量銷售一年十瓶。我準備打高端路線，一瓶35萬，你看……這個價格？”
周韻竹不假思索地道：“35萬不貴！你推銷得怎麽樣了？”
這一問，勾起了張凡的難心事，委屈地說：“我跟上層的貴婦人打交道不多，很難讓人家信任我。所以，產品弄出來半個多月了，還沒有賣出一瓶。”
周韻竹想了想：“我幫你賣吧！”
她一來想幫張凡忙，二來也擔心張凡給別的女人按摩。若是她推銷出去的，她可以不讓張凡和美女買主直接見麵。
“我一直想求你，但是沒好意思張口。”
“為什麽？不信任你韻竹姐？”她媚眼一挑。
“你本身也在從事美容化妝品，我找你，不是與虎謀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