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延請武師
“我說姓張的,你的流瑉本質掩飾不住了吧?初次見麵,就調戲女孩子?”宮少說著,看了安莊主一眼,“姨父,我沒有說錯吧,看看,看看,這個姓張的當著您老人家的麵就敢這樣!”
聽宮少這樣一說,安莊主的臉上也有些不自在,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難以判斷張凡的用意,沒有說什麽,隻把眼光看向女兒,意思是征詢女兒的意見。
沒想到,安晴卻十分爽快,伸手把發卡摘了下來,拋給張凡,笑道:“一個發卡而己,想用我就給你用!”
宮少心中有鬼,自然鬼意層出。安晴的最後一句,本無他意,卻被宮少給曲解了,他聽起來似乎是“想用我,就給你用”。
這一下子觸動了宮少的小神經,他一下子激動起來,伸手過去,要奪回張凡手裏的發卡。
張凡把發卡稍微一向前一點,輕輕點在宮少手腕上。
“啊喲!”
宮少一聲慘叫,手腕如同斷了一般疼痛,捂著手腕蹲了下去,痛苦地吟叫起來:“啊喲……姓張的,你好狠!”
張凡看也不看宮少一眼,微笑著對安晴道:“小姐,我借用發卡,若是打壞了,我定然原價賠償!”
宮少從地上重新站起來,捂著巨痛的腕子,叫道:“晴妹,你不能聽信他的話。像他這種無賴,嘴裏說出來的話,都是另有目的!”
衛晴對這個整天跟在她身後的尾巴十分厭惡,恨不得叫他滾得遠遠地,見他又嚎叫起來,便很不厭煩地道:“宮少,發卡是我的,關你一毛錢的事?宮少,你最好站的離我遠一點,明智一點的話,趕緊回你們N省,去當你朱家的女婿!”
說完,又對張凡莞爾一笑,甜甜地如蜜糖的聲音道:“張先生,這是我朋友在歐洲做代購給我買的,沒關係,這支如果打壞了,我讓朋友再寄一支就是了,有什麽了不起!”
“謝謝衛小姐!”
張凡說著,小妙手捏住發卡,瞄了一瞄,隨手一甩!
“呼……”一聲風響,發卡如箭一般射出。
“哢哢……咣!”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那支旗杆已經頹然倒下,轟然一聲,從甲板上倒栽下來,砸到湖麵上,激起一片水花,船體跟著劇烈晃動起來!
“嗚哇!”
眾人無不驚詫,即使衛風子,也禁不住跟著驚呼了一聲。
然而,他最初的驚詫過去之後,接著就是一陣刻骨銘心的疼痛:完了,完了,輸掉了!
50萬呢!我衛某人的身家半百萬,他媽轉眼之間就歸零了!
最為震驚的應該是安慶元。
張凡的這一神化般的出手,看似輕描淡寫,其實摧枯拉朽。
眼睛不瞎的武林人士,一看便知,張凡是使用內氣催動發卡,才把旗杆打斷的。
安慶元心中的疑雲頓時全部散開:看來,張凡絕對是古元玄清門中的一等一高手。
我今天請他來,真的是請對了!
他這麽年輕,如果不是掌握了古元玄清秘術的真訣,不可能有這麽高的造詣!
“神!簡直太神了!天下第一鏢法!”安慶元拚命鼓起掌來,“佩服佩服,沒想到張先生年紀輕輕,竟然達到了大師級的武術造詣!”
一邊稱讚,一邊請張凡坐下,然後雙手端起一杯熱茶,畢恭畢敬地送到張凡麵前:“張先生,請茶!”
張凡端起茶杯,順勢用鼻子嗅了嗅茶水裏飄出來的氣味,然後放心地喝了一口,笑道:“安莊主,不知這次你要張某到莊裏來,有何指教?”
安慶元捋著胡須,嗬嗬的笑了:“我這個人說話不愛抹彎子,我就直說了吧,張先生聽後如果有不妥當的地方,萬望見諒。”
“安莊主直說不妨!”張凡很感興趣。
“我這次邀請張先生,實在是為了我家小女兒。”
“安晴小姐?”張凡再次把眼光落在安晴身上,而且特地在她胸前多停留了幾秒中,以示對她的少女純潔之美的由衷尊重:難道,要給我提親?
安慶元老眼賊亮,這一瞬間,已經看清了張凡眼裏的情光。以他女兒的美麗,任何男性見了,都不可能沒有心中一動的感覺,更何況張凡乃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好好!安慶元內心相當高興,隻要張凡對安晴有感覺就好。
他咳了一下,道:“小晴雖然出生於我安門武術世家,但是被她娘嬌慣,習武不刻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今年秋天上了大學之後,更是一個月半個月才回家一次,我使勁地催她,她才勉強練那麽幾下子。她如今已經年滿十八,武功卻平平凡凡,想想我安家之女,怎麽可能這樣下去?”
張凡插話道:“安莊主為何不自己教她?”
“這話問得好!俗話說,‘自己刀削不了自己把’。因此,我這些天一直在想,延請一位武術教師,對她進行精雕細琢。前前後後,考察了七八名武師,都不甚滿意。今日見張先生武術如此高強,正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最佳武師。”
噢,請我當家庭武術教師!
好家夥!
張凡第一感覺這事有點怪怪的:你不教你女兒安氏武術,倒是請了個外人來教她?這……無論怎麽解釋,也有點讓人意外。
張凡此時不可能知道安慶元內心的陰暗之處:安慶元非常清楚,要想得到張凡的秘訣,必須先跟他慢慢的接觸,培養感情,等到他放鬆警惕之後,再一擊出手,奪取古元玄清玄清秘術的真正要訣!
到那時,隻要能夠得到要訣,即使致張凡於死地也在所不惜!
張凡想了想,決定試探對方底細。他站了起來,拱手笑道:“當教師的事兒,我從來沒有想過。莊主錯愛了。張某整天提包出診,忙得腳打後腦勺,哪有時間當武術教師!”
安慶元見張凡推辭,心中以為張凡在講價錢,忙賠笑道:“張先生,我安某不是白使人的,酬金不會少給。我考慮,每次課三個小時,我付張先生三萬元授課費,至於每月幾次課,由張先生根據自己的日程隨時安排和調整。”
安慶元這樣一說,就把張凡“時間緊”的借口給封住了!
張凡一聽,倒是有些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