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該打的是你
“你認識我的車嗎?”女人傲慢地問。
“寶馬呀!”
“你光知道寶馬,二十萬的也叫寶馬!你睜開眼睛看看,我這不是一般的寶馬,我這是寶馬叉6!”她用力拍著車頭上的標牌喊道。
“叉怎麽了?”張凡又是一皺眉。
女子被張凡帶了節奏,“你撞壞我的叉,你賠得起嗎?”
“你要怎樣?”張凡再次問道。
“你先給我賠禮道歉,然後跟我去車行修車,修車費,還有我的誤工費,你全部要出!”那女子指手劃腳地喊。
“撞了,肯定是要賠的。”年熙靜說了一句。
那女子看見張凡身後跟過來一位美女,不由得一陣氣餒:年熙靜的高貴和美麗把她比下去一大截,她心裏不由得升起一陣極為強烈的妒火。
“賠,你以為光賠錢就行嗎?跪下,給我的車磕兩個響頭,我今天要你們知道,不是誰的車都可以撞的!”那女子對年熙靜倨傲地說。
年柯見女子對表妹不客氣,搶上前一步,大聲道:“怎麽,你撞人還有理了?”
那女子瞅了瞅年柯,奇怪地白了一眼,好像出門不吉遇上了傻逼一樣,“你知道我是誰?你再逼逼一句試試,你信不信我敢撞死你?”
“不管你是誰,在斑馬線上撞人都不行!”年柯道。
“哼,你說的不行,在我這裏就行,我有這個——”女子說著,從包裏掏出一把鈔票,向年柯臉上甩去,“大不了撞死賠你個一百萬!”
張凡在一邊看著,不由得搖了搖頭:這麽張狂的人,也算是少見!看來又是一個自以為比天皇老子還牛逼的!
這種死逼,怎麽這麽多!
這時,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好多人開始議論起來。
“有這麽霸道的嗎?”
“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究竟是誰的責任,不是很清楚嗎?”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走上前來,對女子說:“我說這位大姐,你把人撞了,不賠禮道歉,怎麽還讓人家給你道歉?是不是整反了?”
女子眼睛奇怪地打量著這個小夥子,“你沒聽說過管閑事死的早嗎?難道你腦袋進水了?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保你馬上給我跪下!”
“你什麽身份我也不怕,你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人就是不行。”小夥子強硬的道。
“我跟你說,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今天你吃不了兜著走。”女子說著,跑回車邊,從車裏取出手機,便打了兩個電話。
隻過了兩三分鍾,一輛豪車飛馳而來,刹住車子後,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年輕人。此人長得高大健壯,男模的身材,拳擊手的肌肉塊,一邊走一邊罵道,“誰呀,竟敢罵我老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這樣一呼喊,圍觀的人呼啦一下向後散開,眼前這個主這麽凶狠,長得又這麽高大粗野,看來不好惹,誰都不願意攤上事兒。
“阿三,你死哪去了?這幾個人欺負我,你是不是不敢管呢?你今天要不替我出氣,明天就給我滾出朱家!”
朱家?
張凡愣了一下,難道是朱家?
朱軍南手下的人不會這樣狂吧?
年輕人走上前幾步,衝女人笑了一下,陪禮道:“姐,我來晚了,你告訴我,哪個對你不恭敬?”
那女人指著那個小夥子,還有年科、張凡,當然也包括年熙靜:“就是這幾個人,你給我狠狠滴打,今天他們不給我跪下道歉,絕不放過。”
年輕人走到小夥子麵前,一把揪住小夥子的脖領子,“小子,敢欺負我老婆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說著,左右開弓,對小夥子連扇耳光。
小夥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了幾下,臉上紅腫起來。他抬起一腳,把小夥子踹到一邊。
隨即轉過身來,衝著年柯克就是一腳。
年柯身子骨是被酒色淘空的主兒,被對方踹的一腳站不起來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滋滋哈哈地出冷汗。
這小子連打兩人,接下來向年熙靜又是一把抓來。
他是想抓住年熙靜的胸前,順便享受一下吧。
張凡見對方表現的差不多了,這才伸出小妙手,猛然將對方的手腕捏住,輕輕一抖。
隻聽“哢嚓”一聲,這小子的腕骨斷裂!
張凡順勢向外一拽!
斷了骨頭的手臂,被抻長了半尺有餘!
“啊呀!”
他慘叫一聲,痛得臉上變了形!
“剛才踢人的是這隻腳吧?”張凡看著年輕人的右腳,突然抬腳猛的往上一踹。
那隻腳,腳掌整個都塌了下去!
那小子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
張凡再伸出一隻腳,踩在對方的左腳上,厲聲問道,“你有什麽倚仗,敢這麽猖狂?”
“你,”這小子疼得臉上冒出汗珠,扭頭看了一眼女子,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打錯人了!朱家,京城朱家你知道吧?你惹事了!你趕快鬆開我,也許你還能剩半一條命!”
“京城朱家?難道是朱秋奎家?”張凡問道。
“你既然知道是朱秋奎家,還不跪下?”女子命令道。
張凡扭頭問道,“你是朱秋奎什麽人?”
“他是我表哥,親表哥你知道嗎?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女子叫道。
張凡微微一笑,“我是有點後悔,因為我打錯人了!”
年輕人躺在地上,用手支撐著身體,“老婆,搧他,用包搧他臉!”
女子掄起手裏的路易威登,向張凡臉上打過來:“我叫你知道打錯人是什麽後果?我叫你知道朱家是惹不起的!”
張凡抬起手來,在空中接過提包,輕輕向前一帶。
女子失去平衡,身子向前衝來。
張凡伸出另一隻手,在她肩上輕輕一拍。
女子身體一下子向前栽倒,正好摔在張凡的兩腿之間。
“我打錯人了,因為真正該打的是你!”張凡說著,掄起手裏的提包,向女子的臀部狠狠的抽去。
一下,兩下,三下……十九,二十下!
張凡一隻腳踩著女子的腰部,使她動彈不得,手中的提包不斷打在女子的臀部,發出砰砰的聲音,一直打了二十下,才把提包扔到地上。
女子的褲子被打破了,流出了鮮血,俯身在地上,鬼哭狼嚎。
張凡用鞋踩住她的臉,用力碾了一下,“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朱秋奎的妹妹是個例外,你回去告訴朱秋奎,如果他再縱容家人出來為非作歹,我連他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