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6章 反差
在肖二看來，張凡就是既想在姬靜麵前裝逼，又想在小雅芳麵前顯出自己博學！
左不過就是搞定傻女人的那一套！
這種人，肖二我見多了。
這時，一直在旁邊的小雅芳突然說話了，“姬經理，我感覺我主人說得有道理，我們應該按他的建議辦。我們現在的廣告詞太多了，囉嗦，其實沒人聽，隻能引人煩，這個代言，使命不用太多，隻要觀眾知道兩點就成，一是有回天典當行這麽個專業存在；二是回天典當行不坑不騙有信譽。其它的技術細節，如果誰要拍賣東西，來這裏之後具體細談，那是專業業務上的事，不要搬到代言裏好吧？”
姬靜大吃一驚！
一驚是小雅芳竟然叫張凡主人！
這麽馴服！
看樣子肯定深得張凡垂青了！
怪不得張凡跟她那麽鐵，反顧自己呢？何嚐像小雅芳這樣給張凡一點卑下的溫柔？每次都是跟張凡裝逼。
二驚是小雅芳說到點子上了。
我怎麽沒想到這點？
我是被肖二給忽悠瘸了嗎？！
姬靜看著張凡，不住地點頭，崇拜之情溢於言表：“看來，真理還是在你這邊！”
兩個女人，一個是大經理雇主，一個是女一號，一個崇拜，一個叫主人！
肖二聽了，簡直怒不可遏了！
在兩個女人麵前，他這個大導演什麽都不是，全都掉了價！
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這兩個女人怎麽對他如此依附，他放個屁都說是香的！
“姬經理，”肖二氣得喘籲籲，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清楚，我是導演，我是專業人士，如果你非要聽一個外行人的胡扯八道，那麽，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幹了，你做出選擇吧，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姬靜微微一笑，“當然是聽他的，因為張凡先生是我們天健公司的董事長，我是他的雇員！你算個什麽東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警告你，再對我們董事長不禮貌，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肖二傻眼了！
不是因為被姬靜罵得狗血噴頭，而是對張凡另眼看待了！
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比我還嫩了十幾歲，竟然是偌大的天健公司的董事長？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本來以為我30多歲就成為名導演，已經是少年有為了，沒想到人家才20多歲，竟然坐擁幾十個億的天健公司了！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自宮！
肖二對此感到自己矮了半截，剛才的盛氣全沒了！
正在這時，一個燈光師走過來。
此人黃卷發，鷹鉤鼻子，一看就是洋人。
現在，大華國的實力大力提升，很多洋人到大華國來淘金，所以，各行各業都有一些外國人。
張凡皺眉看了燈光師一眼。
對於洋人來搶飯碗，張凡並不是很高興。我們國家不需要低級的勞力，若你是高科技人才也就罷了，普通人到這來幹什麽？
這人大約三十歲左右，長長的卷發，紮在腦後，形成一個馬尾，一身破爛的藝術家牛仔衣褲，臉色白白的，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導演，我看還是趕緊拍吧，姬經理讓怎麽拍就怎麽拍好了。”
他說的大華國語不分平仄，一聽就是老外學了兩三年大華國語的水平，聽著很難聽，生生地把大華國語的優美給丟掉了，隻剩下一股洋蔥味。
張凡看了他一眼，“哪個國家的？”
“我是R國人。”
R國人？
張凡問道：“叫什麽名字？”
張凡把貴姓之類的客氣省去了，直接以一種老師點名的口氣問道。其實一樣，據張凡所知，在R國打工的大華人，也是受到當地人這種“待遇”的，商戶經常被搶得一幹二淨，所以說，相比之下，張凡算是客氣了。
“我叫格列尼黑夫，叫起來困難，你叫我燈光就行了。”
他說完，又朝張凡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去一邊整理地上的電纜。
張凡看著他幹活的背影，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感覺這個人的神色，不像是一個肯於做燈光師的。
為什麽呢？
張凡也說不清。
“你為什麽對這個燈光感興趣？”姬靜走過來，站到張凡身邊。
張凡斜了她一眼，從側麵看，姬靜相當地有凸凹感。
“走吧，我們到那邊椅子上坐著監工！”
姬靜從來都是最怕張凡的眼光落在自己胸前，一落上，她就渾身發軟。眼下，又是腿要打彎，隻好扶著張凡，來到十幾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而此時，燈光師已經到了兩人看不到的一個死角，借著整理電纜為掩護，在小聲地打電話：“我已經近距離確認無誤，請示什麽時候行動？”
他的聲音非常非常低，幾乎是貼著手機麥克發音，再加上周圍的吵雜聲，把他的聲音掩蓋住了，所以，張凡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其實，就是聽到了，也聽不懂，因為他是在用R土語說話，語速很快。
“穩住，不要打草驚蛇，等待進一步指示！”
耳機裏傳來同樣低的命令。
燈光師忙掛了手機，假裝繼續幹活，他彎著腰，一邊幹活，一邊用眼睛從胯下向後看，觀察著張凡和姬靜的動靜。
這時，小雅芳已經重新改過妝，這次新妝，顯得青春一些現代一些，更活潑一些。
而在張凡看來，則是更加可愛更加性感。
按照張凡的指示，重新拍演，但是廣告詞還沒有編出來，準備過後後期再補上就行了。
這次，肖二不那麽牛逼了，拍得相當認真，一直搞了兩個小時，拍了三遍，才結束了全部拍攝。
然後，肖二把樣片傳過來。
張凡很有興致的審來審去，感覺畫麵相當不錯，應該可以了。
“就這樣，可以定稿了。”張凡道，“肖導演，以後要記住，別老在眾人麵前擺藝術家的架子，你受雇於人，你就不要總想著藝術，我們拍廣告，知道嗎？這是經濟好不？”
“是，是的。”
肖二壓住心中的火，點頭哈腰地恭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