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7章 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知道你在推脫,可是,如果你不幫我,我二叔他們會整死我!你根本不了解內情,別人也不看不出來,其實,我爸和我二叔,水火不相容,我二叔……你看出一個門道沒,今天,我奶奶對我二叔的態度,像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態度嗎?”
“像啊!”
“像個球!”
“那,你說什麽意思?”
“算了,不說了。豪門恩怨水特深,以後我慢慢跟你講。今晚回去好好睡覺,別讓周韻竹那種女人給耗壞了身體,她那個年紀的,要起來沒完沒了。”
張凡隻有苦笑:周韻竹是那種半月要一次,一次頂半月的好對付的主兒!
第二天上午,張凡一大早就來到天健集團大廈,跟周韻竹商量了收購銅礦的事宜。
周韻竹這些日子正為銅礦產量不足鬧心,突然一下子來了兩個銅礦,當然十分高興,馬上叫工程技術部,出了幾個采礦方麵的專業工程師,由張凡帶著,來到了300多公裏以外的銅礦。
現場仔細了解一下,工程師們在技術上進行了專門的勘察,也看了礦石樣品化驗結果,一是因為這個銅礦品位屬於中上檔,采掘方麵的難度也不大,也是露天采掘,因為銅礦的采掘年度並不長,所以地麵以上的銅礦還沒有采完。
回來以後工程師們做可行性報告,而年熙靜則回去公司裏匯報價錢,同時向奶奶匯報。
張凡覺得年熙靜去跟奶奶說價錢的事不好,但是年熙靜非要去,張凡也沒有辦法,隻好任她所為了。
後來可行性報告出來之後,整體估價,這個銅礦30年開采權加上銅礦的設備以及其他商譽,價值總共應該是30億到33億之間,張凡和周韻竹兩人商定,隻要不超過40個億就可以買下來。
結果雙方正式談判的時候,對方出的價格是27個億。
天健談判團裏的人,主張在這個價錢之上再談下來幾個百分點。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卻被張凡和周韻竹拒絕了。
其實內部的原因隻有張凡和周韻竹知道,對方之所以能出27個億這麽低的價格,其中肯定有年熙靜在年老太太麵前做工作的因素在內,若是天健繼續砍價,有可能叫年熙靜處於一個尷尬的地位。
所以結果雙方一拍即合,以27個億成交。
第二個銅礦,因為涉及到年氏集團和其他股東合作,其他的股東意見不統一,所以暫時放下不提。
不過這一個銅礦到手已經使周韻竹興奮不已了。
交接工作相當簡單,銅礦的原班人馬全都留用,隻不過礦長換了人,由周韻竹暫時兼任,等再考察一段時間之後,再進行有效的人事調整。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緊鑼密鼓,隻辦了半個月時間。
交接正式結束的那天,周韻竹已經累的是精疲力竭了。
當天晚上,張凡想舉辦一個酒會,宴請相關工作人員。
不過,周韻雲竹說還是緩一緩再說吧,因為她已經太累了,再辦上一個酒會,可能把她搞倒。
張凡便把酒會取消了,卻在大酒店的一個貴賓雅間兒,單獨請周韻竹。
今天晚上,周韻竹穿著一套製服,妥妥的一個白領麗人,眼神還是那麽勾人,尤其是那絕對白嫩的肌膚,還是像少女一樣,閃著晶瑩的光潤,令人忍不住想拿過來親一親。
周韻竹雖然疲勞,但是精神卻是非常亢奮,扳著手指頭給張凡大致估算了天健集團目前的規模。
張凡此前對這些資產規模心中根本沒數,聽周韻竹這麽一說,心中頗有成就感——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幾百億的大金主。
不過他心中非常清醒,能把天健集團搞到這樣規模的,幾乎可以說周韻竹居功至偉。
“竹姐,辛苦你了,來,我敬你一杯。”
張凡舉起酒杯。
周韻竹含笑斜了他一眼,“我怎麽聽你這麽說話,好像跟陌生人說話,怕不是跟我越來越生分了吧?”
“哪裏哪裏。”
“我現在整天忙於業務,忙得腳打後腦勺,晚上回家頭一著枕頭就能睡著,也沒時間陪你,放任你在外麵胡來。今天,你給我交代交代,你跟那個銅礦的女礦長,叫什麽汪晚夏的,是不是早就有了一腿了?”
“你怎麽這麽想?”
“我看那個女人雖然十分能幹,但肯定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不是被你拿下了,怎麽那麽替你賣命?”
“怎麽看出她賣命?她不過是工作努力吧。”
“你知道這幾個月銅礦賺了多少錢?”
“多少?”
“整整30個億!”
“天哪,”張凡驚訝的叫了起來,他根本沒有想到,汪晚夏經營銅礦,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搞出了這麽大的效益,“簡直不可思議啊。”
周韻竹冷笑道,“這是公司財務部剛剛審計出來的結果,你可以打電話直接跟她說,然後表揚表揚她,最好開車去銅礦,用實際行動安慰安慰她。”
張凡有點懵登,這些日子確實沒有關心M省銅礦的生產,畢竟銅礦離京城太遠,上次放手給董江北去幹,結果董江北偷偷黑下二十個億跑掉了,這個汪晚夏真好……怎麽說呢?
張凡的腦海當中馬上想起了汪晚夏風姿綽約的樣子。
哪天去看看她。
是得安慰安慰吧?
她一個年輕的女人,當礦長是那麽容易的嗎?
“竹姐,哪天咱們一起過去。”張凡避嫌地道。
周韻竹又冷笑起來:“不要口是心非,我過去不是會讓你非常為難嗎?我住哪?汪晚夏住哪?”
張凡跟汪晚夏之間沒事,此時此刻是心底無私天地寬,也不想多解釋,隻見眼前的美人酒後俏臉緋紅,香氣逼人,衣扣半開,斜視之際,眼色眉梢都是情,有一段非常迷人的風格。
張凡不由得輕輕把她攬在懷裏。
周韻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
張凡低下頭,以為她閉眼睛是等著被吻,正要在那嫩如豆腐的臉皮上來幾個吻,忽然,周韻竹輕輕地打起了鼾聲……已經睡著了。
張凡長長地歎幾口氣,心疼地把她抱起來,走出門外叫服務員開了一個房間,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則坐在床邊,一直看著她的睡態,直到午夜,周韻竹一覺醒來,張凡才有所作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