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1章 心狠的狗
張凡心中有點奇怪,怎麽,難道把老金給弄死就能得到古玩的一半兒?
這中間是什麽邏輯?
都是下三爛們研究的無聊事兒,倒也不太不必要重視。
不過,既然張非強來請他,那就不妨答應了,看看他往下怎麽做?
也許還能積點德,在無意之中,防止一場惡性凶殺案。
想到這裏便假裝非常感興趣,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條件不錯,我可以答應。不過你別想讓我白為你出力,你不要以為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醫生。”
張非強有一點兒吃驚,他以前隻聽說過張凡的醫術,並沒有聽說過張凡的武術,不禁問道:
“張總身上有功夫?”
張凡輕鬆的一笑,也沒有說什麽,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張非強的肩膀上。
張非強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壓上了一座大山,重重的承擔不住,骨頭痛的很,仿佛聽到的骨頭在碎裂的聲音。
他大驚失色,臉色變得焦黃,身後一縮,想躲開張凡的手,但是卻是做不到。張凡的手,好像吸鐵石一樣,緊緊的把他的肩膀吸住。
“張,張總,您手下留情,留我這條膀子!”
張非強身形一矮,一下子從椅子上下來,跪到了張凡麵前,像一條狗一樣仰著頭。
麵對著張凡,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張凡微微一笑,鬆開手,順便一帶,把他重新扔到了椅子上:“像你這種狗東西,動不動就知道跪,真是又賤又壞的奴才啊!”
受到了張凡的辱罵,張非強卻沒有生氣,而是感到一種感激涕零,好像是被眼前這神級人物給痛罵一頓,那是他的造化,“張總罵得好,在您麵前,我就是又賤又壞的奴才呀!能遇上張總這樣的世間奇人,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如果張總不嫌棄,從此以後我就在張總手下幹為張效犬馬之勞,怎麽樣?”
張非強越說越激動,完全作出一種賣身投靠的樣子。
張凡似乎感覺到有點興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就好像摸一條狗一樣,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蛋兒:“狗兒,我是不隨便收徒弟的,不過看你心誠,也是可以考慮的。我要考驗你一段時間再說吧,起碼要在我們合作成功之後!”
沒想到這一句話,使得張非強感激涕零,又是一下子撲通跪到地上,當當當的就給張凡磕幾個響頭,抬起頭的時候,兩眼之間竟然有了幸福的淚花:
“張總,我張非強三十好幾了,沒出沒息,今天可算是遇見貴人了。從今以後我服侍張總一輩子,張總叫我東,我不敢西,張總叫我站,我不敢跪,我就是張總的一條狗,一頭牛,一頭驢,任憑張總驅使……”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張凡不耐煩了揮揮手,“我問你,你媳婦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
“她的命是撿回來了,但是醫生說,因為腿部毒素太重,需要截肢,可能要終身殘廢了。”張非強萬分遺憾的歎了一口氣,“看來星級酒店的服務員兒也是當不成了,她一個瘸子,怎給客人服務?”
張凡嗯了兩聲,沒有說什麽。
張非強收起哭容,帶著笑意,巴結地問道:
“張總,您能不能……給我媳婦治一治?”
張凡心中倒是一動:那麽美麗的少婦,若是真的成了殘疾,相當可惜。
細想一想,她受傷,也是因為張凡自己和桃花嘛,所以,理應為她療傷。
“等他出院以後,我試一試看能不能治好。”
“她已經出院了。”
“這麽重的毒,怎麽現在就出院了?”
“在醫院裏一天好幾百,誰受得了,我已經把她弄回家了,讓社區醫院的護士去,每天給她打吊瓶,張總現在就可以過去……”
張凡一聽,禁不住輕輕的撚了一下手指,少婦腿上肌膚的感覺,直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那種撫摸在絲綢上的感覺,讓人禁不住想再試一遍,便點了點頭:“那我們去你家吧。”
“謝謝張總!”張非強這次雖然沒有跪下,卻是把腰彎成90度。
張凡心中明白,這種奴顏卑膝的人,大多心中十分歹毒,平時是順民,一有機會,就是暴民。
半個小時後,張凡已經來到了張非強家。
少婦躺在床上,微閉雙目,看來剛剛入睡,手腕上紮著針頭。
“張總,您開始吧。”張非強說著,上前來,猛地打了一下少婦的腹部,大聲嗬斥道:
“敗家老娘們兒!睡什麽睡,還不趕緊起來看看誰來了!”
少婦的腹部看來非常柔軟,被張非強這一拍,後胸和腰下,都一起跟著顫動起來,像是水波一樣,非常有彈性。
少婦被這一驚,身子一弓,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剛才蓋著一條薄毯子,坐直身體後,毛毯從胸前落了下去。
她看見是張凡,臉上一紅,趕緊伸出雙手,把毛毯向上拉了拉,拉到了下巴之下。
她似乎意識到這樣不禮貌,也許是別的什麽原因,猶豫了一下,重新把毯子向下拉了,露出高高的胸部以上部位,聲音仍然是甜絲絲的:
“謝謝你救了我……”
張凡搖了搖頭,“話不應該這樣說,應該我謝謝你,要不是你發現毒蜂,後果不堪設想。”
張凡說到這裏,看了一眼張非強。
張非強急忙點點頭,生怕這不花錢的醫療,張凡變了卦。
張凡點了點頭,重新看著少婦,“是哪條腿?”
少婦輕輕地瞥了張凡一眼,好像有些嗔怪:在酒店現場,你不是已經擺弄過嗎?
輕輕地把毯子向上提了一提,露出左腿來。
張凡重新看到了新雪一樣的皮膚,心中再次驚歎: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肌膚!
便低下頭去,雙手背在身後,暗暗打開神識瞳,向腿上觀察,同時,鼻孔裏也飄進了不可思議的芳香。
神識瞳之下,發現神經係統受到毒素毒害,處於麻木狀態。
這當然沒知覺了。
不過,這種麻木,不可持續時間太長,太長的話,就不會恢複了。
“也許還有救,我試試點穴療法吧。”
“您試您試!”張非強連忙點頭。
張凡伸出手指,在腿上輕輕撫摸了幾下。
正在尋找合適的穴位,突然,張非強的手機響了。
張非強背過身去聽電話,張凡卻暗中打開聰耳,聽得清清楚楚:
隻聽見手機裏一個女人在吼:
“二逼玩藝,哪去了?陪你那騷老娘們還有完沒完?”
張非強忙道:“金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