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霍硯,救我
前天,正是莫展霆讓她報警,並且通知記者過來,舉報顧蘭清在帝宮內賣淫。
“我今晚隻想著用她。”莫展霆手指放在顧蘭清的小臉上,摩挲著她比剝殼的雞蛋還要滑嫩的肌膚。
他迫不及待得想要享用她,對田佳容下了逐客令:“你滾吧!”
“好好好!我這就滾!”田佳容看著莫展霆的急色樣子,再度提醒道:“莫先生,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啊。”
“放心,今晚過後,你就是仙途的女二號。有婉瑩為你保駕護航,你絕對會大紅大紫。”莫展霆開著空頭支票。
大紅大紫……
這就是她多年的夢想。
田佳容美滋滋得離開。
莫展霆急不可耐得順著顧蘭清的下巴,往下,解開她的襯衫扣子。
一雙色眸宛如小刀子似的,緊緊得盯著她纖細的脖頸。
“好熱……”顧蘭清隻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火堆裏似的,那股子燒灼感從骨頭深處傳來。
燒得她難受。
她焦躁極了,想要翻轉過身子,可是肩膀卻被一隻大掌死死得扣住。
“小美人兒,一會兒哥哥就讓你好好爽爽。”莫展霆低下頭,看著顧蘭清嫣紅的小嘴,口腔內唾液像是無限分泌著,低下頭,就狠狠吻過去。
顧蘭清一睜開眼睛,看到得便是莫展霆急色的樣子。
她急忙撇開了頭,“你怎麽會在這兒?”
莫展霆的唇吻在了顧蘭清的脖頸上。
不耐解開她襯衫扣子的大掌,在她身上亂揉亂掐著,“我不在這兒的話,怎麽讓你滿足?”
莫展霆淫笑。
顧蘭清腦海中閃過了田佳容冷笑的臉,她倏然明白了過來,田佳容把她送上了莫展霆的床!
腹腔內,那股熱氣,仿若變成了濃鬱的鮮血,死死得梗在了顧蘭清的喉嚨裏。
“為什麽?”她用力咬破了唇瓣,借由那股子劇烈的疼,保持著神誌的清醒。
手指,卻不斷亂摸著。
“誰讓你擋了婉瑩的路!”莫展霆用力撕開了她身上的襯衫,大片雪白的肌膚,幾乎眩花了莫展霆的眼睛。
他眸底閃爍著銀光,拉開了顧蘭清的腿,身子壓了下去,“如果不是你的話,婉瑩五年前就嫁給霍硯了。現在她懷了霍硯的孩子,你卻還對霍硯死纏爛打。怎麽?你就那麽缺男人嗎?我現在就讓你滿足。”
他握住了顧蘭清的下巴,準備狼吻下去。
可是,床頭燈砸在了他的頭上,他眼前登時一黑,身子被顧蘭清一把推開。
“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他捂住了頭,鮮血從他的頭上緩緩流了下來。
顧蘭清根本不理會莫展霆的辱罵,她踉踉蹌蹌下床,大步跑出了房間。
因為藥性發作,她的力氣非常小,僅僅隻是砸破了莫展霆的頭,根本沒有把他怎麽樣。
她呼吸急促,使出自己全部得力氣奔跑,可是綿軟的腿,像是墜了鉛似的,難以忍受得燒灼感從雙腿間傳來。
她根本跑不快。
身後,莫展霆的腳步聲如影隨形:“你還跑!今天晚上我非得玩死你不可!”
她不由得回首,莫展霆染血的臉龐,猙獰得像是找她索命的惡鬼一般。
她要是真得被莫展霆糟蹋的話,她寧可去死。
身子撞進了一個堅硬的懷抱,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你跑什麽跑?”
她抬眸,霍硯俊美卻布滿陰鷙的臉映入了她的眸中。
素來讓她覺得恐怖厭惡的臉,此時竟然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小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肢,她絕望道:“霍硯,救我……救我……”
霍硯手臂環住了她的細腰,抬眸望去,緊追著顧蘭清的男人,身下隻裹著浴巾,額角上有著細小的傷口,絲絲縷縷的鮮血,順著他一側臉頰滑下。
他冷冷得眯起了眼睛。
莫展霆一見到是霍硯,他的心先是重重得跳了一下,隨後竟然堂而皇之得向霍硯要人:“霍硯,把這個女人給我。她今天晚上說要陪我睡覺得。”
“我沒有!”顧蘭清抬起了小臉,急切道。
“霍硯,你著急忙慌的把我從美人兒的床上叫下來,去調明月會所的視頻,為的就是要擾了莫少的好事嗎?”站在霍硯身後的關明烈咬著香煙,他身上的襯衫穿得鬆鬆垮垮的,挑高了眉峰,滿臉的不高興。
任誰正在快樂馳騁的時候,被人叫出來,都不會高興得。明月會所,是他的私人產業。
“說擾真是不敢。”莫展霆一笑,露出了森森的白牙,眸光陰狠得盯著顧蘭清,“但是,這個女人今天晚上的確是我的。”
腳步聲再度傳來,他抬眸望去,心髒再度一跳。
陸淩風擰著田佳容的手臂走來,田佳容的臉上布滿了恐懼。
他指著田佳容道:“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就去問這個女人。她是顧蘭清的藝人,顧蘭清讓我將這個女人安排為仙途的女二號,然後她陪我一夜。結果被我發現她在房間內安裝攝像頭。”
莫展霆這番話,讓霍硯幾乎立刻掐緊了顧蘭清的腰肢。
顧蘭清一疼,抬眸對上了霍硯仿若聚斂著風暴的眸,她立刻道:“我沒有!”
所謂的安裝攝像頭恐怕又觸弄了霍硯的逆鱗。
“的確是這樣的。攝像頭還是我和清清一起安裝得。清清說,今晚給莫先生設下仙人跳。有那份視頻在,以後莫先生就聽她的安排,我也會順利成為仙途的女二!”哪怕是田佳容沒有和莫展霆對照過台詞,也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什麽。
“田佳容!”顧蘭清宛如滴血一般的雙眸,死死得看向了田佳容。
這就是她的好友,她的閨蜜!
“你還有什麽要說得?”頭頂上方,霍硯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顧蘭清遽然一顫,紅眸對上了霍硯深幽的,不帶有一點感情的雙眸。
先前被他用力一推,狠狠撞在牆壁上的肩頭,劇烈得疼了起來。
他不相信她。
先前程樂樂汙蔑她,他都不相信她。
更何況,這次還有她所謂的好友閨蜜的指正。
她慘然一笑:“我說什麽還重要嗎?”
用力想要推開霍硯,她就知道,子晨不在後,她誰也不能依靠。
唯一能夠靠的人,隻有她自己。
剛推開霍硯的胸膛,不過一秒鍾,再度被他扣在了懷裏。
低咒聲,再度傳來:“顧蘭清,你是笨蛋嗎?還是說,我是笨蛋?你先前的伶牙俐齒去哪兒了?現在讓你給自己辯解,你倒是不辯解了。”
“你什麽意思?”她睫毛一顫,被藥性燒灼的大腦,竟然一時間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