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待會兒再咬
霍硯的話,讓顧蘭清再度攥緊了手機,看著他眸子裏麵強烈的占有欲。
不由得心驚,低下頭,微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著:“我已經啞了。子晨離開之前,說得一句話是真得。我的心結,就是你。如果不是因為遇見你,跟你糾纏在一起,我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如果你真得對我感到內疚,那就放我走。”
手指剛離開屏幕,手機倏然被霍硯搶走。
顧蘭清一驚。
剛一抬眸,柔唇被密密實實的吻住。
她下意識得往後躲,可腰肢被修長的手臂,緊緊鎖住。
長舌輕舔過她的唇瓣,隨後撬開,長驅直入。
她驚慌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可他的力氣太大了,她的掙紮,不過隻是讓自己的身子更是貼進他的懷裏。
充分得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胸膛,那麽熱,那麽燙。
甚至,都能夠感覺到他咚咚咚的心跳聲。
她慌了。
霍硯低頭,一瞬不瞬得看著她,她驚慌的眸,很像是被嚇壞的小鹿,每次她這麽一望著他,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得欺負她。
薄唇終於放開了她,落在她的耳畔,輕咬著她的耳朵:“清清,算我卑鄙一次。待會兒,如果你真得不能發出聲音,我會放你走。可若是你騙我……”
待會兒……
什麽意思?
顧蘭清慌亂到了極點,一時間竟然不能明白,他再說什麽。
直到沒有受傷的手,被他握住,往下……
掌心觸碰到的位置,讓她像是觸電一樣,猛然把手抽開。
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竟然是想……
“還害羞?又不是第一次碰了。”她青澀的反應,讓霍硯低低一笑。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
隨後,鋒利的牙齒,輕含住了她的耳朵,濕熱的感覺來襲……
顧蘭清身子一抖,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唇瓣。
“別咬,還是說,你真得騙我?嗯?”霍硯握住了她的小下巴,逼她鬆開了唇瓣。
漆黑的眸,看到她染上了緋色的小臉,登時隻感覺到一股炙熱,往腹下湧去……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又吻住了她的唇。
他想要來真的!
真得要在病房裏,對她……
顧蘭清又慌又羞,想要躲開他的吻,可根本躲不開。
長舌勾弄著她的,完全不像是以往那般強勢,而是充滿蠱惑的意味。
顧蘭清隻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仿若出現了無數的光點……
一隻手摸上了她的扣子,她渾然未覺……
難以忍受的酥麻,讓她再也忍不住,在男人的薄唇,剛剛移開的前一秒,幾乎要衝口而出……
“啊!”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顧蘭清倏然回神,一把推開了霍硯。
轉頭,看到了莫婉瑩站在病房門口。
嬌柔的小臉上,絕美的杏眸中,痛苦,震驚流轉。
充分演繹了什麽叫做目睹丈夫出軌的妻子。
顧蘭清心中冷冷一笑——莫婉瑩真把自己當成電影女主角了?
搞清楚好嗎?
她才是霍硯的妻子!
妻子?
顧蘭清眼角餘光看到了掉在床鋪上的手機,小臉上,再度染上了羞惱。
不,她才不是。
她都要和他離婚了。
可這無恥的男人,竟然會用這種手段來試探她!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的話,顧蘭清真得很想要衝過去咬他兩口。
“別氣,一會兒就讓你咬。”霍硯像是察覺到她正在磨牙,低低一笑。
咬……
這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莫名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顧蘭清小臉更紅,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在他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霍硯也不覺得疼,握住了她的手腕。
兩人完全把莫婉瑩當成透明一般。
莫婉瑩見狀,指甲深陷在掌心裏麵,大步踏進了病房裏,“噗通”一聲,跪在了霍硯的麵前。
抬起了小臉,眼淚簌簌落下,盡是哀求和絕望:“霍硯,我女兒得了腦癌,如果不及時手術的話,不出三個月,她就會死。”
莫婉瑩的女兒,會得了腦癌?
顧蘭清聽到這句話,率先想的,竟然是莫婉瑩會不會在編造謊話?
她可忘不了,她開車企圖撞死莫婉瑩的時候,莫婉瑩毫不猶豫得將女兒扔在她的車底下。
這麽狼心狗肺的女人,會編出女兒得了腦癌的謊話,騙霍硯也不足為奇。
果然,莫婉瑩哭得更是傷心:“蓋裏博士是知名的腦科權威,隻有他才有可能為我女兒動手術。可是蓋裏博士脾氣怪異,從來都不會輕易的接手病人。而我知道蓋裏博士的弟弟,跟你有過合作。所以,霍硯算我求求你,求你跟我一起去M國一趟,為我女兒治病。”
顧蘭清看向了莫婉瑩。
精致的裸妝,勾勒出她本就絕美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幾乎看不出任何的毛細孔。
身上穿著的低胸洋裝,因為此時跪下來的姿態,那豐滿的半球,映入眸中。
顧蘭清心中嗤笑。
知道是她女兒得了腦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打扮得這麽風騷,是來勾引男人。
莫婉瑩說的話,能信麽?
此時,病房裏,再度走進來一個人。
正是韓墨沉的父親,韓躍。
韓躍頭發盡白,眼眶深陷,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的莫婉瑩,眸光落在霍硯的臉上:“霍硯,想必你已經聽婉瑩說了。妮妮的確是得了腦癌。算我求你,求你看在墨沉的麵子上,跟我們去一趟M國。”
莫婉瑩的女兒,正是韓墨沉的遺腹子。
顧蘭清聽到韓躍這麽一說,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兒,真得病了。
不管怎麽樣,孩子都是無辜的。
顧蘭清眸中露出了擔憂,下意識得看向了霍硯。
豈料,霍硯開口:“抱歉,韓伯父。我沒有辦法去M國。你知道的,下一周是我和我妻子的婚禮。更何況,她也病了。”
韓躍臉色一白,沒有錯過顧蘭清頭上綁著的厚厚繃帶。
跪在地上的莫婉瑩站起身來,嬌柔失去,指著顧蘭清,哭著開口:“她也病了?怎麽可能!難道她也像是我女兒一樣,活不過三個月嗎?霍硯,你沒有良心!你和她的婚禮什麽時候舉行都行!我女兒的命,隻有一條。若是她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對得起舍命救你的墨沉嗎?”
“婉瑩!”韓躍厲聲開口,製止了莫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