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男人的手段有多狠
那種性感的魅力,摻雜著危險的韻味,使得任何女人又怕,又想要被征服。
可,顧蘭清已經見識過男人的手段有多狠。
在霍硯殘忍的提醒她,牢房裏麵發生的事情之後,她腦子裏麵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轉身,她伸手扒住了浴缸,就想要跑出去。
纖細的腕子,卻被男人的大掌扣住,攥緊,反扭在背後,皮帶捆住了她的雙腕。
沒有支撐點,她的臉,險些再埋入浴缸裏。
她吐掉了嗆到的水,拚命得掙紮:“霍硯,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麽對我!”
眼淚,幾乎都快要流出來。
霍硯將她捆好了之後,將她翻轉過來,哪怕是在熱水裏,因為備受驚嚇,她的臉,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大掌攥住了她尖細的下巴,霍硯英俊近乎是邪惡的臉,逼近了她:“為什麽不能?你在牢房裏,不是也叫霍子航不要這麽對你麽?他停下來了麽?沒有。”
顧蘭清的睫毛已經被水珠濕透,小臉上沾染著的不知道是水珠還是淚珠。
聽到霍硯一而再,再而三得提醒著她,牢房裏發生的事情,她僵住了。
“你一定要這麽羞辱我嗎?”
“羞辱?還真是說對了。”霍硯冷笑,縈繞著血絲的眸,望向她的眼神,不帶有一點溫度。
大掌慢條斯理得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個幹淨。
握住了她纖細的一條腿,放在浴缸上。
她驚惶得瞪大了眼睛,像隻受驚的鳥兒似的,她一絲不掛,而他卻衣冠楚楚,俯下了身子。
西褲布料,因為浸透了水,變得格外粗糙,幾乎擦痛了她柔細的皮膚。
“顧蘭清,你是成年人,做什麽事,就該預料到會有什麽後果。知道麽?我要在晚去一分鍾,你會怎麽樣麽?”大掌扣住了她閃躲的腰肢,他直接拉開拉鏈,挺身。
她疼得小臉瞬間慘白。
“就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明知道霍子航跟你有過過節,你還那麽沒腦子的撞上去!”霍硯幾乎都快要被氣瘋了,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不斷得掠奪著。
處於盛怒之中的男人,體力簡直是可怕。
將近一個小時,他才徹底出來。
抱著她重新洗了澡之後,他才抽過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抱著她回到了主臥。
床墊厚重綿軟,霍硯幾乎是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又弄痛了她,身下本就火辣辣的疼,哪怕沒有受傷。
原本就裹在眼眶裏麵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她背對著霍硯躺在床的內側。
雪白的牙齒,緊咬著唇瓣。
身後,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知道錯了嗎?還擅作主張嗎?”
錯了?擅作主張?
她明知道警局是霍家的人,她跑去自首,就是不想連累他。
結果,換來得是什麽?
他罵她沒有腦子,她險些被霍子航侵犯,備受驚嚇,他將她帶回別墅,發泄著他的獸欲,還不斷得提起牢房內的事情。
腦子裏麵,繃著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了。
她坐起了身,抄起了羽毛枕,就朝著霍硯砸了過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耳朵聾掉了是嗎?我昨天在電話裏麵說得很清楚,是我故意要殺死那個孩子,我恨你!我要和你離婚!我不稀罕你救我!”
霍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再度將她壓在身下,“你給我閉嘴!”
他的下頜,繃緊的厲害。
哪怕剛才徹底宣泄過欲望,卻沒有事後的慵懶,眉眼間籠罩著一層駭人的陰鷙,“你能不能別這麽任性?別總是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得提起離婚?我先前給過你選擇,先前也把話給你說得非常清楚,如果你答應和我結婚,這輩子就別想著甩開我。”
他俯下了身子,薄唇幾乎要吻到她被肆虐的紅腫的唇,“可答應了我之後,你又動搖過幾次了?顧蘭清,你知道我最恨得是什麽嗎?就是恨你選擇跟我在一起,卻又不肯相信我。”
他讓她怎麽去相信他?
明明是他不斷得在騙著她。
還有,那個孩子。
如果孩子死了,哪怕不是死在她的手裏,她也過不去那個坎兒。
他跟她之間,隔著得東西太多了。
“是我一直都在堅持想要和你離婚。是你不肯放我走。霍硯,我說過,這次的事情,我自己負責。不用你管。”她冷聲道。
“不用我管?你真想著再回監獄裏麵?讓第二個霍子航強暴你?”攥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氣。
她的睫毛一顫,眼淚再度流了下來。
一看到她哭,他胸口裏的怒火,倏然被熄滅。
他深呼吸,將她緊抱在懷裏,吻著她的額角,眼角:“顧蘭清,你真當我如你一般那麽笨麽?真當我看不出,你執意自首,執意說那個孩子是你刺傷得,就是為了不想連累我嗎?”
“我才沒有為你……”心思被他看破,她立刻否認。
可剛張嘴,唇瓣再度被他吻住。
不像是剛才在浴室裏麵,那麽粗暴,充滿著柔情的氛圍。
“你要真口口聲聲說恨我,恨我騙你,孩子沒有死。那你最應該做得事情,就是留在我身邊,看我被你所謂連累。”霍硯的唇,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看著她變得酡紅的小臉。
他歎息,將她眼角的淚,一顆顆吻去,沙啞的嗓,仿若砂紙打磨一般,格外的性感:“還口是心非?如果你真恨我,昨晚高燒的時候,也不會求我別走。”
她若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在最脆弱的時候,最想要依靠的人,就不會是他。
顧蘭清眼眶一紅,撇開了視線,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輕聲問道:“那個孩子怎麽樣了?”
“尚未度過危險期。”霍硯將她再度抱起,讓她坐在了化妝鏡前。
拿起了吹風機,為她吹頭發。
細軟微卷的發絲,在指尖穿梭著,霍硯幾乎有著迷這樣的手感。
顧蘭清聽到霍硯的話,心中不由得一緊。
看來短時間內,孩子不會醒,甚至,也許沒有機會醒過來。
那傷,在胸口。
位置那麽危險。
她抬眸,看向了霍硯,他的神態依舊有些冷漠,漆黑的雙瞳內,還殘留著怒氣。
可,在她發間穿梭著的手,卻那麽溫柔。
她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真得不在乎那個孩子嗎?他是你的兒子。”
霍硯將她的頭發吹幹,放下吹風機,眸光冷了:“那個孩子是被我姑姑算計出生的。他身體裏麵流著一半莫婉瑩的血。莫婉瑩是莫連濤的女兒。”
“你知道嗎?當年,正是莫連濤和霍銳到我家打著做客的名義,製作了假的文件,偷走我們蘇家的三座礦山。是莫連濤親手在別墅內的角角落落,包括我父母的身上,澆上了汽油。汽油的刺鼻味道,是我這輩子都揮不去的夢魘。你讓我怎麽去在乎這個流著莫連濤血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