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在他的眼裏,隻是發泄品
在梁溪雨以為自己即將窒息而死的時候,霍子晨倏然鬆開了手。
她大口大口得喘息著。
呼吸尚未來得及平複下來。
一記凶狠的耳光,狠狠得抽在了她的臉上。
嬌小的身子,險些被打下床。
額角重重得磕在了床頭櫃上。
梁溪雨眼前一黑,捂著滲出鮮血的額角,看向了對她行凶的男人:“霍子晨,你竟然敢打我!”
這是霍子晨第一次對她動手。
霍子晨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胸膛上,布滿的細碎吻痕,抓痕,以及梁溪雨身上的痕跡。
他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幾乎想要吐出來。
“如果不是殺人犯法的話,我會殺了你。”
“你……你就那麽恨我?”饒是梁溪雨知道霍子晨對她沒有感情,此時聽到霍子晨的話,她依舊覺得有種千刀萬剮的痛苦。
“我和清清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而你,卻再一次得算計我,你讓我怎麽去見清清!”霍子晨對梁溪雨咆哮。
“我算計你?”梁溪雨指著自己的鼻子,她的臉蛋煞白,額角上鮮血不斷得滲出,嬌美的臉龐,此時看起來淒楚萬分。
“不是你算計我的話,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還以為你真得要成全我和清清。才會讓白月薇告訴清清,讓她陪我上床,拿到霍硯的解藥。原來,一切又是你的陰謀。”霍子晨下床,現在他覺得跟梁溪雨呼吸同一間屋子裏麵的空氣,他都覺得惡心萬分。
抽出了紙巾,用力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他現在真得很想要吐。
梁溪雨大笑出聲,眼淚,都快要笑出來:“霍子晨,你有沒有腦子?真以為你的xx是鑲鑽的嗎?還是以為自己的技術堪比頂級牛郎?讓我不斷得回味?甚至還做出下藥得事情出來?”
她根本沒有對霍子晨下藥!
昨晚她和霍硯用餐的時候,突然暈倒。
再度醒來得時候,已經被霍子晨壓在身下,不斷得索要著。
在過去,她和霍子晨上過無數次的床。
可,沒有哪一次,如同昨晚那般溫柔。
讓她痛苦萬分的是,他的嘴裏,口口聲聲得叫著顧蘭清的名字。
所謂的一瞬天堂,一瞬地獄。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夠了。”霍子晨鄙夷得看向了梁溪雨,隔著紙巾,他握住了梁溪雨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就算是我在上你一千次,一萬次,我都不會愛上你!梁溪雨,我老實告訴你,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至於過去,之所以會碰你,是因為我純粹把你看成是發泄品。有哪個男人會愛上充氣娃娃?”
充氣娃娃。
讓她心心念念,愛了十年的男人,讓她舍命生下雙生子的男人,說她隻是充氣娃娃。
她的愛,在他的眼裏,原來那麽不堪。
“你給我滾!”梁溪雨用力推開霍子晨,指著門口厲聲道。
霍子晨望向她的眼神,就像是望向一隻凶悍狡詐的母狼,他穿好了衣服,仔細檢查著房間。
“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梁溪雨尖叫道。
“你最好沒有在房間裏麵放上攝像頭。如果昨晚的事情,傳到清清的耳中,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不會放過你。”霍子晨仔細搜過房間,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物品之後,這才離開房間。
他渾然不知,在他踏出房間之後,不遠處,走廊拐角處,幽幽得探出了一隻鏡頭,將他的背影拍了下來。
……
房間裏麵,滿布著歡愛過後的味道。
梁溪雨蜷縮在床角,明明身體還殘留著被他占有過後的飽脹感,可她從未有過真正擁有霍子晨的感覺。
一個人的愛戀,原來是這麽苦,這麽累,這麽難堪。
充氣娃娃。
她心中不斷得呢喃著這四個字,雪白的牙齒,細細得咬著唇瓣,咬得鮮血淋漓。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起。
她激靈靈得打了一個寒顫,回神。
拿過了手機。
上麵閃爍著的是霍凜的名字。
接通電話,聲音略顯嘶啞:“有事?”
對於霍凜,她非常的瞧不起。
甚至於很討厭。
“梁小姐,昨晚霍硯和顧蘭清過夜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你提前做好準備。關於霍硯中毒的事情,霍硯必定是想到了應對之策。不然得話,他不會這麽囂張。霍硯活著,終究是一個心腹大患。你還是趕快毀掉那枚解藥。”
梁溪雨第一次在霍凜素來邪魅的嗓音裏,聽出了緊繃的意味。
梁溪雨掛斷了霍凜的電話。
攥緊了手機。
“霍硯!”昨晚算計她,將她和霍子晨仍在同一間房間裏麵的人,隻能是霍硯。
“梁小姐,昨晚感覺如何?”房間的門,被打開。
霍硯已經進入房間中。
不隻是他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名高大的男人。
隻裹著薄被,薄被下空無一物的梁溪雨,臉色倏然發白。
看向了霍硯。
霍硯坐在房間內的單人沙發上。
修長的雙腿,優雅得交疊著。
深幽的雙瞳,沒有一點避諱,直接看向了她。
那眸光,沒有一點淫邪之意,望向她的眼神,就像是望向腳下最為卑微的雜草。
雜草會有性別嗎?
沒有。
梁溪雨抓緊了薄被,背脊冒出了虛汗,小臉上露出了譏嘲的笑,看向了霍硯:“霍總,不管我昨晚過得如何,你昨晚想必度過了一個很美妙的夜晚。顧蘭清的滋味很好,是麽?才會讓你明知道,她已經是霍子晨的女人,還去碰她。”
“她從來都不屬於過霍子晨。”霍硯銳利的視線,像是X光一樣,輕易得看破了梁溪雨故作冷靜下的慌亂,難堪。
“而你卻希望霍子晨隻屬於你。可惜呢,在他的眼裏,你隻是一個發泄品。”
“霍硯!”這三個字,像是三把利刃,戳在了梁溪雨心中最疼的地方。
小臉發白,憎恨得看向了霍硯。
索性,也不想跟霍硯繼續虛以委蛇,她冷笑著,掃過了霍硯以及他身後的保鏢,“怎麽?你帶著幾個男人闖入我房間裏,是想著對我用強,來拿到解藥嗎?”
她嘲弄得笑著,直接掀開了薄被。
一片狼藉的嬌美身段,就這麽暴露在一群男人眼前。
“我不在乎。別以為用這種方法,就逼我可以交出解藥。如果今天,你讓這些人動我一根頭發的話,那顆解藥就會被碾碎,喂狗。”
她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衣物,慢條斯理得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