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不行,我要和他離婚!
梁溪賢握著就診記錄的手,抖得厲害。
臉上的血色,全部都被抽光了。
“溪賢,怎麽了?哪裏有問題嗎?”梁昌見狀,忍不住問道。
“啪!”梁溪賢將就診記錄摔在了張醫生的臉上,如果不是腿傷太厲害的話,他現在活撕了張醫生的心都有。
“你給我下毒!用藥劑量裏麵,有著兩種藥有著輕微的毒性,正是著兩種藥讓我的傷口一直都愈合不了!造成大麵積的細菌感染,讓我截肢!”他一看這用藥記錄,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這條腿是保不住了!
“你竟然對我兒子下毒?”梁母嘶吼了一聲,朝著張醫生又抓又撓。
張醫生先是一僵,梁母的爪子,在他的臉上留下血淋淋的抓傷之後,對上梁昌陰狠,閃爍著狂怒的眼睛,張醫生一哆嗦,幾乎跪在梁昌的麵前:“梁市長,天大的冤枉啊!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給梁公子下毒!藥單是淩醫生負責得啊!”
“淩醫生?淩深?”淩深是同樣是藥劑學博士,尤其是對各種毒,研究很深。
淩深正是霍硯至交好友,淩泓的哥哥。
張醫生連連點頭。
梁昌從梁溪賢的嘴裏聽到了淩深的名字,他也知道淩深和霍硯之間的瓜葛,他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眸子裏麵,盛放著烈焰。
如果霍硯此時在他麵前的話,他會一刀捅死霍硯。
“霍硯,你好毒的心!逼我兒子跪在裹著碎玻璃碎刀片的墊子上,也就罷了,還要逼我兒子截肢!”
梁昌根本不提先前是梁溪賢強壓著霍錦洋跪在墊子上,更加不提一周前他得知梁溪賢的腿會落下殘疾之後,立刻派人去割斷霍錦洋的腳筋。
“二哥會截肢?”剛踏進病房裏麵,手裏提著果籃的白月薇滿臉的吃驚。
梁母抬眸,沒有錯過白月薇眸子裏麵閃過的喜色,恨意,怒火,直接飆到了太陽穴。
她大步向前,一記凶狠的耳光,就朝著白月薇狠狠得扇了過去:“好你個小賤人,知道我兒子要截肢,你高興了是吧!來看我兒子,你打扮得這麽花枝招展,好看我兒子的笑話嗎?我兒子的腿之所以會廢掉,也全部都是因為你!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霍硯會逼我兒子跪在那個墊子上?你才會在墊子裏麵不隻是裹上了碎玻璃,還裹上了碎刀片?”
白月薇被梁母接連不斷得耳光,扇得臉頰再度腫脹起來。
在梁母又一記耳光狠狠扇過來的時候,白月薇握住了梁母的手,用力一推:“我警告你,別再對我動手動腳!我懷孕了!要是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有什麽閃失得話,你負責得了嗎?”
“不知廉恥的小賤人,未婚先孕,你還有臉大聲嚷嚷!也不知道你懷的是誰得野種!現在就趕緊給我打掉,免得丟我們梁家的臉!”梁母大怒道。
“我懷的是霍硯的孩子。”白月薇不去看梁母,她一字一句,對梁昌說道。
“你說得是真得?”梁昌的眸子陡然變得明亮:“是那一晚有得?”
白月薇摸著被梁母扇得火辣辣得臉,眸子裏麵露出了羞澀,輕點了點頭,沒有提她偷了霍硯用過的保險套,去人工受孕。
梁昌哈哈大笑,握住了白月薇的手道:“幹得漂亮,不愧是爸的女兒!”
梁溪賢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腿,眸子閃爍著更深的恨意:“就算是月薇懷了霍硯的孩子,那又怎麽樣?霍硯依舊把霍錦洋那個小雜種當成寶貝一樣得去疼。
先前蘇倩讓霍硯取消霍錦洋繼承人的身份,他都不肯。為了給那個小雜種出氣,他竟然要了我一條腿!現在在那個小雜種身邊出現了一個很棘手的男人,估計那個男人就是霍硯派去,保護那個小雜種的。
父親已經派去了幾波人馬,全部都折了。顧蘭清那個小賤人身邊,他也安插了人手保護。”
換言之,根本沒有人能夠動得了顧蘭清這對母子。
白月薇臉上火辣辣得疼,提醒著她,那一日她是被顧蘭清怎麽按在地上廝打。
她冷冷得笑:“我了解霍先生。霍先生的眼睛裏麵揉不得沙子。若是顧蘭清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霍先生絕對不會再要那個賤人。至於霍錦洋那個小雜種……嗬嗬……”
白月薇眸中閃爍著刻骨的怨毒,她輕聲道:“我有法子讓霍先生親手除掉那個小雜種。屆時,我肚子裏麵的孩子,便是JK娛樂唯一的繼承人。”
看著白月薇臉上露出的貪婪,梁昌和梁溪賢交換了一眼視線,心中都冷冷一笑。
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想要做JK娛樂的繼承人?
做夢。
……
日子緩緩流淌,顧蘭清和宋祁結婚已經半個多月。
在這半個月裏,顧蘭清幾乎都快要被宋祁折磨得瘋了。
她以為霍硯的潔癖程度,已經可以稱得上恐怖,萬萬沒有想到宋祁更甚。
錦洋突襲她房間的那天晚上,她去洗澡回來,發現早上她才換掉的床單,又被換掉了。
是被宋祁換掉得。
在她質問宋祁的時候,宋祁給得理由是地上鋪過的被褥弄髒了她的床單。
好吧,這個理由她可以接受。
可是,每天的床單,被套全部都被換掉,又是怎麽回事?
他的規矩還很多。
比如,她回到家之後,鞋子不能亂扔,必須得放進鞋櫃裏麵。
當然,他會幫她放。
可是,她怎麽可能好意思,剛一到家,一個大男人虎視眈眈得盯著她的鞋子?
書房內的文件資料,不能放在床上。
公事在書房裏麵處理。
哦,對了。
不能再床上吃東西。
上班回來之後,換掉的衣服,必須得放進洗衣籃裏,不能扔在床上。
這個不能,那個也不能。
條條框框的不能,讓顧蘭清真得是分分鍾想要離婚!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龜毛的男人?
“不行!我今天回去,就把那個男人趕出去!一定要趕出去!”顧蘭清越想越火大,打開了聊天框,像是在發泄怒火一般,將這串話發給了梁文修。
“清清,怎麽了?”剛發過去,梁文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梁哥,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多討厭!我爸都沒有像他那樣管過我!你知道嗎?
我新買的一條床單,都被他洗破了!這也就算了,我昨天晚上坐在床上看劇,我拿著一袋薯片吃得時候,他就坐在我旁邊,撿我掉得碎渣渣!
你說,他是不是變態?是不是有病?不行,我忍不了了!我真的忍受不了了,你趕緊在讓關總給我找幾個保鏢,我就不信了,整個A市裏麵,沒有比他更厲害的保鏢了!”顧蘭清劈哩拍啦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