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救命!HELP!
君若華到達別墅之後,君野已經昏迷不醒。
她氣得全身發抖,絕美的臉都發青。
“為了溫柔那個小賤人,他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那個小賤人給他下了什麽迷魂藥嗎?”
艾倫沒敢對君若華說出溫柔就是顧蘭清的事情。
他對君若華道:“夫人,我已經訂好了機票。霍硯已經把解藥送了過來。我們先回紐約,君先生的身體要緊。”
君若華的眸子眯起,厲聲道:“霍硯怎麽可能會那麽好心的送來解藥?他該不是在解藥上麵動了什麽手腳吧?”
艾倫道:“沒有動手腳。跟著君先生一起來到A市的勞倫斯醫生已經做過鑒定,那的確是解藥。但是,在服用解藥之前,君先生身上的傷必須得調理好。不然的話,會留下後遺症……”
艾倫的話尚未來得及說完,君野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保鏢的臉色煞白,對艾倫道:“夫人,艾倫管家。勞倫斯先生被打暈了,身上的解藥也不見了!”
君若華的臉色驟然發白:“什麽?”
艾倫癱軟在地上,呢喃道:“完了!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君先生的身體撐不過三個月!到底是誰想要君先生死!”
君若華牙齒將唇瓣咬得稀爛:“除了霍硯那個畜生還有誰!他不隻是搶走溫柔,還要君野的命!”
……
溫柔上車之後,雙手放在胸前,不斷得禱告。
禱告永遠都回不到別墅,禱告跟她坐在同一輛車的男人,會突然陽痿或者變成女人。
隻是現在是晚上,上帝去睡覺了,沒有聽到她的禱告。
今晚的路況暢通,程諾比平時還早二十分鍾回到別墅。
他早就留意到車內在霍硯和溫柔之間的波濤暗湧,不敢逗留,到了別墅後,立刻下車,步行回自己的住處。
剛走出沒有幾米,身後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救命!HELP!HELP!”
程諾聽得眼皮一陣亂跳,加緊了步伐,小跑著離開。
……
在程諾剛下車的時候,原本慵懶靠在座椅上的男人,登時撲向了溫柔,修長的手臂,像是鐵鏈一樣,緊圈住了溫柔的腰肢。
讓本就處於緊張狀態的溫柔條件反射性的求救。
豈料唯一聽到的人,頭也不回,小跑得離開別墅。
她氣急敗壞,想要再度尖叫,豈料小嘴被男人的唇封住。
她叫不出聲,可她有鋒利的牙齒,在男人的唇貼過來的時候,狠狠得咬了下去。
濃鬱的血腥味兒在兩個人的口腔裏蔓延開來。
霍硯抱著像是小刺蝟一樣的溫柔下車,唇瓣傳來的痛,懷裏的小女人凶狠的眼神,讓霍硯的眸光更暗,在她鬆口後,反咬住她的。
“痛!”溫柔疼得眼淚汪汪,喊出了聲音,男人的舌順勢進入她的口腔裏。
凶猛得像是要把她給吞了似的。
隻要她想要反抗,他就咬著她的唇,疼得溫柔哪敢反抗,乖乖得任由他親著。
他吻得這麽狠,她到底還是不是他最愛的老婆?
霍硯抱著溫柔進入別墅裏,將她放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掐住她的下頜,吻得更深,更狠。
劉媽聽到客廳傳來的動靜,她擔心霍錦洋和韓無憂的身體,於是一直都沒睡。
踏出房間,看到得便是霍硯將一名身材嬌小的女人,抵在落地窗上親吻。
她的臉不禁一紅,趕緊又回到房間裏。
同時,心中隱隱又有了悲涼感。
太太不過才離開兩年而已,先生就這麽快找了別的女人。
男人的心,變得都是這樣快。
客廳內。
溫柔看到劉媽出現,又立刻轉身離開後,原本已經放棄掙紮的她,小臉漲得通紅,推著他的肩膀:“有人!你停下來!”
霍硯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串串的草莓印記,聽不到溫柔再說什麽。
隻感覺到溫柔的掙紮。
他抬眸,深黑的眼睛,蜿蜒上絲絲縷縷的血絲,幾乎是帶著恨意得看向她:“你是為了君野才會反抗我麽?在這兩年裏,你愛上君野?”
溫柔的眉頭皺起——他是耳朵聾掉了麽?剛才明明有腳步聲傳來,他卻還是想要做下去。
她讓他停下來,他反倒是說她愛上君野。
他把她當成什麽?有其他人在,也能隨意上的充氣娃娃?
溫柔的沉默,讓霍硯眸中的恨意更深上一分,將她掐住他肩膀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下。
熱燙的部位,讓溫柔的小臉爆紅,本能得想要收回來,他卻握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動。
“別忘了,先前你答應我,你今天會讓我睡的。”霍硯眸光冰冷,呼吸熱燙。
啪嗒一聲,皮帶的卡扣解開。
溫柔咬著牙齒,清潤的杏眸裏,閃過了一抹叛逆。
她不喜歡被勉強。
任由他掌控著自己的手,拉開拉鏈。
溫柔淡雅的小臉上,露出誇張的流裏流氣,看向他,吹了一聲口哨:“hello!小霍總好!”
霍硯的眉頭皺起,特別不喜歡她此時臉上的表情。
他伸手掐住她的小下巴:“別故意氣我。別這樣笑。清清從來都不會這樣笑。”
溫柔歪著小腦袋,對霍硯笑得更加惡劣:“霍總,你忘了麽?過去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現在是溫柔。對於你的小霍總,我也是第二次才見他。得和他打一個招呼不是?”
說罷,她又低下頭,惡劣得點了點:“小霍總,第二次見麵,你還是這樣精神抖擻。”
霍硯下頜的弧度繃緊,怎麽看不出她就是故意要氣他?
“這是你逼我的。”霍硯突然道。
溫柔警惕得看向霍硯,一見霍硯又解開領帶,她戒備得向後躲,可身後就是落地窗,她躲都沒地方躲。
“霍硯,我警告你!你別又想著綁我!你要敢對我用強的話,我就貨真價實得給你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放心,不綁你。”霍硯扣住她的小腦袋,用領帶綁住了她的唇,領帶還在溫柔的小腦袋後麵打了一個蝴蝶結。
“嗚嗚嗚!”溫柔完全沒料到霍硯竟然會玩兒這一招。
霍硯的手剛從領帶上拿開,她立刻就要把領帶扯下來。
霍硯低頭威脅:“我今天晚上隻要你一次。但是,你要把領帶扯下來一次,我就多做一次。”
溫柔杏眸圓睜,放在領帶上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扯下來不是,不扯下來也不是。
……
西裝外套被扔在腳下,霍硯穿著黑色的襯衫,將溫柔抵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