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淩淳自殺
霍硯握住溫柔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命令道:“解開它。上次你答應我,隻要我放了君野,你就陪我一夜。現在輪到你履行承諾了。”
掌下的肌肉,溫度燙得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灼傷似的。
溫柔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不知是羞的,還是怕的,沒立刻解開他的皮帶。
不過隻是失神了幾秒鍾,她已經被霍硯剝得幹幹淨淨。
雪白的身段,襯著深色門板,活色生香。
霍硯眸色更深,低頭想要擒住她微腫的唇,男人充滿危險的眸光,讓溫柔下意識得歪頭。
霍硯的唇落在她雪白頸子上,鋒利的牙齒,輕咬著她柔美纖細的頸子。
細碎的痛感,帶著激烈的電流,讓溫柔下意識得想要夾緊雙腿,但是霍硯勁瘦的腰肢,卻卡在她的腿間。
緊抵著她小腹,像是帶火的長矛。
溫柔的眸中布上了一層朦朧的水光,無力的蔥白小手被他的大掌握著,啪嗒一聲,皮帶的卡扣被解開。
輕柔的聲響,卻像是重錘一樣,擊打在溫柔的耳膜上,讓溫柔及時回過神來。
沒被他握住的手,緊按住他的小腹,不讓他更進一步。
“今晚過後,你我互不相欠。”她可以被他睡,但是隻有這一次。
霍硯卻像是沒聽到似的,將她的手揮開,即將兵臨城下。
溫柔急了,纖細的小腰亂扭著,避開他。
“你答應我!必須答應我!不然,我和你做!”
霍硯被她撩得浴火直接竄到腹下,察覺到她的小嘴貼在自己的脖頸上,開開合合著。
他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細腰:“你再說什麽?”
“今晚過後,你我互不相欠!”溫柔再度道,他是耳朵聾掉了?還是欲火攻心,這麽近的距離都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可以。但是,前提是你讓我滿意。直到你讓我做到滿意為止,我便答應你開出的條件。乖乖得把腿抬起來。”霍硯用盡最後一絲自製力,才沒強迫她。
溫柔怒了,這男人怎麽這麽腹黑?
滿意不滿意,豈不是他說了算?
怒從心中起,拱起了膝蓋,朝著他撞去——撞廢他算了!
他以後都沒機會滿意了!
“真乖。”霍硯低笑,避開她這要命一撞,握住她的膝窩,讓她纖細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大掌緊扣住她的小下巴,逼她低頭去看。
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的小臉又紅又白。
同時心跳快得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手指緊掐住他的手臂——她難道要在門板上再次破處?
這實在是太不唯美了!
手機響起,嗡嗡嗡得叫著,緊貼著霍硯的褲袋。
“手……手機……”溫柔急忙拿出手機,不顧霍硯陡然暗沉的眸,擅自接通電話,一接通,眼皮子直跳!
麻蛋!這是一通視頻電話!嚇得溫柔趕緊把手機放在霍硯的耳邊!
“霍硯,淩淳自殺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你趕緊過來!”淩泓此時火燒眉毛,幾乎是在溫柔接通電話的時候,劈裏啪啦道。
自殺?
溫柔一聽這個字眼兒,被迫單腿站著的小腿兒一抖,身子向下一滑。
霍硯及時掐住她的腰肢,他低笑,清冷鋒銳的眸,此時華光瀲灩又邪氣十足。
“別這麽急著吃下去。不然,你會被撐壞的。”
溫柔低著頭,看到此時的情況,小臉爆紅——流氓,流氓!
“霍硯!你做說什麽鬼東西?現在淩淳這丫頭都快要死了,你還哄著溫柔吃飯?!”淩泓顯然沒聽明白霍硯的話是什麽意思,氣急敗壞道。
溫柔生怕霍硯又說出什麽話出來,讓淩泓明白霍硯不是在哄著她吃飯,而是要吃她。
她急忙掛斷了電話,抬起霍硯的下巴,讓他看向她,她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道:“淩淳自殺了!在醫院內正等著你!”
霍硯的眸光瞬間一冷,鬆開了溫柔。
溫柔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瞬間落回了肚子裏。
見霍硯已經迅速恢複冷靜,係著皮帶。
哪有幾秒鍾之前,秒秒鍾要誘惑她吃掉她的模樣?
而她身子卻還是熱著,某處空虛得厲害,纖細的腿也撐不住身子,順著門板往地上滑去。
她的心裏不禁咕嘟咕嘟得冒出了酸泡泡。
淩淳到底是誰?
淩淳自殺,為什麽要霍硯趕過去?
更過分的是,他立刻便放開她,又恢複了那副冰山樣,就要趕過去。
在身子即將滑到地上的時候,霍硯打橫抱起她。
光溜溜的身子,隔著他的針織衫,還是能夠感覺到他肌肉的溫熱和力度,溫柔一慌,踢著雙腿,作勢要下來:“你還不趕緊走?淩淳正等著你救命呢!”
他為什麽又把她放在床上!難道又改變主意,想要做下去?
該死的!
她心頭升起的歡快又是怎麽回事!
“我隻是抱你上床而已。不然得話,單憑你自己恐怕待會兒得爬到床上去。”霍硯看著她羞惱,像是把一切都寫在臉上的小模樣,低低一笑,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繾綣又色氣十足,霍硯將她的雙臂桎梏在她的頭頂,嗓音越發暗啞了幾分:“別亂吃醋。淩淳隻是淩泓的侄女而已。跟我沒關係。乖乖得等我回來。”
說罷,他站直了身體,將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霍硯離開臥室。
溫柔聽到樓下車子的聲音響起,她穿上睡袍,跳下床,走到窗邊。
勞斯萊斯遠走,駛進了暗夜裏。
身上濕漉漉得厲害,溫柔轉身去了浴室,將睡袍隨意得扔在地上。
衝過澡之後,她站在鏡子前。
鏡子裏麵的女人,嘴唇紅腫,白皙的肌膚上,有著青青紅紅的吻痕。
她攥緊了拳頭,她才不要乖乖得等著他回來被他睡。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男人或許隻是因性而性,可是女人卻很容易因性而愛。
一旦她跟他有了肉體關係,恐怕很難在守住自己的心,不在乎他愛得是顧蘭清,愛上他。
溫柔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沒穿那套明顯是顧蘭清喜好的睡袍,直接光著身子,踏出浴室。
她穿回自己本來的衣服,下了樓,筆直得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剛踏出門口,車門打開的聲音響起。
溫柔眼皮不禁一跳——霍硯沒走?
下意識得望向停在車庫附近的商務車。
下車的男人,容貌儒雅,西裝筆挺。
提到嗓子眼兒的心,落回了肚子裏。
程諾走到別墅前,沒有錯過溫柔如釋重負的表情,他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什麽,而是道:“溫小姐,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