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她跟霍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溫家聲鼻尖冒出了汗珠,眸光不斷得閃爍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君野冷冽的命令:“溫家聲,開門。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當做沒有發生過。”
溫家聲鼻尖的汗珠更多,嘴巴閉得很緊。
淩淙訝異得看向門口:“君野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
“溫家聲。別裝死。我知道你在外麵。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開門!不然的話,明天我出來之後,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君野側首,看向掌心被拍打的鮮紅,嬌小濕透的身子不斷在顫抖的溫柔。
蒼白的小臉上,絕望那麽深,那麽重,宛如世界末日。
當年,她醒過來,失憶,醫生宣布她以後很有可能站不起來的時候,她都沒這麽恐懼。
現在僅僅隻是因為霍硯睡一個女人,就這麽痛苦。
更該死的是他!
竟然舍不得見到她的痛苦!
“開門!”君野不知是在生溫家聲的氣,還是在生自己的氣,一腳狠踹向門板。
溫家聲嚇得一哆嗦。
君野少年時候,才回到君家,不過短短幾年,就以尷尬的私生子身份,取代其他名正言順的表哥,成為君家的繼承人,手段心機,絕對常人能比。
他忍不住走上樓,低聲下氣得對著門板道:“君先生,如果我這一秒開門,下一秒君夫人就會要我一家老小的命!”
溫柔攥緊了拳頭:“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君若華設計的?”
溫家聲道:“是的。君夫人說,霍總看中的東西,她要君先生全都搶過來,包括你在內。君夫人已經知道你是顧蘭清。顧小姐,淩淳不會像是君先生那樣君子。現在,她跟霍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即使你現在出來,也全都晚了。”
溫柔的口腔裏,頓時彌漫出濃鬱的血腥味道。
她推開君野,對著門板又踢又踹,嘶聲叫道:“溫家聲!開門!開門!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開門!”
她的淚,不斷得流出。
腳像是要被踢斷一樣,可是門板紋絲未動。
“跟我來!”君野咬牙,不忍見溫柔這樣淩虐自己,抓住溫柔的手臂,大步走到落地窗前。
房間裏,什麽重物都沒有。
君野一腳踹向落地窗,溫柔見狀,眸光一亮,這兒是二樓。下麵就是一個遊泳池。
她也去踢落地窗。
“想要跳進泳池裏,救你的霍硯。就乖乖得,不要弄傷自己。”君野製止溫柔。
他抿了抿唇,眸中閃過了對自己深深的唾棄。
而後再度踹向落地窗。
一腳,兩腳……
腿骨傳來劇烈的疼,他眉峰紋絲未動。
原本厚實的落地窗,終於出現裂紋。
再度一腳,嘩啦一聲,落地窗悉數碎裂開來。
君野再也撐不住,已經受傷的腿跪在地上,尚未等到他開口,身旁的女人,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縱深躍下。
君野的臉,更白。
借著暈黃的壁燈,溫柔從水裏探出,小臉倉皇,布滿濕潤,像是淚,大步朝著客廳跑去。
溫柔一衝進客廳,正在品酒的淩淙,一見到裹著睡袍,全身濕透的溫柔,臉色頓時一變,“你怎麽出來了?”
“霍硯呢?”溫柔厲聲問道。
淩淙收起了驚訝,冷笑:“正在跟我的女兒翻雲覆雨。剛才溫家聲已經說過,即便是你現在出來,也已經晚了。”
溫柔幾乎生生咬破了唇瓣,整個人像是即將融化的冰雕一樣。
淩淙連連冷笑:“瞧你現在的模樣,連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我的女兒。霍硯會看上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咣當”一聲,溫柔抄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酒瓶,用力的擊碎,尖銳的一端,刺進淩淙的脖頸裏。
淩淙手中的酒杯倏然落在地上,連咽口水都覺得喉嚨要被刺穿。
“霍硯還在客房裏?去開客房的門。不然,我現在就要他的命!”溫柔對站在樓梯,神色露出慌張的溫家聲道。
“顧小姐,已經晚了……”溫家聲眸中露出慌張,萬萬沒有料到被君野幾乎寵成廢人的女人,竟然會挾持了淩淙。
“開門!”溫柔站在淩淙背後,碎裂酒瓶的尖端,更是刺進了淩淙的喉管一分,淩淙駭然得瞪大眼睛,這是他距離死神最近的一次。
“還愣著做什麽?去開門!淩淙是F國的商場巨擘,你覺得他死在你的別墅裏,你能夠承擔得起這個後果?”已經被放出來的君野,扶著樓梯欄杆,被欄杆擋住的右腿,因為劇烈的疼,不斷得發抖著。
這一點,溫柔並不知道。
溫家聲看向淩淙的血染紅了溫柔素白的手,他不由得一抖,哆哆嗦嗦道:“好……”
急忙轉身,想要去開門。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兒呼痛的聲音響起:“大叔,好痛!你快出去!快出去!”
溫柔小臉一白,死死得咬住了唇瓣。
不……不會的……
她寧可去死,都不想被君野碰,霍硯怎麽可能會碰淩淳?
“溫柔,給我!快點給我!”男人粗啞低沉的聲音,像是無形的手,將溫柔一把推進了地獄裏。
“大叔,看清楚我是淳淳!啊!”女人不斷呼痛的聲音迎合著男人接連不斷的沉重喘息。
溫柔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咣當”一聲,放在淩淙喉嚨上的酒瓶,徹底碎裂在地板上。
淩淙捂著脖子,凶狠得看向溫柔:“現在你已經聽到了,淳淳是霍硯的女人。她才十八歲,今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霍硯必須得向她負責,不然我們整個淩家都不會放過他!”
“我不信!我不信!霍硯不可能碰淩淳!”溫柔大步朝著客房跑去,濕漉漉的漆黑短發,將她的臉映襯的像是紙一樣的白。
“去開門!”君野再度對溫家聲下令。
溫家聲不敢在有任何的猶豫,剛拿出鑰匙,鑰匙就被溫柔奪走,溫柔哆嗦著手,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她,徹底僵了。
嫵媚的一字肩紅裙碎裂在地板上,躺在床上的淩淳,不著寸縷,原本雪白的身段兒上,尤其是胸口,大腿的位置,布滿了曖昧的紅痕。
精致青澀的小臉,此時已經有了小女人剛剛承歡後的嫵媚。
一抹殷紅,在米白色床單上,像是烙鐵一樣。
“啊!”淩淳一見到溫柔出現在門口,她才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似的,顫抖著手,扯過霍硯的西裝,裹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