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逃出陰山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時聽見門外傳來上官仙的嬉笑聲。 甚至有時還聽到她在叫我,讓我出去穿那件衣服好TM不廢話嗎?上官仙光穿大白袍子都如此動人,要不是我在,街上的小流氓肯定會對她下手。
反正她長得好穿啥都正點。再說,娘們兒換衣服也沒什麼意思,而還她的身體。還不如躺在床上睡大覺,免得在傲人的身材后把自己弄得獸血沸騰……
第二天一早,因為今天要為朱大山女兒配陰婚。所以我得早一些過去。先給師傅以及上官仙上了一炷香,告訴師傅我又得出門辦陰婚了,然後便離開了店鋪。
昨天經過簡單交談,我對個朱大山以及他死去的女兒大概有了一個了解。朱大山是這安康市的傢具大鱷,安康整個傢具市場,他幾乎佔據了近一半的市場份額。
而他的膝下就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但兒子不長進,好逸惡勞。但他的女兒卻很是上進,不僅樣貌出眾,在工商管理方面以及行政管理方面,也顯現出了很要眼的才華。住諷腸號。
可是很不幸,幾天前他的女兒與他的男朋友在外環出了交通事故。最後經過交警調差,說是汽車突然失控,導致撞上了高速路上的護欄,結果兩人都死在了車裡。
因為他的女兒是橫死。所以法式做得要久一點,這也是為什麼事隔了好幾天,即使我今天前去也不會晚的緣故。
搭上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前往朱大山在郊外別墅。而手機卻響了,見是老常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老常,幹嘛呢?」
「哈哈哈,炎子,我們今天接到一筆生意,是幫人遷屍。你猜僱主給多少?」老常在電話那頭顯得有些興奮。
不過我卻沒怎麼在意,再高能我這筆生意高。定金都是兩萬,事成之後少說還得有三至五萬的酬勞。於是我有些不屑:「你嘚瑟個屁。老子這單生意光是定金都是兩萬!傻逼!」
「什麼?兩萬?」老常有些驚訝。
不過我卻有些不耐煩:「好了,就這樣,等我回來了請你喝酒!」
說罷,也不等老常回話,直接掛掉了電話。因為上午比較堵車,所以當來到牛大山的別墅前時。已經用去了兩個多小時。
剛下車,這棟別墅的風水格局便吸引了我。背靠青山左靠林,前卧平川右躺溪。雖然不是大勢風水,但說這裡是小至風水這裡也當得起。
風水四相這裡竟然一一俱全,堪稱一處好地。但能住在這樣風水格局裡的人,家裡竟然出了一個橫死之人,也屬奇怪。當然如果行事敗壞,即使住在龍脈上也是沒用的。這只是風水術上的一種理論。越是住在好風水上,家人出事的幾率也就越小。
不過我也就,並沒有太多考量,風水之術我只是略懂皮毛。
在門口給朱大山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到了。而這個朱大山也很是客氣,聽說我到了,當即便出門迎接,顯得很是有理。
來到他的別墅,見這院子里都拉著白條,擺放著白花,一片肅然的氣息。
我先與他的家裡人一一見面,也好認識認識,他們得知我是來做陰婚的都很驚訝,特別是在的年紀之後,有幾個甚至還不相信,特別是這家裡的老輩人,以為我是個騙子。甚至想把我趕走……
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畢竟混跡這個行當這麼久,對於死者的家屬,我向來都比較尊重。
朱大山見自家的長輩有些衝動,硬是被嚇得有些臉青。他的家人雖然不知道我的本領,但這朱大山卻很是清楚,因為我上次幫助的那個中年婦女,就是他秘書的表姐。
而我的事迹也就是他的秘書,在她表姐哪兒聽來的。雖然這中間有些添油加醋,但我的確做成了那次陰婚,這是實實在在的。並且還有四個抬棺人親眼
此時朱大山驚恐無比,生怕我生氣,一扭頭就走。他連忙阻止了家中長輩,然後親自來到我的面前,此時一臉歉意的說道,同時有些慌張:「李道長,實在有些對不住,你莫要見怪!莫要見怪啊!」
我見朱大山這般有理,也就微微一笑,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遇凶吉。朱先生,我沒事兒你別往心裡去啊。這死者為大,你讓我先見見你女兒吧!」
朱大山見我這麼說,對我更是敬仰。他哪敢怠慢,當即便領著我來到他女兒的靈柩前。
來到名堂,見這裡很是寬大,原有的所有物件全都被搬走一空,只剩下一口水晶棺,周圍擺滿了白色的鮮花,以及十七根紅蠟燭。喪葬古禮可謂一一俱全。
「李道長,我女兒就在哪兒!」說到這兒,這朱大山再次哽咽了起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少話。見朱大山略微好了一些,這才走到水晶棺前,因為水晶棺是透明的,所有當我把視線望向水晶棺里的女屍時,竟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我猛的咽了口口水,只見那女屍臉部完全變形,根本就容貌,橫七豎八的全是縫合線,甚至有一角嘴唇已經不翼而飛,露出白生生的牙齒。且不僅如此,就連那女屍放在腹部上的雙手,其中都有兩根手出現過縫合的跡象,烏黑髮青甚至有一些黑色粘稠物流出。
也就是說,這女子死的時候,定然面無全非,而且骨肉分離。兒,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橫死之人本就怨氣極大,在加上這女子死後骨肉都不能俱全,嘴角還少了一塊肉,那麼她的怨氣將會更大。如果舉辦陰婚的時候,不好生祭拜,不遵循古禮,這種屍體極有可能詐屍!
也就是俗稱的屍變,成為一具殭屍!
兒,我緩緩的退了下來,然後對著朱大山說道:「朱先生,你女兒煞氣很重,最好把家裡的牲口,除了黑狗以及黃雞以外,最後全部斬殺!」
朱大山聽我這麼說,臉色很是不好,一臉的悲傷:「之前來的那個陰陽先生已經這麼做了,現在整個別墅里已經再無活牲口!」
聽到這兒我點了點頭,前朱大山請來的陰陽先生還知道些常識。不是那種一竅不通的江湖騙子。
因為我的接班,哪位陰陽先生已經提前離開了,剩下的便是準備選日子做冥婚。來之前我歷,明日就是個「好日子」。所以我決定明日安葬。同時等待那具男屍。
因為陰陽先生走了,所以這裡的燒紙點香等工作就只能由我自己做。因此,我也就沒在出名堂,而是一直待在火盆前,畢竟這火盆里的火不能熄,香案上的燭不能停。
中午吃飯時間我都沒有離開,午飯都是朱大山親自給我送過來的。
就這般,我很是無聊的坐了五六個小時,直到下午三點,別墅外傳來了吵鬧的聲音。聽起響動與對話,應該是那具男屍送到了。因為男屍不能進名堂,所以只能停在屋外。所以動靜比較大,可就在外面吵吵鬧鬧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師傅,經過我的奇門推演,應該在擺放過來二十厘米,正好對應天干十星……」
尼瑪,這個聲音。而且還奇門推演,這TM不是老常嗎?早上給我打電話,說去遷屍,是送這男屍。
想到這兒,我便掏出電話,給老常打了一個。
「老常,你在那兒呢?」我淡淡的問道。
而老常卻顯得有些累:「哎呀媽呀!累死我了,問這個幹嘛?我在搬棺材呢!」
「廢話少說,你是不是在一個叫朱大山的別墅院里?」
「卧槽,你怎麼知道?」老常有些驚訝。
聽老常這麼說,我不由的笑了笑:「快進來,老子正在名堂里燒紙呢!」
老常聽我這麼一說,當即便走了進來,見我坐在火盆前燒紙,不由的喊道:「我就說是誰敢在安康這地界做陰婚呢!原來是炎子你啊!」
「你TM不是說的廢話嗎?整個大華夏會真正陰婚鬼術的能有幾人,卧槽!」我沒好氣的對著老常罵道。
而老常也不生氣,只是對我嘿嘿一笑,然後壓低了聲音:「我聽說,這家人可有錢了,他們給你多少?」
說罷!老常也蹲了下來,拿起幾張紙錢也往火盆里扔。
我對他笑了笑,然後用著有些得意的語氣:「事成之後,也就四萬左右吧!」
「卧槽,這麼猛,我們這趟業務也就兩萬,你竟然收人家四萬,你也太……」
老常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了他:「老常,擺完棺你們就回去嗎?」
「不,師傅說做了大業務,放我兩天假,我準備去紅星網吧上通宵!」老常認真的答道。
我聽說他準備去上通宵,直接咧了咧嘴:「上你妹,晚上陪我守靈。這女人煞氣重,我怕有變!」
老常平日里雖然喜歡上網,但見我這麼說,也沒有拒絕,畢竟我們這個行當變數比較大,動不動就可能出人命。
我見老常答應,也就順便和他聊了幾句,然後他便出門繼續擺棺去了。雖然只是簡單的擺放棺材,但其中蘊含了很多風水玄學知識,如果擺放在了煞位,屍體也有可能詐屍成為為禍一方的殭屍。
而且這事可不是空穴來風。八五年,浙江就出過一隻銅屍,當時銅屍所在的整個村無一生還,就連走獸都死絕了,可謂十里絕地。這事兒在當時鬧得可是沸沸揚揚。聽說最後還是一位湘西的趕屍人將其降服。
不過後來報紙上卻說,那個村子附近舉行了為期三個月的軍事演習,說部隊的戰鬥力得到了提高,但驚嚇到了很多鳥獸,整個就一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