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慘遭痛打
張三李四二人正爭執不下,有氣沒處出,有人要討打,於是二人衝上前去,對著吳銘軾的臉,一頓好打。可奇怪的是,這個外鄉陌生人,一點也沒受傷的樣子,而且還笑得出來。
吳銘軾當然笑得出來,至從他練習了金仙心意功,並未經過實戰檢驗其功效,如今一試,的確不同反響,這一頓大嘴巴打來打去,卻是未傷到自己分毫,最主要樂的事,還有五兩銀子賺,有錢,就可以填飽肚子了。
張三李四打了一陣子顯然是有點累了,但也是充滿了疑惑,好歹二人是行武出生,就算是個士兵,武功不算上乘,但力氣也不算小,可打得自己都感到累了,而被打的陌生人,卻一點事沒有,更可氣的是,還在樂,傻傻的樂。
其實不僅這二位感到疑惑不解,周圍一群看熱鬧的人,都是看著此情此景十分好奇,更想看看是如何收場的。
剛才吳銘軾的一聲吼,本就帶著金仙心意功的二重功力,就引起了一些有點武功功底的人的注意,因為本來在花挽樓賭錢的可基本都是士兵,其中可是不乏有校尉、將官的,二來,張三李四在此打人都打得有點累,也可是有段時間了,早就有好事的駐足當吃瓜觀眾。不僅如此,連花挽樓中不少姑娘都被吸引了,從樓上向下觀看,反正不是打自己,閑著也是閑,就當打發無聊時光了。
張三李四二人,相視了一下,大約現在二人矛盾的氣也消了不少,本想著將這外鄉人暴打一頓就算完事,可這外鄉人,卻是相當的能扛打,一點事也沒有,反而自己卻是感到累了,怔了怔,不知下一步應該幹什麽了。
這時,笑著的吳銘軾發話了:“二位可是打累了,是否可以付我五兩銀子了。”
張三李四二人,這時可是有點傻了,二人當下可是身無分文,剛才說給五兩銀子隻是氣頭之話,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現在可是人家要錢了,如何是好。
不由得第一感就想耍賴皮,張三道:“我們還沒有打夠,等會兒再談錢。”李四腦子也算轉得快忙附和道:“是,是,是。”
“那好吧,請繼續。”吳銘軾到也爽快,心想反正這二人是傷不到自己,就讓他們打到累了,再收錢也不遲。
張三李四二人,對看了一眼,會了個意,打吧,且二人默默地可是準備下死力氣了。
張三也許頭腦機靈一點道:“你把手背過去。”心想,現在可是要下死手了,全力一擊之時,當然難以顧及防守,而看樣子這個陌生人,武功絕對不在二人之下,如果他萬一頂不住來個反擊,可是對自己大為不利。而讓他手背過去,如果要反擊,可是慢了一步了,此時自己可以抽身退卻,且周圍可都是自己人,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吃虧。
吳銘軾道:“好。”
吳銘軾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他並不傻,知道這二人要下死手了,而自己也怕並未運用全部功力會導致受傷。而要運全力,這雙手可是要變形(詳見第十三章對金仙心意功的表述),擔心被仇家發現,追殺自己,這種擔心是的確存在的,鈴兒與那個未曾謀麵相救之人都切實關照過此事,讓他隱居,等金仙心意功練成再出山。目前讓背過手去,正好雙手攏在袖中,不易被人發現,故而爽快答應。
張三李四又相視了一眼,這是會意的一眼。因為二人是好友,更是士兵,戰場上生死決戰時的那種會意是心靈的相通,也隻有這種心靈相通,才能使士兵活得更長久的不二法寶。
二人同時大吼一聲,一是運氣,二是相互激勵鬥誌,分向吳銘軾的左右斜側,這次可不是用掌摑了,二人同時前衝幾步,一拳曲於腰間,另一拳出拳分左右,同時向吳銘軾的臉上擊打過去。其意為,用前衝的動能,加上出拳的動能,全力一擊,同時腰間的所曲一拳可作為補充一拳,也可作為防守的後招。當真是攻擊凶猛,進退有方。
吳銘軾暗暗運氣,同時心中也在盤算,總是這樣被打,何時是頭,不如……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同時出手,嘭的一聲悶響,相向的二拳分左右同時擊打在吳銘軾的臉上。那擊中的一瞬間,張三與李四心想,成了,想笑了。因為二人的每一拳,雖說不上達到千鈞之力,但二百斤可是綽綽有餘,這可是打腦袋,常人能有幾人能扛得住,就算大將軍在此,也是難以承受。
啊——,慘叫聲起。
猛一聽,是一聲慘叫,而仔細地聽,可是齊聲。是張三李四同時慘叫,二人出拳的手臂似乎已不是自己的手臂,還想笑的臉,還沒等笑出來,已成哭臉,更顯得很是怪異。
二人同時反彈了出去,並跌倒在地,滿臉的痛苦之色。
而目前能笑的可是吳銘軾,也隻有他開心地笑了,他再次地驗證了金仙心意功的實力,而且從目前的情勢看來,張三李四已無力再出擊了,自己可以收錢了。想到這裏,忽然感到肚子更加餓了,餓得咕咕直叫。
就在當下,有個出人意料的感覺讓吳銘軾興奮不已,他的眼珠發紅了,但他自己是感覺不到的,他能感覺到的是,他腦袋變得清明起來,剛才那一擊,有讓他腦洞大開的意外收獲。
他不禁放聲地大笑起來。
周圍觀望的人可是都禁了聲,剛才可都是吵吵嚷嚷,有打賭的;有起哄的;有吹口哨的,而當下,都是驚訝與不可思議,張大了嘴巴禁了聲。
吳銘軾向張三跌倒處慢慢走來,張口想討銀子。
而張三卻是驚恐萬狀,三條腿並用,連連後退著。
(注:老司機此時可不要亂開車啊)
張三此時出拳的手臂已無知覺,隻能用另一隻手當前腿,手腳並用,急忙後退,因為他看到這個陌生人的眼紅了,戾氣與凶氣外露,還帶著隱隱的殺氣,向自己走來,不由得他不怕而等不及爬起,手腳並用連連後退。
吳銘軾卻感覺不到自己眼發紅,戾氣與凶氣外露,隻感到自己腦洞大開,思維清晰,就算孔明再世,也不一定有自己聰明。暗想,金仙心意功難道還有此功效,回去後,一定要細細地參詳。他並沒有一絲絲的想去對張三有什麽不利的想法,大有對他的感激之情,他近前去隻想討要到那說好的五兩銀子。
吳銘軾心中想什麽,別人並未知曉,但別人看到的是他眼中戾氣與凶氣外露,還帶著隱隱的殺氣。畢竟剛才張三李四的下手太重了,這個外鄉陌生人有此報複想法也很正常。
“慢!”此時從觀望的人群中有人大叫了一聲。
吳銘軾停住了腳步,轉眼向發聲的地方望去。
隻見一位有著黑熊一般身材的人,從人群中走出。
這位是軍中的小校,名叫牛必大(諧音梗,牛B 大)。
名字雖然怪了點,但卻是有來曆的。
他出生於一牛姓農戶,早於他出生的孩子都未能成活,不幸早夭。他父母生下他後,盼他能夠長大,所以起名牛必大。還算不錯,老天開眼,真的長大了,還長得如黑熊一般的強壯。當初在鄉村,都是農民,沒什麽文化,也並未在意這個名字是否難聽,奇怪。後來他從了軍後,知道了這個名字的確不好,但這是父母起的,如果改了,這是不孝,所以隻能將就著用。這名字卻是他的忌諱,他的下屬可是沒人敢如此叫他,都隻叫他牛大人。
他當下挺身而出是因為張三李四是他的下屬,見這個外鄉人,眼含殺氣,向張三而去。他不想事情鬧大,所以想出來打個圓場,同時,他感到此人武功了得,起了愛才之心,想收歸麾下。
“這位小兄弟,此事到此為止可否。”牛必大言道。
“可以啊,我隻想要回五兩銀子。”吳銘軾道。
牛必大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個外鄉人還挺好說話的:“不就是五兩銀子嘛,好說,我加你到十兩,你與我去軍營去取,就算是再多也有,隻要你從軍,做我的手下,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吳銘軾卻是不答應了,他隻想要到五兩銀子後繼續隱居,練他的金仙心意功,他可是要去報仇的。從軍,他想都沒想過,於是一口回絕了。
牛必大剛才還在想此人好說話,而現實立即打了臉,被一口回絕,麵子上有點下不來,臉一沉道:“想要五兩銀子,就從軍,不然的話免談。”
吳銘軾氣急,這是要賴賬啊,我餓,我就想吃口飯而已,打也被打了,如今卻是這個結果,想想都是極度不爽。
吳銘軾也是男兒,男兒當有男兒的血性,如今被這出頭之人威脅,更是沒有一絲好感,還想我當他的下手,門也沒有,於是也臉一沉,但還是有理有節地道:“我隻想要回我應得的五兩銀子,從軍,你是做白日夢。”
牛必大武人一個,在眾位同仁與下屬麵前被拒絕在前,現又被對方言語藐視在後,不由得怒了。
“小子,報上名來。”牛必大準備動武了。
“我是何人,你無需知道,你又是什麽人?”吳銘軾沒好氣地說道。
“他是牛必大。”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花挽樓的二樓窗口傳來。這是位美人兒,從探出窗口的身形看,她身穿紗質的粉色上衣,內襯酒紅色的褻衣在紗質的外衣內若隱若現。嬌好的麵龐戴著一層粉紅的麵紗,微微地笑著,左手拿著一把瓜子,右手拈了一粒,優雅地送至櫻桃小口處,一呡,一嗑,隨著輕輕的一吐,瓜子殼飛出,甜美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她一舉手,一投足之間,褻衣半掩的胸部波濤洶湧。此人正是花挽樓的頭牌花魁,眾人難得一見的花千尋。
眾人與吳銘軾都不由得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吳銘軾隻是用餘光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牛必大,牛B大吧!!!”
牛必大這個名,正是牛必大的忌諱,如今又是在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麵前被這個外鄉小子拿來戲謔,不由得動了真怒。他大吼一聲:“圍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十四章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