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奇怪笛聲
比賽結束的鑼聲響起。
眾人表現各異。
有大叫;有大哭;有大笑;有瘋癲…..
牛必大是木然的。
賭坊管事的在大聲音宣布著結果。
由於直到比賽結束雙方都沒有倒下,以二者的傷勢重者為敗。
顯然,帥哥瞎了一隻眼,為重傷,帥哥敗,流氓勝。
此戰不愧為猥瑣流的經典戰例。別浪,別浪,真的不要浪。
管事的又大聲地宣布道:
第三場海選勝出者為郝文章。
郝文章是誰?
外鄉人,多數人搖頭,不認識。
而此時的郝文章卻是笑意溢在臉上,舉著雙手,笑著向大家示意。
他勝了,他出線了,他要向大家表示他很帥的存在。
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當時是他出手了,化內力為氣,以氣為劍,點中了帥哥。
世上往往就是這樣,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結果是他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暗下手段,勝了。
勝得光彩不光彩當然自知,但別人不知,遠在天邊的師父更是不知。
他日揚名立萬之時,師父隻會讚賞有加。
外麵的一切,並不能影響到雅間內的牛千總。
他有“雅興”,以變態手法虐待女人的“雅興”。
他沉醉其中。
二位丫頭被無情地虐待與折磨,他還沒有達到盡興,在他認為,這才是前奏。
他目光轉向反弓著身軀,被駟馬狀綁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丫頭:“起來吧。到我這兒來,幫我個小忙。”
怎麽起來,地上的二個丫頭雙手被五花大綁地綁在背後,二條小腿平跪於地,身體向上反弓著。
如果要起來,一種方式是身體向上,而脖子被麻繩用活扣連著雙腳,如何能向上。
其結果是起不來。
另一種方式,身體側翻,滾成臉向下,還是無解,還可能因為力竭,身體向下,被脖子上的麻繩活活勒死。
牛千總發話了,不能不起,不得不起。
如果不起,現場的下場都看到了,可能還會有比這更慘的下場。
有第三種方式嗎?
有,其中一位年齡較大的可能更有經驗,她想到了一種方式。
這也許是唯一的方式,值得一試。
她張開了她的大腿,她在慢慢地張開她的大腿。
她難道那樣老套,想用色誘?
牛千總不是能通過色誘的變態狂魔。
她知道這個動作不是為了色誘,但她繼續在慢慢地張開雙腿,隻到大腿完全張開成為一字馬。
她的這個辦法是成功的,也隻有這樣,她的身體重心才能前移。
當她大腿成為一字馬後,她的動作更慢了,她必須慢,不然會功虧一簣。
成一字馬的大腿繼續向後移動著,也隻有這樣,她的小腿才能向後移動,她的身體可以向上,向前。
她現在通過這個動作,身體的重心在前移,她可以通過這個動作,達到身體向前翻滾。
翻滾不是目的,,她是要通過這個動作達到大腿與身體的重心在同一垂直麵,再收緊大腿,重新成為以膝蓋著地的跪立狀態。
能跪立才能跪行到牛千總的身邊。
另一個丫頭心領神會,依樣學樣。
牛千總笑了,還鼓起掌來。的確這個辦法想得完美,做得也完美。
這個動作充分體現了女性的柔美,而動作的緩慢更將這種柔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牛千總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壺,並將加滿水的紫砂茶壺嘴分別塞入二個丫頭的口中,示意道:“給小木水桶加點水。”
接到指令的二個小丫頭雖然於心非常不忍,但其自身亦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隻能是眼含熱淚依令而為。
隨著水加入到小木水桶,香香這二位受盡折磨的苦命女孩,更加的淒慘不已。
痛苦是會產生本能的不由自主的掙紮,但是這二位不能掙紮,因為掙紮隻能帶來更大的痛苦。香香這二位小丫頭隻能是更加繃緊全身的肌肉,抗衡著痛苦,希望能昏死過去,以達到暫時的解脫,然而百會穴等處的銀針在起作用,便得她們保持著清醒。
香香這二個小丫頭的小手握緊著的小拳頭已經發了白,指甲已深深地紮入手掌而不自知,而這樣並不能減輕一絲絲的痛苦,繼而又張開,無助地在抽搐,又再一次的握緊……
如今的這二位,更加猛烈地慘叫著,也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宣泄痛苦。
香香本就瘦弱,且身材嬌小,所以插在她口中的紫竹傾斜角度更加平緩一點,也就意味著她承受的杠杆之力更大。
人的體能是有極限的,以這樣的方式,體力也極快地被消耗。
體力耗盡,再怎樣強的意誌,也無法達成願望。
香香首先體力已然耗盡,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起來,短暫的平衡終於被打破,另一位丫頭也因為這平衡的打破,同時一起在承受更加劇烈的痛苦。
分開二半的紫竹是被麻繩綁緊的。由於丫頭的不停掙紮,麻繩的粗糙麵在嬌嫩的肺總管內無情地摩擦著,同時還攪動著胸部所有器官的位移。
牛千總的確心思縝密,細思極恐。
這樣的惡魔的確世間少有,但的確存在,牛千總就是其中之一。
香香這二位在無望、無助、痛苦地掙紮,此時二位劇烈地咳嗽起來。
不多久牛千總當初在紫竹上挖的幾個小孔之中,最接近丫頭口部的小孔中滲出了鮮血。
由於這個孔不太大,且鮮血有一定的粘稠性,在氣流的作用下被吹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血氣泡。
意料之外,但在牛千總的意料之中。
紫竹發出了笛聲。
這是怎樣的笛聲。
破了聲的笛聲;不成調的笛聲;高低不一的笛聲,同時還伴隨著二個小丫頭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混沌不清的一聲更比一聲慘烈的慘叫聲。
同時小孔中的血液越積越多,被拉成極細的血絲。
血絲終於斷了,輕輕的滴答一聲,滴落在地麵。
猩紅的鮮血,滴落於地麵形成一朵朵血花。
“報。”有親兵高呼。
雖然此時極不適宜,但門外的親兵並不知雅間內的情景,一定是有不得不報的事情。
牛千總顯然不想親兵進來:“講。”
親兵當然理解牛千總的意思,不然怎麽能當上親兵,站在門外大聲報道:“海選第四場還沒有開始,已經結束,有神秘人物出線。”
啪的一聲,是茶杯摔破在地的聲音。
“什麽?是誰?”牛千總怒問道。
“隻是神秘人物,到目前為止,無人得知。”親兵回複道。
“知道了,不是天塌下來,不要再報了。”牛千總恨恨地說。
牛千總心裏那個氣,NM有黑幕啊,誰這樣大膽。
但牛千總就不想一想,他的出線難道不是黑幕嗎?
今天出線者,應該全是黑幕。無一例外。
牛千總恨恨然,招呼著二個丫頭繼續向香香這二個丫頭的小木水桶中加水。
更加的慘烈還在繼續。
香香這二個丫頭的慘叫聲突然地高了許多,奇怪的笛聲也更加的磣人。
隨著突然的一聲高聲慘叫後,慘叫聲低了下去,,香香這二個丫頭身體也變得無力,有癱軟的跡象。
顯然是回光反照後,香香這二個小丫頭要昏迷了,就算有銀針在百會穴刺激,也無濟於事了。
地獄的魔鬼在獰笑著準備收取她們的靈魂。
牛千總一手提一個沒有受酷刑的丫頭,來到香香這二個丫頭麵前,讓她們用嘴含住香香這二個丫頭脖子後的麻繩。
牛千總飛快地從香香這二個丫頭的中口拔出紫竹。
隨著紫竹飛快地拔出,香香這二個丫頭最後的一聲慘叫並沒有發出聲來,伴隨的是口中的鮮血噴出。
此時的牛千總有了反應,是生理反應,男人的反應。
錯,牛千總不能算是人,他隻能是雄性的魔獸。
他一手一個,將香香這二個丫頭拖到床前,解了脖子上的麻繩,扔到床上。
他現在需要啪啪啪了。
女人被性侵應被視為最大的恥辱,而此時的香香慘然一笑,她卻認為這是莫大的解脫。她從鬼門關回來了。雖然香香從鬼門關回來了,她最多算是撿回半條命。
從外表看,香香除了嘴邊的一縷血跡,並無傷害,而她被傷害的是內髒與心靈,這種傷害她這輩子都無法複原了,她隻剩半條命。
今後的她隻能以這半死不活的殘軀苟活於世上,另一位與她一起受難的丫頭也一樣。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三十三章質疑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