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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裂痕產生

  此時婉轉哀傷的簫聲響起,正合此時花夢荻淡淡哀傷的心境。


  此時秦可沁邊吹簫,邊隨著節奏扭動著她不盈一握的細細小蠻腰,款款向花夢荻走來。


  今天,秦可沁峨髻高聳,二支龍鳳金簪斜斜地插在髮髻之中,隨著她的步履微微輕顫。


  她作了酒暈妝,濃妝重抹之下,嬌豔奪目,雍容華貴、富麗堂皇之中張揚女性的魅惑。


  她的衣著十分的清涼,一襲唐代的“半露酥胸式裙裝”,在胸際下高束一蜀錦玉闊帶,兩肩、上胸及後背袒露,外披透明羅紗,酒紅色的褻衣若隱若現。


  秦可沁這身濃妝重抹的唐裝,少了許多當時朝代的保守,增添了許多唐代的魅惑與豪放。


  秦可沁雖然身材並不像唐代婦女那樣豐滿,但她勻稱而修長的身材,完全能駕馭這身唐裝,特別是在蜀錦玉闊帶的裝飾及透明羅紗的半遮半掩下更顯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女性嫵媚的身姿一覽無餘。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都饞美女的身體,花夢荻也不例外,他驚豔於秦可沁傲驕的形象,更有婉轉舒緩中飽含一絲婉轉哀傷的簫聲及她款款而行時腰間懸掛的玉佩叮當作響相映襯,構成了一幕此生隻願花下死,做鬼亦是風流鬼的魅惑場景。


  花夢荻輕撫古琴與秦可沁的簫聲相和,古琴聲深沉、餘音悠遠,泛音又如天籟,有一種清冷入仙之感與簫聲的婉轉哀傷相配合,別有一番耐人尋味的情感寄托。


  一曲作罷,其餘音還在山野中回蕩,令人回味無窮。


  此時秦可沁也無需出言相問什麽,因為花夢荻癡迷迷的表情已經表露無餘。


  花夢荻忙前忙後,不大一會兒就準備了豐盛的美食與佳釀。至於前幾日裏對秦可沁芥蒂,一時之間早就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二人對坐喝到微醉之時,秦可沁問道:“妹妹一切可好?”


  花夢荻也不隱瞞,如實相告了秦可馨的現狀,特別是說到興奮時,花夢荻眉飛色舞地由衷讚歎著秦可馨身穿道袍時的仙風、靈氣的別樣身姿。


  女人就是生來就具備這樣奇怪的天性,見不得男人當著自己的麵誇讚別的女人。即便是自己的妹妹也好,閨蜜也罷,都絕對不行,何況這個誇讚別人的男人還是自己非常鍾愛的男人。


  秦可沁醋由心生。她心想,我都打扮得如此清涼與嫵媚,居然還比不過一個身穿道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當我是什麽?我情何以堪?

  也許是微醉酒勁的作用,秦可沁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冷冷地道:“奴家累了,想回去歇息去了。”她說完便起身走了。


  秦可沁說走,隻是一種試探,女人的本能拭探,更是一種使小性子的作秀。她輕移蓮步,走得很慢,盡顯著女性的魅惑。她在心底裏暗暗地在等待,等待花夢荻的挽留與悔悟。


  花夢荻也有些酒勁上頭,見秦可沁一語不合,便甩臉色給自己看,他心中也有萬千的理由認為自己並沒有說錯與做錯什麽。


  花夢荻心想,誇讚秦可馨幾句又怎麽了,她可是你的孿生妹妹噯,我又沒說你秦可沁不美麗,你的嫵媚也讓我心動不已好不好!!!為了這點點小事,就拂袖而去,是不是太過小題大做了。


  花夢荻是什麽人?人中之潛龍,不出世的強者,如果他行走江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平日裏自己的手下無不是對自己唯唯諾諾,何曾有人膽敢給自己臉色看。


  人就是這樣,一但對誰心存不滿,其往日的種種不好便浮現於眼前,花夢荻心想,前幾日,飛鴿傳書誆騙自己的過節,我還沒有進行計較,今天又來勁了。


  花夢荻是傲驕的,他沒有出言挽留秦可沁。


  秦可沁也是傲驕的,她對自己的容貌是非常自信的,又有多少上門提親之人,自己何曾入得法眼。自己與妹妹從小亦是被家中父母視為珍寶,掌上明珠之人,眼生於頭頂,更是被家中的下人哄上了天。


  今日裏自己如此放下身段,打扮得如此嫵媚主動前來,卻不曾想自己隻是試探一下花夢荻對自己到底愛有多深,有錯嗎?

  秦可沁也是從花夢荻看自己的眼神中認定他是魂都被勾了去的,心想他一定會出言挽留自己的,她需要這個證明,證明自己在花夢荻心目中無可替代的愛情地位。


  花夢荻與秦可沁都是從自己的出發點著想,這也是男性與女性思維難於調和的不同思路。


  秦可沁還在慢慢地輕移蓮步離去,她在等,等待花夢荻的挽留。隨著自己的身形離花夢荻越來越遠,她的痛苦亦越來越深。


  秦可沁出於對花夢荻的愛意,此時甚至想屈服了,她想到了回頭,可是少女的矜持,以及早已掛滿淚珠的臉龐讓她不能回頭。


  秦可沁必須向前走,不能回頭,淚珠如斷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流,而她卻在努力地以一種嫵媚而風情萬種的身姿向前走,她有自己的傲驕,更不能流露出一絲絲的傷感。


  求此時秦可沁的心理陰影麵積!!!

  秦可沁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軀向前走,直到花夢荻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形,也沒有等到花夢荻的隻言片語。


  此時的秦可沁想大哭出聲,但她壓抑住了大哭的聲音,隻是非常壓抑地悶哼了一聲,狂奔而去。


  秦可沁回家之後不久,再次病倒了,這次是真的病倒了。她滿腦袋都是腦洞大開,花夢荻再也不愛自己了,而是愛那個正在出家的孿生妹妹秦可馨。這次她是結鬱成病。


  秦可沁病勢越來越沉重,她的父母及家人眼見她病得不輕,急得不行,遍尋附近的名醫亦醫治無效,隻因她的心結未解。


  父母曾多次提議讓花夢荻過來一看,被秦可沁嚴辭拒絕。


  又過了多日,秦可沁病體越來越沉重,行銷骨瘦之下更是昏迷多於清醒。


  秦可沁的父母心疼於自己的寶貝女兒,昏迷之中亦無需再多問她,她的父親自作主張地來到了望月小築求見花夢荻。


  秦可沁的父親在說明自己的來意後,花夢荻還有些不信,他因為上過一回當,心理陰影還在。


  秦可沁的父親漲紅著一張老臉,有點惱怒道:“老夫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有必要詛咒自己的女兒來誆騙於你嗎?”


  花夢荻臉色一紅,忙急匆匆地隨著秦可沁的父親來到她的床前。


  初初把脈後,花夢荻確認了秦可沁的確是病體沉重,如果再晚來幾天的話,有可能秦可沁真的香消玉隕。


  花夢荻忙開了藥方讓下人去煎藥,他親自守護在秦可沁的身邊。


  花夢荻細心地在為秦可沁針灸。就在此時,昏迷中的秦可沁喃喃地道:“郎啊郎,你真的不愛我了嗎?”一滴淚珠從她緊閉的眼眶中溢出,滑落於枕頭。


  顯然此時秦可沁的言語是昏迷中的囈語,但何嚐不是她的心聲呢?

  花夢荻看著行銷骨瘦的秦可沁的病體,動容了。他是真愛秦可沁的,後悔於那天對她太過冷落。花夢荻忍不住輕拉著秦可沁如玉、絲滑的小手輕輕地說道:“我愛你!”


  當秦可沁再次清醒過來時,終於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花夢荻守護在自己的身邊,還拉著自己的小手不放,她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少女的羞澀與矜持也無法阻擋奪眶而出的淚水。


  秦可沁的淚水包含了太多的內容:有興奮、有哀怨,有酸楚、亦有愛意,五味雜陳。


  男人最是見不得女人流淚,特別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梨花帶露,我見猶憐。


  花夢荻少不得忙前忙後悉心照顧秦可沁。


  秦可沁本就是心結未解,鬱悶成疾,如今眼見花夢荻如此地珍愛自己,關心自己,嗬護自己,自然是病體見好。


  隻十餘日,秦可沁病體便痊愈了。隻是因為重病多日,病體剛好,體力欠佳,更顯得弱不禁風。而花夢荻由於多日衣不解帶地勞累,臉容顯得清瘦且憔悴。


  秦可沁興致所至,微笑著吟誦著一句名詩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花夢荻看著心情不錯的秦可沁笑了,他還不忘摸摸自己的下巴,的確多了些許憔悴胡子,但為了自己的愛人而憔悴,更是多了點男子漢的擔當與氣質。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往日的歡樂時光,當真嗎?


  人類的情感就像鏡子,一但有了裂痕,就無法消除。


  當初秦可沁與秦可馨同時競爭花夢荻之時,雖然明裏暗裏亦是各自使些小手段爭寵,但對大局並無妨礙,花夢荻亦不放在心上。即便是鬧得有點過火,還有個相勸或轉達歉意的人存在,隻當是增加情趣,樂在其中,畢竟花夢荻在乎秦可沁、秦可馨二人,他想享受齊人之福。


  現如今,由於秦可沁的性格外向,一但公主病犯了,使起小性子,便容易造成二人的不快。


  秦可沁是傲驕的,再加上女性天生的嫉妒心,以及腦洞大開般的胡思亂想,總是疑神疑鬼地吃遠在它方的秦可馨的幹醋,這種不快在日積月累。


  花夢荻亦是傲驕的,加上秦可沁稱病誆騙自己於先,生生地打斷了當日與秦可馨相聚時的美好時光,這成了他引為終身遺憾的、無法複製的、殘缺的美好回憶。現如今,秦可沁一但使起小性子,便勾起這不堪的回憶,思念秦可馨內斂及充滿靈氣的性格及音容笑貌。


  人類的固有劣根性是,對於得到的珍寶永遠不懂得珍惜,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日積月累之下,秦可沁與花夢荻的不快越積越多,終於導致花夢荻想離她而去。


  某一日,在二人又一次產生不快後,花夢荻留下了張字條,謊稱自己有要務處理,而他卻是直奔峨嵋山而去,去麵見秦可馨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二百五十六章異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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