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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欲擒故縱

  擂台比武後,吳銘軾在慕容無雙的大力推舉下,成了西蜀唐門的暫借之主。


  吳銘軾由於比武傷重,特別是混元金丹藥效後的負作用,讓他虛弱得三天臥床不起之時,花千尋衣不解帶,全心全意地侍奉左右,讓他心生感激。


  吳銘軾的愛情觀在慢慢地動搖,這是花千尋所喜聞樂見的。


  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不速之客的來臨,讓西蜀唐門麵臨大戰。


  眼見吳銘軾的情感在動搖,花千尋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她決定在當下這短暫的大戰來臨之前,在幹柴上加一把烈火。


  雪在下,潔白的雪景映襯之下的花千尋一身雪白的衣裙,薄施淡妝,款款而來,顯得那樣的純潔、美麗且神聖不可侵犯。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降臨人世間。


  花千尋不僅借助於美景,將自己打扮成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更是再次使用了迷香。


  這一次,花千尋終於如願以償。


  迷香作用下的吳銘軾,他意亂情迷地使出了洪荒之力,終於與花千尋成就了好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吳銘軾擁抱的是花千尋,心中幻化的卻是他碎碎念念的鈴兒。


  吳銘軾的洪荒之力在暴發,花千尋在默默地承受,隻是她眼中飽含著清淚。


  飽含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花千尋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滴落在枕頭。


  一滴又一滴,淚濕枕巾。


  此時的花千尋有疼痛、有興奮、還有失落與遺憾,但更多的是隱隱的不甘及怨恨。


  ……


  狂野後的吳銘軾沉沉地睡去,花千尋像是受傷的小野貓,可愛而溫順地蜷屈著身軀,緊緊地依偎在吳銘軾的懷抱裏。


  屋外的月光在白雪的輝映之下,柔柔地灑滿在屋內,隱隱約約地映照著花千尋那少女特有的美麗胴體橫陳。


  不知過了多久,吳銘軾醒轉,眼前的一幕讓他如觸電一般的驚起,他本能地出手如電,抓起一領衣衫胡亂地遮掩在花千尋的身上。


  花千尋醒了,也許她根本就沒有睡,一直默默地等待吳銘軾的醒來。


  花千尋見到吳銘軾本能的舉動,心碎了一地的感覺油然而生,眼淚又止不住地在滴落,她的心在痛,痛如刀割。


  此時花千尋也本能地蜷屈著身軀縮到床角,默默地將衣衫胡亂地護在身軀之上,驕羞地微低美麗的臉龐,淚此不住地流,心在不停地滴血。


  花千尋胡亂拉來的衣衫隻能是半遮半掩,好似猶抱琵琶半遮麵,而床中央的一抹英紅之色,在月色中醒然在目。


  此情此景之下,花千尋別樣風韻。


  吳銘軾懵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


  衝動,原始的衝動讓自己的理智失去了控製,大錯鑄成,且錯得無法補救。


  吳銘軾的目光迅速地有意無意地偷看了花千尋一眼,急忙將頭扭向一邊,手足無措。


  花千尋那點滿臉龐的守宮紅砂已然褪去,呈現在眼前的是毫無瑕疵、美侖美奐的掛滿淚珠的臉龐。


  此時,花千尋用事實證明自己是美麗無比的、毫無瑕疵、美侖美奐的處子之身。


  花千尋見吳銘軾偷看了自己一眼後,故作姿態地將臉別過一邊,假裝內心狂痛不已,忍不住用壓抑、嘶啞的聲音怒吼道:“滾!!!”


  此時花千尋必須戲精上身,將這發生的一切的一切甩鍋給吳銘軾,他是渣男一枚,欺負自己是弱女子,奪了一名少女最珍貴的處子之身,而自己是那樣的無辜與無助,飽受他的欺淩與占有,至於自己使用迷香,主動勾引一事將永遠隱瞞下去,絕對不能讓吳銘軾知曉。


  花千尋在設計了吳銘軾後,讓吳銘軾處於自責、迷茫、無地自容的境地,並且懷疑自己的愛情觀、鄙視自己的為人。


  此時,花千尋又施了一招以退為進的擒故縱之計。


  花千尋在留下一幅自畫像及一把鑰匙後,選擇了悄然離去。


  畫像中的女子,她身著潔白的衣衫,隻半掩著身軀,還略顯有點淩亂。


  她的衣衫雖然半掩,但身軀上穿著著奇怪的鐵甲,除了一雙玉白的大長腿半掩半露,其它的部位全被這奇怪的鐵甲,遮掩得嚴嚴實實。


  畫像邊有幾行清秀雋永的小字,上麵寫道:


  郎君,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稱呼你,也許是最後一次,我無怨無悔,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鑰匙是用來打開心鎖的,請郎君好好收藏。


  花千尋此舉可謂用意深遠、心機頗深,而且牢牢地控製了吳銘軾的情感,連個解釋與補救的機會都不給就飄然而去。


  事實上,吳銘軾占有了花千尋的處子之身,不管吳銘軾如何去回想此事發生的原委,事實就是事實,已無法挽回。從此後,他再也無法麵對鈴兒,更無法麵對自己;


  守宮砂能證明一切,花千尋雖然是出身於花樓,但她的身體是清白的,而且失去守宮砂後,花千尋是美麗的,無暇的,近乎完美的;


  花千尋的自畫像向吳銘軾表明,自己是純潔的,是被迫無奈的,被吳銘軾亂性之下所欺淩的,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今生自己生是吳銘軾的人,死是吳銘軾的鬼,同時自己禁錮了自己,除了吳銘軾有一把唯一的鑰匙能打開禁錮,再無旁人能夠侵犯自己;

  花千尋的出走,表明自己是被吳銘軾無端欺淩的,自己一個女孩子無名無份之下遭此欺淩已再難麵對吳銘軾,隻能選擇黯然離去,除非吳銘軾四處找尋到自己後,明媒正娶自己,變相地在逼迫吳銘軾表態,你到底愛誰?

  就算如此這般,吳銘軾依然初心不改,鈴兒會接受吳銘軾嗎?他幹了始亂終棄之舉,鈴兒內心也要衡量一下吳銘軾的人品,是不是擔當得起自己全部的愛?

  花千尋的出走將吳銘軾逼入了兩難且無解的境地,除非他改變初衷,轉而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這不正是花千尋碎碎念念所期望的嗎?


  隻要吳銘軾還不改初心,他就被標上了渣男的人設,鈴兒也永遠無法得到吳銘軾完整的愛心,她始終處於心理陰影籠罩之下,揮之不去。因為花千尋已先於鈴兒攫取了吳銘軾愛心的一角,鈴兒能得到的最多是自己剩餘的,已經打上自己烙印的,甚至是拋棄的垃圾。


  以上的描述是從花千尋的視角、內心想法及動機所作的補敘,以解前麵章節中的許多謎團,而此時吳銘軾卻是懵然不知的。花千尋的出走讓他迷失了愛情的方向,懷疑著自己的為人與人品,更不知今後如何麵對鈴兒。


  花千尋雖然飄然離去,但她並沒有放棄吳銘軾,她委派了眾多的忘命追花組織的暗探,時時刻刻地監視著吳銘軾的一舉一動。


  花千尋的離去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必須去複仇,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以及她所失去的一切,更要尋找自己父親的下落。


  自從,花行尋的母親秦可馨被解救後,她就一心想複仇,因為她失去的太多、太多,飽受多年的非人折磨,甚至於性情大變,她想複仇,想拿回自己所失去的東西無可厚非。


  可是現實不允許!!!

  花千尋正在布局得到吳銘軾的愛心,不能打亂時間的節奏;

  秦可馨在鼎盛時期與秦可沁相比武功就處於下風,經過多年的非人折磨,武功不進反退,而秦可沁多年來一直在潛心修煉武功,其境界突飛猛進。此時秦可馨與秦可沁相比已不在一個層次。


  秦可馨必須花費時間進行身體的調養與恢複,不能急於一時。


  花千尋是忘命追花組織的少主,但她不能動用該組織的力量參與秦可馨的複仇計劃。


  為何呢?

  忘命追花組織的性質決定了,此組織隻是合適情報的收集與必要的暗殺,平時的成員多是潛伏於江湖的各門各派以及江湖的市井之間,處於睡眠狀態。隻在十分必要及需要時才能喚醒這些成員,以達到出人意料,一擊必中的效果。而這些成員一但完成任務,也就意味著暴露了身份,失去應有的作用,甚至還會帶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引起江湖門派的警覺與清洗,將對仍然處於潛伏狀態的成員產生威脅與不利的影響。


  花千尋隻是在組織無法找尋到花夢荻的情況下,無奈推舉她當少主,忘命追花組織的幕後主使隻是一直處於暗中操控的花夢荻的師父。他不會,也不可能允許花千尋及秦可馨為了私仇而暴露他多年經營及布局的力量。


  花千尋與秦可馨複仇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充其量可以動用一下忘命追花組織收集情報,這已經是二人能夠依靠的最大限度的唯一外援。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二百七十三章身中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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