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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有人行下三濫之事

  這宴會上的賓客,可是聚集了南城三分之二的名門貴族。


  此刻,安靜無聲的大廳裏。


  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時老爺子青黑著老臉瞪著白鋒懷裏扭動的時煙,用著所有的自製力,低聲道,“阿煙,不得對白少無禮。”


  “白少。”


  時煙難受極了。


  不是想要男人的那種難受。


  而是渾身奇癢,哪兒都想抓。


  但她又不知道該抓哪兒。


  那聲“白少”從她嘴裏蹦出來,也像她剛才溢出的那聲呻吟一樣。


  充滿了曖昧和淫彌之意。


  白鋒見周圍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時煙身上。


  他玩味地勾唇笑,“時小姐,是不舒服嗎?”


  說完,他就紳士的放開了時煙。


  高大的身子還往後退開了一步,剛才他拉時煙那一把,本來也沒幾個人看見是他拉的。


  他和時煙握手,就離得不遠。


  時煙像是突然撲進他懷裏。


  然後饑渴的發出呻吟聲。


  眾人這會兒見白鋒退開了一步,那表情,也是一臉的疑惑。


  不知道時煙為什麽如此浪蕩。


  就更加認定了時煙真是饑渴難耐,缺男人得很。


  人群裏,也因此小聲議論開:


  “這是什麽大小姐,淫蕩之婦還差不多。”


  “就是,你看她還在扭,白少都被嚇得離她十米遠了。”


  “好惡心啊,今晚可是時老的壽宴,她竟然……”


  “聽說她幾天前被慕少甩了,你們有看見今晚跟左執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嗎?”


  “那個沒穿禮服的小姑娘?”


  “是的,那小姑娘是代表慕少來的,長得可真好看,時煙跟她比,真是被甩了十條街都不止。”


  這邊。


  石遠看呆了。


  關心又拿了一條小魚點心,很斯文的吃著。


  左執也睜大了眼睛。


  直勾勾地盯著宴會廳中央,一邊扭動身子,一邊痛苦亂抓的時煙。


  她甚至拉下了肩上的帶子。


  胸前大片的肌膚,都裸露在外。


  站在她前方的那幾個男人,稍微仔細一點,都能看見她胸前的胸貼了。


  她還一邊喊著“癢……”


  比跳豔舞的舞女,都還要淫蕩三分。


  時母,時父和時老爺子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何時站到了時母旁邊的賀芷眉想到她家昨天那隻癢死的小貓,再看眼前的時煙,臉色突然間變了幾變。


  上前去抓住時煙的手臂問,“煙煙,你是不是?”


  大眾廣庭之下,她也不敢直接問她是不是弄到了自己研製的神仙癢。


  時煙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大姨,我好癢。”


  “爸,小煙是不是著了別人的道。”


  時父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誰那麽大膽。


  敢在他父親的壽宴上,做這種下三濫之事。


  時老爺子看看時煙,又看看賓客們,咬了咬牙,走到台上,拿起麥克風。


  沉聲道,“老夫先跟大家說聲抱歉,由於有人行下三濫之事,我孫女煙煙著了道。剛才才會做出丟人之事。”


  他一雙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


  掃過遠處的關心和左執,又收回,對白鋒說,“白少,我替煙煙向你道歉,還請白少大人大量。”


  “時老言重了。”


  白鋒也看出來了問題。


  上前一步,對扶著時煙的賀芷眉說,“慕夫人,還是先送時小姐回家或者去醫院吧,她這樣,會傷身的。”


  台上

  時老爺子的聲音透著蝕骨寒意,“為了各位賓客的人身安全,我現在要徹查今晚進入宴會廳的所有人。”


  “時老。”


  人群裏突然站出來一人。


  時老爺子詫異地喊了一聲,“傅太太,請說。”


  傅太太正抓著自己的兩根手指。


  “我覺得時老爺子怕是誤會了,今晚時小姐不是著了任何人的道。而是,她可能想對別人做什麽,最後誤傷了自己。”


  “傅太太,話可不能亂說。”


  時老爺子的臉色越發的青黑。


  怒意顯而易見。


  時父也是沉寒著臉,“傅太太,你這樣說,有證據嗎?”


  這不僅關係到時煙的名聲,還關係到他們整個時家。


  傅太太是廳長夫人,他老公傅廳長和時父前段時間有些工作上的爭執。


  時父覺得,這個傅太太是故意來陷害的。


  傅太太顯然不畏,她伸出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說,“我的這兩根手指頭就是證據。”


  “剛才在洗手間,我看了一下時小姐的白玉小瓶子,回來宴會廳,這兩根手指就奇癢難忍。”


  她說著。


  又狠狠地抓了兩把。


  眉頭緊擰著,還是很癢很難受。


  慶幸的是,她隻是兩根手指頭癢,身上還沒那麽明顯的感覺。


  時老爺子聞聲突然哈哈大笑,“真是一派胡言,傅太太,你說手癢,可你的手指不紅不腫,讓我們如何相信?”


  “時老,您這話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站在傅太太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傅廳長漫不經心地問。


  相對於時家兩個男人的怒氣,他要平靜得多。


  他抓著自家夫人的手,再開口,聲音透著一絲沉鬱,“時老,我太太看過時小姐的白玉小瓶的事,雖然不一定有人作證。但是——”


  傅廳長的話音微頓,目光淩厲地射向癢得快神智不清的時煙,“時小姐把她的白玉小瓶拿出來,不就可以說明一切了嗎?”


  “我……我沒有什麽白玉小瓶。”


  時煙這會兒聽見白玉小瓶,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生生從從奇癢的痛苦中剝離出一絲清明。


  “時小姐不敢承認,那是不是代表我太太說的是真的?”


  傅廳長不怒不惱,卻咄咄逼人。


  “傅廳,你這樣逼迫小女,是不是不太好?”


  時父青黑著臉,咬牙問。


  傅廳長挑眉,“時小姐要是不肯承認,那就讓大家看一下你的包包裏,有沒有我太太說的白玉小瓶,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過份。”


  時煙尖叫。


  她突然用力的推開賀芷眉和她母親。


  卻因為力道過猛。


  她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


  她慌亂的彎腰就要去撿,甚至顧不得渾身的癢。


  然而,她的手碰到手提包的時候,像是推了包包一把,躺在地上的手提包就朝著彎下腰的傅太太的方向翻了一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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