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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0章殿下,您這還沒見到面呢……

  翌日,  明輕輕行程空出一天,她一大早便起了床。小周拎著早餐過來,等明輕輕吃完早飯後,  他去車庫裡將車子開出來,  明輕輕帶著蛋蛋樓。今天陽光不錯,明輕輕打算帶金『毛』犬去打疫苗。

  「這種小事我去做就好,去寵物醫院,肯定會引起圍觀。」小周一邊倒車,一邊看眼明輕輕的漁夫帽和黑『色』墨鏡,  可以說是全副武裝。

  可即便用口罩墨鏡將臉包裹得再嚴實,她那『露』出來的一截雪白的巴和漂亮的脖頸,以及高挑的身材,  還是十引人注目。

  不看臉就知道是個氣質傲人的大美女,  任誰都會多看幾眼。

  明輕輕正蹲在地上,  耐心地替狗摘掉黏在狗爪子上的草,無所謂地道:「圍觀就圍觀吧,  帶狗去打個疫苗,  又不是做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女明星就不能養寵物?怎麼,  和家那位有約會?」

  小周笑道:「那倒也沒有,再說了,我一個當助理的,么事能比這個老闆的事更重要?就是感覺最近在寵物身上花的時間太多。」

  明輕輕動作頓了頓。

  小周接著道:「上次這金『毛』便秘,  也請了一天假專程帶它去看。這些小事該我乾的,  來干豈不是要我崗?」

  明輕輕忽然說:「以前就是花的時間太。」

  小周沒聽明白:「啊?」

  明輕輕站起來,牽著狗給倒車出來的小周讓路,說:「反正今天我也沒事,  打完疫苗帶狗去海邊轉一。」

  以前明輕輕不愛出門,她的興趣就是養花喝茶看劇本,最近倒是經常帶著狗出去兜風。小周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這條狗——這棟別墅的新寵物,便順著她的心情來,應聲:「好,今天是工作日,有些海灘沒什麼人。」

  小周將車子停在草坪上,打開後座車門,幫明輕輕把狗弄上去。

  蛋蛋被明輕輕喂得很好,已經算是它這個年紀里的大體格了,體重很是超標。小周推一把狗的屁股,使出九牛二虎之,才把大金『毛』塞進去了一半。

  大金『毛』有些恐慌,一直掙扎,大概是還記得上次便秘時,上這輛車,轉眼就到了寵物醫院,被白大褂捅菊花。

  「走啦,是去兜風,不是去打針。」明輕輕哄著拍拍大金『毛』『毛』茸茸的狗頭。

  大金『毛』感覺到了被安撫,嗚咽了兩聲,才不情不願地上車。

  「它真依賴。」小周笑著說。

  明輕輕忽然打個噴嚏。

  「怎麼?感冒?」小周緊張道。

  「沒。」明輕輕抽出紙巾擦了擦鼻子,心頭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她上車,一隻手輕輕拍著金『毛』犬的腦袋,安撫趴在座椅上病怏怏的金『毛』錢,一隻手降車窗,朝外看去。

  明輕輕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了對面那幢別墅上,以前這裡住著一位香港富豪,和別的業主沒么不同,閑暇時經常在外面的高爾夫球場打打高爾夫。

  但自從前幾日這裡換了一位新主人之後,明輕輕便莫名覺得這幢城堡似的別墅異常神秘起來。

  它的幾層樓的百葉窗都是拉的,讓人看不見裡面的任何事物。

  正因如此,陽光沒法照進去,讓它顯得格外安靜,像是處於沉睡當中。

  除此之外,它的樓頂還放著一架外形從未見過、鋁合金鋼板一樣的豎起來的東西,反『射』著陽光,不停地吸收著空氣中的物質。

  明輕輕對於車型、科技產品一向不太了解,便問小周那是什麼。

  結果小周認為那是空氣凈化器。

  明輕輕:「……」誰家會把空氣凈化器放外面?凈化天地間的空氣不成?

  明輕輕望著車窗外,和小周討論起這幢別墅的主人來:「進進出出的,一次也沒見過嗎?」

  「沒見過,」小周握著方向盤說,「他們搬家的時候我就覺得奇奇怪怪的,全是男人,一個女主人也沒有,那些人與其說是住進來,倒不如說是下屬或是幫傭什麼的,應該不是真正的房子主人。」

  而且,他沒和那些穿古怪的穿深綠『色』刺繡軍裝的人交流上,因為對方非常忙碌,完全視他做空氣,從他不遠處直接走過去了。

  明輕輕:「對了,上次說搬進來的是美國人?」

  小周想了想又說:「我猜的,我見到的那幾個人眼睛顏『色』不太像是中國人,具體說是哪國人,其實我也判斷不出來。」

  「眼睛么顏『色』?」明輕輕問:「藍『色』?」

  「不,」小周搖搖頭,說,「比較淺的琥珀『色』,可能摻雜一點藍,但是陽光我沒看清楚。」

  小周從後視鏡中看明輕輕一眼,見明輕輕垂眼睫,他莫名覺得明輕輕好像有點失望。

  「怎麼?暈車?」

  「沒什麼。」

  正在這時,車子正好從這幢別墅側旁的林蔭道疾馳穿過。

  明輕輕抬頭看向三樓的窗戶,她忽然一愣。

  綠『色』樹葉掩映著圓拱形的窗戶,這一扇窗戶依然是關上的,能看見內里的窗帘是淡淡的米黃『色』,仍然是之前的顏『色』,看來現任主人搬進來后,並沒有花太多心思去改變房子的裝修。

  今日陽光好到刺眼,正從綠『色』樹葉間隙撒去,於是依稀能一閃而逝地看見窗邊書桌旁的一個光影的輪廓。

  那是一道一劃而過的英挺安靜的剪影。

  明輕輕心裡一瞬間湧上來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將手搭在車窗上,回頭看去。

  可那道側影像是察覺到被發現一樣,立刻移動開,窗戶邊上瞬間只剩下斑駁的樹影。

  小周開車的速度太快,很快茂密的樹葉將明輕輕的視線全部掩蓋,她什麼也看不清。

  一晃,車子已經到了山腳。

  明輕輕強忍住心頭那種莫名的感覺,忽然問:「車子後備箱是不是還有幾盒手工曲奇?」

  「還有盒。」小周道:「紐西蘭產地的很難買到,導演也是有心,還沒嘗過嗎?」

  明輕輕又道:「新鄰居搬家過來,一般來說是不是要送一些手工小禮物表示歡迎?」

  小周:「啥?」

  明輕輕已經下決定:「把車開回去。」

  小周雖然『摸』不著頭腦,但仍聽話地將車子往後倒退,金『毛』犬本來聳拉著耳朵一臉憂鬱,見車子又往回開,以為是不用去打疫苗,興奮得汪汪叫,用鼻子拱明輕輕的手掌。

  車子很快掉頭開回明輕輕的「鄰居」家附近。

  明輕輕下車將手工曲奇拿上,小周則拎著狗繩將蛋蛋從車子上牽了來。

  兩人一狗朝著這幢別墅的草坪上走去。

  明輕輕站在雕花鐵門外,拉起鐵環敲了敲鐵門,試探著問:「有人在嗎?」

  方才見到三樓有身影,鄰居家應該是有人在的。

  但是直到明輕輕拉起鐵環叩了三次,那邊的大門才姍姍來遲地打開。

  出來的是一個皮膚很白的矮個子,身上還圍著餐裙,手裡舉著刀叉——難道是這家人的廚師?

  還沒等這人步履匆匆地踏過草坪走過來,雕花鐵院門前忽然不知從何冒出一個身高接近兩米三、額頭上一道疤痕延伸到嘴角的穿著軍服的男人,像一堵牆般堵住他們的視線。

  陰影從頭頂籠罩過來。

  兵戈鐵馬一樣的男人抓著雕花鐵門的鐵欄杆,冷冷地俯視著小周和明輕輕:「幹什麼?」

  小周嚇得差點猝死,一把拉著明輕輕退後一步。

  他低聲在明輕輕耳邊呼道:「卧槽,他從哪裡冒出來的?」

  明輕輕也沒看清,這刀疤男動作太快,像是一直站在雕花鐵門旁邊,而他們沒發現一樣。

  金『毛』犬縮成一團,害怕地躲在明輕輕身後。

  比起穿著圍裙的矮個子,這個氣場更加強大的刀疤男明顯更像是這幢屋子的主人。

  明輕輕在他虎視眈眈的銳利目光,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竟然將手中的曲奇餅朝他遞過去:「們好,歡迎們搬過來,這是一點小小的見面禮。」

  但他面無表情地打量著自己,並沒有要接下的意思。

  而且他的眼神令明輕輕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舒服,不像是打量人的眼神,而像是打量一隻脆弱的兔子么的。

  「不需要。」刀疤男冷冷啟唇。

  說完,他鬆開雕花鐵門的鐵欄杆,明輕輕和小周臉『色』發白地發現被他握住過的地方已經扭曲了。

  刀疤男兇狠地一把拎起好不容易走到這裡來、滿頭大汗的矮個子廚師的衣領,拎著他像拎起一隻泰迪熊那麼輕鬆,轉身朝別墅門口走去。

  小周在明輕輕耳邊道:「這家人怪裡怪氣的,穿得也奇怪,像殺手組織。」

  可就在刀疤男邁開三步之後,他膝蓋忽然一軟——是的,莫名其妙直接一軟。

  像是憑空肩膀上多出了一隻千斤鼎的壓一般,將他狠狠往泥土裡摁的同時,還往他膝蓋窩踹了一腳。

  他面目猙獰,試圖掙扎,伸長了手五指徒勞地抓著空氣,可肩膀上那隻無形的鼎卻愈發大力,直接將他一隻腳「咕唧」一摁進草坪里。

  刀疤男朝前一個趔趄,摔個狗啃屎。

  兩米高的個子登時摔在草坪上,說是造成地動山搖的效果也不為過。

  他身邊的矮個子被連累,直接砸進土裡。

  塵土飛揚。

  明輕輕:「……」

  小周:「……」

  ???

  驚恐變成語塞。

  這兩人是國外回來的戲劇演員嗎?像在演莎士比亞暴風雨似的。

  片刻后,從泥土裡爬起來,滿臉的泥巴一塊一塊往掉的矮個子連滾帶爬跑過來,接過明輕輕手中的曲奇餅乾,然後跑回去,費力地將已經暈過去的刀疤男拖向屋子。

  明輕輕&小周:「……」

  像是想起么似的,顯然比刀疤男要有禮貌得多的矮個子廚師扭回頭對明輕輕道:「窩,窩會轉交給阻人的。」

  主人?

  所以說這兩位都並非別墅的主人,別墅的主人另有其人。

  「能拜訪一這家的主人嗎?」明輕輕朝他背影問。

  矮個子廚師像是聽到了么驚悚的事情一樣,頭也不回,汗流得更厲害了,拖著刀疤男進去后,就火急火燎地關上門。

  「……」

  明輕輕和小周帶著狗回到車子上,繼續去打疫苗。在山腳的別墅區門口,明輕輕摘墨鏡,以擔心鄰居不好相處的由,問了問那棟別墅的情況。從物業那邊得知別墅的新主人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能全價買得起這裡的,莫非是富二代?富三代?

  一般這種有錢人的後代夜生活都格外豐富,晚上應該會經常開party蹦迪才是。但是對面搬進來已有三天,明輕輕卻從沒聽見那邊傳來太大動靜。每當到了晚上,總是非常安靜。

  明輕輕升上車窗,若有所思。

  小周則后怕道:「要我說,就該搬走,這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怎麼淨髮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招來一些奇奇怪怪的住戶?」

  「也覺得奇怪?」明輕輕問。

  小周睜大眼睛:「能不怪嗎?是出了名的美艷女明星誒,去哪兒不被人盯著看?那兩人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而且那人至少兩米三吧,還有他臉上的疤,怕不是什麼混黑/道的……」

  明輕輕打斷了他:「我是說那個廚師的說話方式。」

  「?」小周沒反應過來:「不就是口吃加方言嗎?」

  卻見明輕輕眼眸很亮。

  「這兩人的眼睛的確摻雜一點藍,不過沒有我認識的一個人的那麼純粹。」

  *

  雷蒙德費地拖著被王子殿下的精神弄暈過去的星疤進來,見王子殿下正從樓梯上緩緩踱步來。

  雷蒙德抬頭看去。

  雷蒙德忽然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

  「砰」地一聲,他拽住星疤的衣領驚得鬆開,星疤的腦門磕在瓷磚上,將瓷磚磕出了一個大坑。

  星疤頭破血流,雷蒙德則慌張道:「殿,殿下!」

  小傅低頭,朝他指的地方看眼,只見自己衣襟胸口處的阿喀琉斯之環——亮了。

  這件神聖的器物原先是淡淡的金『色』,然而此時,它卻釋放出熾熱的光芒,像是金『色』巨燭,又像是燭龍的眼睛,亮起遠古而來的無法熄滅的火焰。

  小傅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

  他抬手試圖將火焰的光芒遮住,但光芒卻穿透他的指縫,照亮整個大廳。

  小傅猛然將阿喀琉斯之環摘來,抬手從樓梯上擲了出去,然而後果是牆壁被貫穿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周圍四五裂!

  阿喀琉斯之環以無堅不摧的姿態嵌進去,卻沒能被損傷一一毫。

  火焰卻仍然無法熄滅。

  雷蒙德嚇傻了,以前只是在克拉弗林的歷史中見過阿喀琉斯這種物,從沒見過,萬萬沒想到傳說是真的,它真的能亮!

  但當前要緊的當然不是這個,而是王子殿下——才降落到地球上三天,阿喀琉斯之環就已經亮了一次,接下來還有二七天要熬,這可怎麼熬得過去?王子殿下還能通過國王陛和議政黨的試驗嗎?

  雷蒙德用克拉弗林語小聲嘟囔道:「殿下,您這還沒見到面呢,要是見到面怎麼辦?阿喀琉斯可得成為10000w照明燈了。」

  傅雪深:「……」

  「不說話沒人把當啞巴。」小傅氣鼓鼓往樓上走。

  他一轉身,雷蒙德手裡的盒曲奇就憑空消失了,落到了他懷裡,他抱著盒曲奇餅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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