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不服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居然成了真。
這一刻從小到大所受的委屈,還有秦玉蓮偏心葉欣宇的那些場景,一幕幕的全部都浮現在了葉欣晴的麵前。
她頹然的坐在了床上嘴裏麵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總算是知道了,總算知道了,為什麽從小到大媽都不會偏袒我,而是一直站在葉欣宇那一邊,也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麽葉家所有的人都瞧不起我,盡管我在他們眼裏乖巧又懂事。
我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葉家的所有長輩好像都看不順眼,看著我的眼裏仿佛蘊含著一絲絲的不屑,原來他們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知道我的親生母親不是秦玉蓮!
他們怎麽能這麽做,怎麽能把我瞞在鼓裏,怎麽能把我的親生母親趕出去?!”
葉欣晴越說越覺得憤恨,雙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被子上,眼底裏麵的恨意一點又一點地迸發了出來。
張超沒有說話,隻是伸出雙手摟住了葉欣晴的肩頭。
葉欣晴的委屈瞬間就迸發了出來,雙手掩麵低低的嗚咽了起來。
張超知道葉欣晴從小到大受到的委屈實在是太多了,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將那些委屈的情緒全部都給散發出來。
所以張超並沒有阻止葉欣晴,隻是在一邊靜靜的陪著葉欣晴,直到葉欣晴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葉欣晴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眼裏卻頭一次充滿了冰冷。
她說:“張超,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回我的親生母親,不管我的母親到底是貧窮還是富貴,都是我的親生母親!
葉家既然不讓我母親入族譜,那我也不屑在這個葉家呆著,秦玉蓮從來沒把我當成親生女兒,有了後媽也就有了後怕,我從小在這個家受的委屈數不勝數!
我給他們的東西已經勝過了他們給我的東西,這個父親頂多就是給了我一條生命而已,除此之外他沒有盡到任何做父親的義務!”
“嗯,你別著急,你的親生母親我一定會幫著你找回來的。”
“可是這華夏這麽大,真的有辦法能夠找得回來嗎?”
葉欣晴將希翼的眼神看向了張超,“你不是說當年我的母親生下我之後大病一場嗎?在大病的情況下還被他們葉家這群冰冷的人給趕出了葉家,我母親當時一定是絕望又無助的,他真的還活著嗎?”
張超並不敢下定論。
的確在大病一場,而且身上毫無錢財的情況下,想要活著還真沒這麽容易。
不過張超並不願意讓葉欣晴在這個時候傷心,所以隻是笑了笑,隨後便開口安慰道,
“別把事情想得太壞了,你母親很有可能還想見到你,所以一定會強撐著身體不可能會病倒的,我會傾盡全力的幫你找你的母親,一旦有你母親的消息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你,好嗎?”
也許是因為有了張超的安慰葉欣晴心裏總算是安定了不少。
她點了點頭,雙手摟住了張超的腰身,但是眼裏卻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怨恨。
她說:“葉家的人帶我母親不好,在我母親走後又把這種不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葉家的人還真是一個又一個如同吸血的鬼物一般,叫人惡心的很!”
葉欣晴以前從來不會說葉家的人半點不是。
即便受了再多的委屈,再葉欣晴眼裏葉家的人都是她的親人。
可是在知道了自己的母親被葉家的這群人逼到這種地步之後的心情再也沒了感激,相反的隻剩下了怨念。
張超沒有說話,但是實際上,張超心裏麵也有些憤怒。
他沒有想到葉欣晴從小到大所受的委屈,居然全部都是秦玉蓮這個惡毒的女人給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挑破事情的好時機,所以張超隻能將這一股憤怒給壓了下去。
隻要到時候能夠找到葉欣晴的母親,那一切問題就能夠迎刃而解了,葉欣晴也算是了卻了一大心願了。
……
此時遠在燕京的命案局這一邊,也因為張超的事情引起了一陣轟動。
張超這邊領完了獎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株洲,所以在命案局的人趕回來之後,就連張超的一麵也沒能見到。
這一次張超別墅外圍有狙擊手的事情已經被帶宣傳了,過來命案局的人以極快的速度召開了一場會議。
而原本隻是警察的蔣文燕現在也加入了命案局。
她上次受了那個命案局的人的嘲諷之後,心裏麵便一直不服,覺得以自己的本事,想要進命案局也再簡單不過,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卯足了勁不停的做任務。
而且,蔣文燕背後也是有一定的後台的,不然也不可能當得上警察局的副廳長。
她這段時間之內一直都在執行任務,而且後麵的關係也在不停的調動著,想要進命案局也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聽說這一次召開會議隻是因為一個男人之後,蔣文燕有些不服氣,隻不過蔣文燕知道,這命案局的人因為自己後台的關係一直都有些不服氣,
所以也沒敢在這個時候多說,隻是坐在位置上,雙手環抱在了一起麵上滿是漫不經心,顯然沒想象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蔣文燕,你之前是在株洲那邊當局的,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你也要一起過去,就當是給這些人領一下路,
對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們現在將要去見的這個人,就是之前破壞了狼國那一群雇傭兵,想要盜取古墓的人,他立了大功,
對於我們命案局來說,也是有一定的非凡意義,你記住,千萬不能小看了這個人,這個人背後的本事絕對超乎你的想象,明白了嗎?”
蔣文燕聽到命案局的局長這麽嚴肅的說法,也不由得正色了起來。
她點了點頭,“局長放心。”
一邊的命案局小隊有些不滿的看蔣文燕一眼。
不過命案局的局長都已經公開發話了,他們也沒敢反對,隻能把那一股不滿都給壓製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