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玉骨
劉宇他們看著都覺得葉欣雨很可憐的,邢鋒是最受不了的,畢竟他以前是警方的人,張超這樣已經算是言行逼供了。
要是之前他是有理由把張超給抓起來的,現在他是沒辦法抓張超,但是好幾次的想要張口勸說一下張超讓他停下,都被謝毅給攔住了。
邢鋒也就隻能轉頭不看了。
謝毅就在這個時候告訴邢鋒:“你現在看到的其實都是一些小事兒,以後可能還會看到我們殺人,還會讓你動手,你要是受不了的話,現在可以走的。”
看邢鋒這個躲避的樣子,謝毅都擔心之後要是安排他做什麽事情,他會因為不想動手給大家添亂了。
所以他的話就直白了一些,告訴邢鋒之後可能還會發生更過分的事情,讓邢鋒受不了就直接走。
“她隻是一個女人。”邢鋒猶豫的說。
這要是個男人的話他可能都沒覺得有什麽,但是葉欣雨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看上去還是個沒什麽危險性的女人。
“她是敵人。”謝毅是不管男女老少的,他知道的就是敵人和友人,就隻有這兩個概念,其他的都沒有。
邢鋒覺得他這樣實在是有些冷酷無情了。
但是看張超那個麵無表情冷眼相看的態度,就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用的。
張超就看著葉欣雨在地上打滾,一點兒要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
葉欣雨之前還在一直忍著,以為這也就隻是一時的痛苦,但是過了一會兒以後她發現自己的痛苦並沒有減少,反而是加重了。
疼的她都恨不得去死。
最後不得不求饒的對張超說:“停下,啊!你趕緊停下。”
張超並沒有停下,而是冷冷的問:“你現在願意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了嗎?”
葉欣雨咬著牙不開口,她還是不願意說,張超也就沒停。
最後葉欣雨直接一口血噴出來了,邢鋒是嚇到了,問張超:“不會出人命吧?”
“她都想要我的命了,要是沒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能交換,我要她的命又怎麽樣?”張超很冷酷的說。
看樣子是並不在意葉欣雨的死活的。
邢鋒是很擔心的,他畢竟以前是警方的人,一時間還接受不了張超在他的麵前殺人,還是一個女人。
要是這個人是修煉者邢鋒可能就不說什麽了,但是葉欣雨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他想要攔住張超,但是被謝毅給擋住了。
“我說了,你要是接受不了了現在就可以走,但是不要妨礙我們。”這一次謝毅也認真了很多,麵無表情的,不是跟他開玩笑的。
邢鋒猶豫了。
葉欣雨那邊還在煎熬,血吐起來就停不下來了,看著麵前越來越多的血,葉欣雨是害怕了。
她不想死的。
怎麽著也不能現在就死了,她還沒看到張超的下場呢?
現在死了自己肯定是會變成厲鬼的。
葉欣雨的心中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過其他的辦法,但是明顯是行不通的,她現在隻能滿足張超的要求,這樣才能讓他停下來。
“我說,我說!”葉欣雨最後是大聲吼出來的。
估計附近的人都能聽到聲音,不過張超的周圍是沒有住人的,就算是葉欣雨叫的聲音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這也是為什麽張超敢把葉欣雨帶回來的原因。
之前住在這裏是因為有聚靈珠的那些傳言,所以沒人靠近很安靜,現在是起到作用了。
葉欣雨說自己願意說的時候,張超就停下了操控靈氣。
但是靈氣還是在葉欣雨的身體裏的,隻要是他想,還是隨時都可以動她的。
葉欣雨這邊是突然覺得身體當中製造疼痛的東西全部都在一瞬間停下來了,就跟魔法一樣。
雖然之前的傷還是會讓她覺得很疼,但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當中,她也有時間喘口氣了。
“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張超沒給她太多的喘息時間,也就過了幾秒鍾以後就直接開始問正題了。
葉欣雨看了張超一眼,眼中充滿著不甘心的情緒。
最後她還是咬牙說:“是玉龍派的人。”
就在葉欣雨回答了以後,她身體當中寂靜的靈氣又開始動了,剛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又回來了。
葉欣雨慘叫了幾聲以後大聲的質問張超:“我都說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
“我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還想著騙我,那就再讓你吃一些苦頭好了,這樣你才願意說真話。”張超之前就已經排除了玉龍派,知道不是他們做的。
葉欣雨現在這麽說就是在欺騙他了。
葉欣雨也確實是在欺騙張超,她當然不想跟張超說和自己合作的人是誰,這樣張超就會對付那些人了。
這樣不就是在自己破壞自己的計劃嗎?
她也知道一些事情,張超跟玉龍派是不對付的,現在玉龍派跟他們是對立麵,所以葉欣雨才會說是玉龍派。
沒想到張超瞬間就識破了她的謊言,最後的掙紮也沒用。
葉欣雨感覺自己又要吐血了,就趕緊說:“好,我老實告訴你,你停下。”
張超再一次的停下,這一次張超警告了葉欣雨一句:“你要是還敢騙我的話,我就這樣折磨你一天,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他的臉色太認真了,讓葉欣雨覺得他確實是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心裏的害怕和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打消了一些心思。
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說:“是玉骨派的人。”
“玉骨派?”張超第一次聽說,然後他看向劉宇,不知道這個玉骨派和玉龍派是不是有關係的。
劉宇應該知道很多的消息,他或許聽說過。
但是劉宇也是一臉的迷茫,看樣子也是第一次聽說玉骨派。
“對,劉強,也就是跟我住在一起的男人說過的,他是玉骨派的人,有很大的勢力,對付你是很容易的,所以我選擇了跟他們合作。”葉欣雨是說。
張超看著她,有些懷疑的說:“你不會是隨便編了一個名字來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