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有救了
羅富貴在一旁看得手心都冒汗了，胸子裏全是不堪入目的畫麵，癡癡問魏武，“頭兒，我沒騙你吧？承王玩過的女人肯定不會差，我們哥仨今天輪著來，好好痛快幾回。”
魏武貪婪了目光，動手脫珂雨的衣服，趙四哆嗦著和羅富貴一起將珂雨摁在鋪地的幹稻草上，珂雨越是反抗，身體就越是滾燙，又還綿軟無力。
“三小姐，別掙紮了，我們兄弟三個都是在幫你，曉得你難受。”
羅富貴按捺不地邊說邊往珂雨身上摸。
不要！！！
她幾近絕望，想撐撐不起來，原本清透的眼眸瞪得眼角都充斥起了血絲，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阻止不了羅富貴肆無忌憚朝她靠近，魏武抬高了她的腿，拉扯她的白紗裙。
突然嘭一聲響，廢舊的房門被人踹得飛進來，悶重地掉在地上，砸得滿屋子灰塵亂飛。
“大爺的！敢壞老子好……”
魏武邊罵邊拔刀，而一柄長劍呼嘯而來，鳴響著錚錚劍音。
珂雨朝門口看出去，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君天臨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裏，盡管她視線模糊，他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袍，宛如明亮的一道光，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知道，她有救了。
君天臨眼裏全是殺氣蒸騰的冷光，魏武剛拔出長刀，就被君天臨迎麵一揮劍，削斷了整條胳膊。
羅富貴起身就跑，被跟來的裴楓一腳踹回房裏，君天臨反手一劍掠過羅富貴褲襠的位置，羅富貴慘叫著咚一聲摔在地上，褲襠一片血紅，徹底廢了。
“別殺我，別殺我……”
趙四躲進角落裏，迎上君天臨殺人的嗜血目光，頭一歪，嚇得暈了過去。
君天臨收劍回鞘，寬下袍子裹著珂雨，解開勒在她嘴上的細繩，拿掉布團，她滾燙而又無力地往他麵前一靠，那一瞬間，她燙疼了他一整個胸口。
他將她抱回承王府，在他的藥房裏，號完她的脈，他就曉得她中了三月歡。
無藥可解的催晴藥，要麽強撐過去，要麽就隻有，隻有……
君天臨一時間竟然惱得砸了脈枕，臉色陰沉得可怕，神情又有些無措，在戰場上被千軍萬馬圍困也不似現在這般，腦子裏一陣一陣泛著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珂雨意識模糊，趴在寒玉床上難受地伸呤著，寒玉床帶來的冰涼遠遠不夠她的需要，反而滾燙的身子骨好似要把寒玉床給烤化了。
他灌了她一些藥，她才恢複了短暫了清醒，看清楚寒玉床前擺放著一桶冷水，他正在脫她的外衫。
“殿下……”
她摁住他的手，大概曉得他想讓她泡冷水，她便道：“我自己可以，殿下，先…先出去。”
“你能爬進沐浴桶，我就出去。”
半人高的沐浴桶橫在珂雨麵前，她一身無力，頓覺橫了一座山在她麵前，她爬不進去，隻能由著君天臨扒了她的外衫，抱她浸進冷水裏。
他的指尖剛碰到她，她就像被電到了一樣，渾身酥麻地打出個哆嗦，個中滋味難以言訴。
身體不受她控製地充斥渴望，逼得她羞惱不已，對他吼，“別碰我！！”
“我是在幫你。”
類似的話從君天臨嘴裏說出來，他不是要占她便宜的意思，但她急惱羞愧之下，脫口就罵他，“你和那個幾護衛一樣，無恥！！”
他沒說話，像是不跟她計較，緩緩將她浸進冷水裏。
涼涼的冷水沒過她脖子，身體裏折磨她好久的熱浪得到有效抑製，她沒能管住地，伸。吟出一聲舒服的嗯聲。
君天臨近距離聽進耳朵裏，不由耳根一熱，高大身軀在她身後看不見的視線裏僵了一瞬間。
他抱過她，很清楚她的身體有多軟。
他從來不缺女人，隻要他想，他就可以得到，女人一直是他最容易得到的。
但他一直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的內心是保守的，也是克製的，他一直認為情。玉這東西受理智的掌握說約束。
但是就在剛剛，他身體發僵的時候，他的心澎湃了下，衝動得想要她。
自己怎麽了？
不止現在，剛才在空院子裏的時候看見她被人糟踐，如有千斤重鐵錘子猛然砸在他胸口上，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殺！
珂雨背對著，不知道君天臨的目光停在她背影，是那樣的茫然而又複雜。
她隻知道他甩門出去了，嘭得一聲，震得瓦片落了一地。
“殿下，那三人還沒死，如何處置？”
裴楓在屋簷下問，聽候君天臨的命令。
君天臨半天沒有說話，裴楓以為君天臨不打算開口的時候，君天臨又掀唇說：“拖去王府地牢關起來，留著那三條命有用。”
“是。”
裴楓這就去辦。
君天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有一堆軍務等著他處理，都是些挺要緊的，他又一點也不想過問，叫來婢子守著珂雨，他就站在屋簷下一動不動。
大約過半一盞茶的時間，婢女張張跑出來，“殿下，珂三小姐不太好。”
他趕緊進去看看，她身上全都濕了，灼燒般的體溫體蒸騰出嫋嫋白色水霧，她意識混亂，自己往自己身上摸，尋求著安慰。
“速去冰窖取了冰塊送來！”
“是。”
兩婢女趕緊去冰，邊跑邊叫人一起去多抬些冰塊來，殿下剛才的樣子好嚇人，若辦不好這件差事，她們怕是會沒命。
君天臨拎了桶冷水從珂雨頭上澆下去，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清醒了一瞬間，迎上他的目光，連忙捂著胸口，頭偏到一邊，“君天臨，你要是敢碰我，就算被你得逞了，我也會一頭撞死在你麵前。”
他將木桶一扔，就跟砸在地上似的，他被她給氣著了，對她吼，“我君天臨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
他承認，他有過一瞬間的衝動想將她徹底占為己有，但在他榮承業的心裏麵，還知道什麽是“廉恥”二字！
他做得出強迫她的事，但是在她被下了藥的情況下，他不至於色心大起，就這樣把她給吃幹抹盡。
珂雨瞥一眼地上摔得裂開來的水桶，才覺有些抱歉，她把君天臨想成了魏武羅富貴那樣的禽獸。
她差一點就被人強抱的時候，是他救了她。
細算下來，他救過她好多回了。
呃……
此時此情，她居然能想這麽多。
藥效正在跟她較著勁，她越是忍著，藥效越是在她身體裏作祟，像一把熊熊烈火灼燒著她，不想被燒死就乖乖找個男人從了。
他淋了她一桶冷水，短暫涼意過去，身體又滾燙起來，視線腦子又開始迷糊，曉得房裏有個男人，她的手就管不住地抬了起來。
他啪一聲拍在她手背上，將她的手拍回水裏，“不想我罵你像個蕩婦，你就管住你自己。”
她咬著牙低頭，心是明白的，他故意把話說得重，激起她強烈的自尊心，不屑於找他“退火”，讓她知道他纖塵不染的身影挺拔屹立在她麵前，就算她管不住自己，朝他撲了上去，他也不會彎腰將她抱起。
他隻會把她摁回水裏。
很快，婢女們合力搬來幾桶冰塊，臨近盛夏的季節裏，冰塊何期珍貴。
他下了些藥粉在水裏，然後就讓婢子往水裏加入冰塊。
他重新站到屋簷下，雙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緊握成拳，勢必將那個給她下藥的人碎屍萬斷。
——
一。夜過去，藥效總算緩了下來，珂雨虛脫乏力，躺在榻上一動不能動。
守著的婢女貼了貼珂雨額頭，急忙到屋簷下找君天臨。
“珂三小姐的額頭燙得像塊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