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嚴加審問
珂雨心頭還是有氣，沒理君天臨，去了小包子的房間睡。
小包子打起了鬼主意，吵鬧著要睡中間，珂雨怎麽哄都哄不好，隻好抱小包子回君天臨的房間，滿足小包子睡中間的要求。
珂雨哄小包子睡著，就轉身背對君天臨睡。
君天臨試著碰了碰她，竟然被她一腳踹下了臥榻，發出咚了一聲。
這下好事，守夜的下人聽見異響，一。夜之間，府裏眾說紛芸，都說珂雨不止毒害殷妃，還打人打上癮了，白天剛打了陸楚楚，晚上就打君天臨。
一時間，珂雨頭上頂著惡婦的罵名，怎麽甩也甩不掉。
陸楚楚知道後，高興地盼著珂雨被攆走，她自己也開始以王妃的身份自居，衣食住行，全都對標王妃的派頭來。
君天臨聽之任之，府裏就又傳開了，都以為陸楚楚已是內定的承王妃，一些存了勢利心思的下人，就開始明裏暗裏不把珂雨放在眼裏，一味巴結討好陸楚楚。
陸楚楚的風頭就盛了。
珂雨知道後，隻是淡淡一笑，多行不義必自斃，陸楚楚不好會有好下場的。
也不知道是誰在君敬天打了小報告，君敬天勒令珂雨和陸楚楚進宮，他要親自審訊，看看到底是誰給殷妃下的迷。藥。
珂雨平時什樣樣，進宮也就什麽樣，素衣簡衫，別人看著得體，自己穿著舒適。
陸楚楚就不同了，以為今天就能被正式冊封為正妃，她故意穿上王妃才能穿的服飾。
陳嬤嬤覺得不妥，但是勸了又勸也沒有勸動陸楚楚。
——
到了君敬天的明政殿外，還沒到內殿，珂雨就聽見君敬天在咆哮，“你還敢狡辯，人證物證皆在，你當朕眼瞎耳聾嗎！？”
“父皇。”
聽聲音是君昕霖，“兒臣冤枉，兒臣絕對沒有與婉姬往來。”
珂雨頓覺這裏麵有事，而且君天臨沒有布置，準備擺君昕霖一道狠的。
她隨君天臨走進去，看見君昕霖跪在中間，藍亦站在君敬天的旁邊，有些意外地看了看珂雨。
君天臨氣得臉色發青，指著君昕霖道：“你以為朕沒有證據沒法定你罪是不是？朕是為了顏麵！否則，早就將你拖出去大卸八塊！”
君昕霖還想抵賴，“父皇明鑒，兒臣真的沒有做過，兒臣隻見過婉姬一麵，那時是母妃宮裏，婉姬前來向母妃請安。”
“你個孽子，非要逼朕把證據拿出來，摘了你的腦袋是不是！？”君敬天氣得拍桌，突然打開一盒子，抓出裏麵的一塊玉佩砸在君昕霖麵前。
君昕霖的臉色這才閃過一瞬間的慌張。
君敬天道：“這是朕賞賜給你的東西，卻在婉姬的寢宮裏搜了出來，你怎麽解釋？怎麽解釋！？”
“父皇，這玉佩兒臣遺失多日，沒想是被婉姬撿了去。”
“胡說八道！婉姬全都招供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這塊玉佩也是你送她的，你羞不羞得慌，都到這地步了，還在狡辯！”
“父皇……”
“給朕滾，要不是為了顏麵，朕饒不了你！滾，滾，馬上滾！！”
藍亦向侍衛點了下頭，侍衛這就動手將君昕霖拖了出去。
“陛下，臣告退。”藍亦行禮道，接下來的事有承王就夠了，他不用在場。
但是君敬天留下了藍亦，待君天臨行禮後，他瞪著珂雨，“有你的地方就不得安寧，真是晦氣！你最好老實告訴朕，是不是你給殷妃下的藥？”
“不是我。”珂雨不卑不亢道，後背挺得筆直，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
她以會惹怒君敬天，不料君敬天注意到陸楚楚的一身打扮，勃然大怒，對陸楚道：“你還不是承王府正妃，就這樣一副打扮，成何體統！？”
陸楚楚一呆，這就要給君敬天跪下。
君敬天多看一眼都嫌煩，命令陸楚楚退到殿外候著，叫她的時候她才準進來。
珂雨全當一出大戲看。
“老五，你給朕好好說說是怎麽回事？你母妃怎麽會中了那麽嚴重的迷香？”
君天臨隻道：“兒臣不知。”
“在你王府裏發生的事，你會不知道？難道你也沒有徹查嗎？”
“暫時還沒有線索，兒臣隻是懷疑珂三小姐，但並無證據，陸楚楚同樣也是。珂三小姐一直住在兒臣房中，不必搜查，但陸楚楚獨居一院，兒臣恐惹閑話，但沒有差人去搜。”
“閑話？！”君敬天好氣又好笑，“都是你府裏的女人，沒那麽多避諱，依你的性子，你想搜沒人攔得了，隻怕是你在等朕下旨搜查。”
“陸楚楚是遵照父皇旨意入府的，兒臣不便搜查。”
“嗬，”君敬天冷笑，“看看說的這些話，句句都是在等朕下旨。”
“父皇對兒臣心存疑慮，兒臣無話可說。”
“你，你來說！”君敬天指指跟來的裴楓。
裴楓行禮道：“殷妃娘娘突然中了迷。藥昏睡不醒，殿下盤問後，當天下午，珂三小姐與陸大小姐都到過殷妃娘娘房裏。屬下隻知道這些了，這幾日過去，未能查出眉目。”
“哦？”君敬天半信半疑，看向珂雨問道：“真的不是你下的藥？”
“不是。”
“你別糊弄朕，你不是不沒有動機！你怨懟朕，故而怨懟殷妃，下藥暗害。”
“我沒有，我也不屑這麽做。”
除此之外，珂雨啥也沒有說，君敬天愛信不信。
也不在道君敬天怎麽想的，居然讓人對珂雨用刑，這就將珂雨壓進大牢。
君天臨的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仿佛壓本就不在意珂雨。
珂雨也不反抗，自己走著去大牢。
眼看鞭子就要落到珂雨身上，又傳來旨意，馬上將珂雨放了。
獄卒們一頭霧水，趕緊照辦。
珂雨回到大殿，看見藍亦向她點了點頭，暗示她已經雨過天晴。
這回，換她一頭霧水了。
她料定不會真的對她用刑，否則君天臨不會眼睜睜看著，君敬天不過是想試試她。
但是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君敬天跟君天臨說起了朝堂上的一些事，珂雨候在一邊聽，跟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藍亦偶爾發表一下個人政見，便也不亂亂言語。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
有侍衛來回話，將一瓶藥呈到君敬天麵前，道：“陛下，這是從陸大小姐院裏，極為隱秘的地方搜找出來的。”
君敬天當即傳來禦醫院院判驗藥，正是導致殷妃昏睡的那一種。
“來人，把陸楚楚給朕提進來！！”君敬天咆哮道。
侍衛立馬去提人。
陸楚楚還不知道發生什麽，看來看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君敬天讓藍亦把藥拿給陸楚楚看。
陸楚楚不明所以，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從你院裏搜出來的。”藍亦道。
陸楚楚連忙道：“不可能，我院裏沒有這東西。”
可惜陸楚楚身裝正妃服飾，一來就惹了君敬天不痛快，如此這般，君敬天一句不聽，直接將陸楚楚和陳嬤嬤等下人押進牢裏，嚴加審問。
很快，有婢子受不刑招了，曾看見陳嬤嬤拿著這瓶藥。
陳嬤嬤再也無從抵賴，被侍衛拖著扔在君敬天麵前，不等君敬天問便說道：“是我給殷妃下的藥，也是我往花心裏灑了加有迷。藥的水。珂三小姐處處欺負我家大小姐，我便鐵了心要將珂三小姐除掉。整件事我們小姐不知情，求聖上開恩，饒了我家大小姐。”
珂雨收起她所有善良，一丁點都不浪費在陳嬤嬤這種人身上，她故意問道：“陳嬤嬤，究竟是你做的，還是陸楚楚授意於你？”
“我做的，就是我做的，珂雨，你不要往我家大小姐身上潑髒水，大小姐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珂雨又道：“你對我多有衝撞，在馬場的時候還想害我，如今卻大義凜然為陸楚楚求情，你的話真的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