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很不一般的畫
“隻鑒定完了一半?”江晨一聽,笑了,瞬間明白了,“對啊,我兄弟剛可說過,先跳過藝術價值!關於這畫的古董價值,估計還沒說那兒去!”
“那是!我兄弟連這麽細節的花徑、葉脈都能發現,你們還覺得他看不出來古董不古董?”李文軒也笑了,滿臉自信。
雖然李文軒和江晨兩誰都不服誰,但大敵當前,他們還是懂是統一戰線的!
兩人一股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眾人,手上那一疊疊白紙黑字分外刺眼。
見江晨笑了,李文軒笑了,以及葉衝一臉自信,人們的內心都有點小慌張!
不少人扶了扶額頭,後怕般咽了咽口水,汗水直流!心中頓時有些後悔跟著賭了上去!
幾個白著臉、負隅頑抗的人還在紅著臉據理力爭:“我不管是不是名畫,總之不是古董我就不認!除非你能證明這畫和古董有關!”
“就是就是!我承認這畫是有價值,但是賭約和價值無關!反正你得證明他是古董。”
這麽一說,其他人也硬著頭皮,非要要求葉衝證明那副現代畫是古董。
他們就不信了,一個現代畫,還能證明出什麽古董出來。
葉衝也不廢話,淡然的將鏡頭放在了畫軸上。
畫軸上的兩根細木,在不破壞畫卷的情況下,裸露出了須臾的木塊,隻需一眼,那宛如煥發著金黃光芒的優雅木質紋理、明亮亮的,像金子一般。
“這什麽木頭材質啊?我都感覺兩眼一亮!”台下,一個不明覺厲的人發聲問道。
“什麽木頭材質,我看估計是鍍金的油漆!”
“你家油漆還有經黃色紋路啊?明顯是木頭有文章啊!”
“去去去,我管他什麽木頭不木頭的,古往今來,哪有兩根畫軸是古董的?更何況,還是裝裱的一幅現代畫。”
有人甚至哈哈大笑,一臉不屑,“看那台上小夥的意思,難不成這兩根木頭是古董?”
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走躺古玩的,雖然這對現代畫的理解能力不行,但是古董上的造詣,多少還是懂些的。
這特麽就兩個木頭,沒有任何朝代的風格也沒有藝術鮮明的花紋紋路,說他是古董,誰信啊?
人群竊竊私語,反正就是不願意承認,那兩根木頭是古董。
葉衝點頭,直言不諱,“這確實不是古董,但這也不妨礙他們的價值。”
人們紛紛笑了:“哈哈哈,還不妨礙他們的價值,就兩根木頭,你能看得出什麽?”
“就是!就兩根普普通通的長木畫軸,這畫畫的那麽驚喜,估計就畫家作畫的時候,讓人細細打磨了些木頭,才有這明亮的黃色紋路。我看也就兩根簡單的木頭罷了。”
“待會說完了這兩根畫軸,你是不是還要跟我叨叨,這裝裱畫的畫布?”
“哈哈哈,我看八成是的,就兩根木頭也說什麽大有玄機,不就兩根好看些的木頭嗎?”
人群中紛紛流露出不屑,表示一臉都看不上葉衝的兩根畫軸。
“好看些的木頭?”葉衝忍不住一笑。
不知無畏,仗著不知道無所畏懼。
也罷,既然人群不信,解釋也是多餘。與其這樣,不如順著人群的話說便是了。
麵對眾人的挑釁,葉衝的聲音不大不小,“既然你們不在意這兩根畫軸,那我們直接跳過下一步,這裝裱的畫布。沒錯,我確實是要叨叨這裝裱的畫布。”
“哈哈,還真是裝裱的畫布,不是我說,這畫布能有什麽稀奇的?”
“就是啊!一塊簡簡單單的畫布,你還正能叨叨。”
“我們也承認那現代畫值錢了,你承認一下,那整副畫跟古董無關很難嗎?給我們個台階下,那白紙黑字的事就那麽算了,很難嗎?”
人群紛紛開口,反正就是各種想賴賬。
“別太自信啊……”葉衝淡淡一笑,“拍賣會之前展覽的時候,你們多半隻看整副畫,鮮有人注意到這裝裱的畫布。”
此言一出,人群紛紛炸開了鍋:
“哈哈,還真的是開始說畫布了!笑死了,你能不能不按套路走,給點驚喜給我們在?”
“就是,還真的是說完了畫軸,就開始說畫布,我笑了,區區一個畫布,能代表什麽?”
“難不成你想說,這畫布是出土的馬王堆漢墓輕如薄翼的長袍?名貴到了文物的級別?”
“哈哈,笑死了,小兄弟,我也不否認你有些眼力勁,能細致入微、看出那現代畫崇高價值。按理說,你確實有幾分實力。說不定也能和那高人葉衝過個幾招。不過,做人別太自信,區區一個畫布,哪有什麽值錢?”
葉衝眉頭一挑,有些哭笑不得:“可能是我與大家的思維並不相同,在我眼裏,一個畫家,嘔心瀝血至此,葉脈、花紋紋路錙銖必較於此,不少一分一毫的畫下去,已經很大程度的說明了問題。”
“若我猜的不錯,畫此畫的畫家,至少,像剛才那種葉脈、花徑的完成這種程度,他定然是用了兩年不止的時間去創作。”
“由此可知,這是一番多麽令他嘔心瀝血的畫作,所以,我不認為他會找平凡的畫軸,更不認為,他會用簡單至極的粗布來裝裱。”
這麽一說,所有人頓感葉衝說的有邏輯啊。
“是啊!這幅畫確實畫的很複雜啊!講道理,水墨畫能畫的跟個顯微鏡似的,確實很難!”
“我也覺得有道理,我聽說畫家作畫都很長的,越複雜做出來的畫,時間就越長。”
“是啊!這麽想這幅畫確實應該要不少的時間,用的畫布那些……我估計也是會用點什麽好布料!”
李文軒和王管家相互一視,王管家不由得皺眉,他細細想了一番,偷偷問道:
“少爺,聽葉衝這麽一說,那幅畫豈不是不得了了?你看著畫也值錢,裝裱的畫布也值錢,這一副名貴的話,怎麽會淪落到東城3000塊法院賤賣啊?”
“也是,我總感覺那畫,有點不一般啊!有點很不一般啊!”李文軒也下意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