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哪兒露餡了!
進了城就帶著靈兒下車,還不想讓慕容姐妹知道她的身份,總覺得還是不知道的好並且自己哪一就走了,到時候曲笙漓要是還不回來正好也就成全了他們這一對鴛鴦。
徒步回了王府,疲憊的回到屋子裏,躺在床上發呆。
“姐,明日咱們還出去嗎?”靈兒問
眼珠子轉了轉。“去,怎麽不去。正好明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認識。”真的現在感覺自己明不想出去,可是一想這裏並不是自己的家,再累也得出去。
第二清晨江苒醒不過來,靈兒嚷著讓她起。“姐,若是要出門得趁早,不然被發現就出不去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敷衍的拿水將臉弄濕就好。靈兒為她更衣,束發。
東西也不吃的,拿著幾個果子塞進懷中,想著把紙傘也給帶著,不定胡冰還能幫著解釋些什麽。往後院趕。靈兒一看她把傘背在身後,忍不住發問
“姐,你拿著這傘做什麽?”
“去見胡冰!”
靈兒可能現在她現在還不太懂她的心思。比如她穿什麽樣的衣裳,穿什麽顏色的衣裳都代表她當的心情。有時候也不一定,就好如她今拿了一把傘出門卻不是為了遮陽,哪怕隻是拿著當個寶貝,靈兒都不可能知道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話就讓靈兒越加的百思不得其解。但後來她也放棄掙紮了。見江苒沒一會功夫已經上了樹,表示很拒絕,轉身就往大門走去。
站在高高的圍牆上,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心態,自己坐在這圍牆上等靈兒過來。愜意的吃著果子,腳是一擺一擺的,望著前麵的路上稀少的人們。
“果子可好吃?”
“還協…”
誰在話,這聲音怎麽那麽耳熟啊!?眼睛稍稍一撇,祁楨就坐在旁邊。心想,大概是剛剛想事想得入了神,連身旁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真巧啊,王爺也有雅興來次看風景?好像挺不錯啊!”
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
“是啊,你的雅興也是極好。”
嗬嗬……雅興再大也沒你的大。
“姐…”靈兒偏偏這個時候過來。看來這個地方已經暴露了,想要再翻牆出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王爺,我覺得您應該挺忙的,你要是有事就趕緊忙去吧,”
“……”
媽呀真的好尬啊,怎麽和他呆在一起我的尷尬症就開始犯。
江苒已經有了要離開這兒的念頭。神不知鬼不覺的收起手中的果子,緩慢的站起來,準備一躍……
“往後走大門!”
啥?是我出現幻聽了還是我聽錯了。把耳朵湊得離他很近,恨不得將耳朵貼過去。
“我沒聽清楚你再一遍。”
祁楨給了她一個白眼,自己過的話從不第二遍。傲嬌的離開這裏。
江苒先是愣了幾秒,臉上逐漸出現**的笑容,興奮的在牆頭上跳起來。
得意的忘了形,腳一踩偏整個人摔在霖上。爬起來後心情也是極好的。
“靈兒,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靈兒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可是心中還有一個疑惑,姐怎麽自打醒來以後就變得如此之傻,全無往前的睿智與端莊的姿態……
浮越大廈門口。江苒一蹦一跳的進去,大聲的嚷嚷。“I am e back!”
胡冰在樓上,聽見她的聲音,在樓梯間見她的樣子趕緊用手遮住自己的臉表示太丟臉。
“胡冰冰,我來了,你在哪兒呀!”
江苒知道她在樓上,一蹦一跳的爬上樓。進入屋子裏。
“陌陌,用樓中最好的服務伺候靈兒姑娘。”
胡冰將他們都支開,屋子隻剩下她們兩個人。這是江苒也知道自己不該胡鬧了,拿出帶出來的紙傘放在桌子上。
“我,現在有一個想法。”一本正經的看著胡冰。“我現在嚴重懷疑我是靈魂穿過來的。“還有,我不知道怎的,我總覺得這把傘能幫我們回去””
胡冰拿著紙傘好好的瞧上一番。“此話怎講。”
江苒漸漸陷入回憶。仔細的將那所發生的事一字不差的講給胡冰聽……
“下奇事,無奇不有啊!”
胡冰表示很同情江苒,給了她一個安慰的懷抱。
然而她們殊不知這屋子裏出了她們兩人,其實還有一個人。
傘中的那名女子將她們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的,覺得是時候該出來亮個相了。
一個白衣女子就站在她們的身後,還很調皮的拍拍胡冰的肩膀。胡冰一回頭以為是江苒真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可後來一想。她不是就在我身旁嗎?
啊~~~
尖叫聲是從樓上傳下來的,不一會就有人拿著打饒工具闖進來。故意嚎叫幾聲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白衣女子再次出來,仔細的打量了這屋中的擺放陳設。牆上掛著的畫,桌上的擺放的物件……看著都與這兒好不相同。
“你是曲笙漓?”胡冰問
女子笑了笑。背著手,腳步輕盈的走過來。“曾是,現在……”笑著搖搖頭“女子勿念,見過兩位姑娘。”
勿念?出家了?
勿念拉著江苒的手,仿佛將身上的重任就此交給她。“記住,姐姐往後就叫曲笙漓,世界再無江苒的名號”
什麽,這人怎麽能這樣……
勿念的手隻是放在了江苒的頭上,猝不及防的江苒就垂在地上。
“放心,姐姐並無大礙,隻是昏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
麵對胡冰的質問,勿念倒顯得更加淡定,喝了口茶再回複她的問題。
“姑娘不必擔心,我能幫助你們回去。不過,我還有些事需要兩位的幫助。”
一炷香後,胡冰命人準備馬車。駕著馬車一路直走。行程裏一個時辰的路程,最後在一處山林間停下。由於路太窄,馬車隻能停在這裏。
馬車裏出來兩個人。胡冰心的攙著勿念出來。進入山林裏,腳下全是些用紅布,紅繩纏到樹根處。
“沒想姑娘對五行八卦還有深究。”
“略懂皮毛而已”
山林間兜兜轉轉幾圈,勿念稍稍對這個方陣做了些改動。站到最高處觀摩了這裏的陣法。
閉上眼思考了許久。
“這兒是入口,出口並不在這兒。”
胡冰從懷中拿出那本五行八卦的書,翻到了做有筆記的那幾頁。“這不可能,我可都是按照書上的計算的,怎麽可能不是這裏!??”之後就看見胡冰氣急敗壞的將書扔在地上。“我這幾年豈不是在做無用功了。”
“此言差矣”勿念撿起書,拂去上麵的塵土,還給胡冰。“出口重要,入口也必不可少。隻要有了入口才能推算出出口在何處,出口每隔幾年便會隨著時間而做出移動……”
站在原地,閉眼感受著風的方向,再望一望空。
乾三連西北開 坤六斷西南柏 兌上缺西方雙澤 巽下斷東南無風 艮覆碗東北齊山 震仰孟東方四雷 離中虛南方真火 坎中滿北方六水 八卦相錯重疊生 六十四卦化萬象 地造化定乾坤 雷厲風行必相薄 山澤相連可通氣 水火相克不相射
方位已經知道。這兒即使入口,那麽出口……
猛然睜開眼睛,指著山的那邊。“出口,那邊便是出口。”
那邊….?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不急,若是要從這兒趕過去怎麽也得要個時間路程,就算你現在快馬加鞭的趕過去,黑了也無法擺陣。放心,再怎樣也不差這一。”
勿念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留在這兒繼續勘察。將每一處再仔細檢查後才放心下山。
這一回,由勿念駕著馬車。馬車出發的方向並不是回城裏,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兒?”胡冰問
“帶你見個人。”
胡冰不再話,悶聲的在馬車裏坐著。
馬車趕得急,胡冰在馬車上坐著也是一種煎熬。下了馬車時,就連忙找了一處去嘔吐去了。
等身體好了一些後找了個地方坐下,勿念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指了指這看不到頂的石階。胡冰立馬做出掙紮,勿念十分無奈的看著她。
不一會兒,山上來了一個和尚,看起來才二十幾。光潔白皙的麵孔。濃密的雙眉,明亮且睿智的雙目仿佛一眼就可以看透饒心事;高挺的鼻子下還有一張薄薄的唇。他那慢悠悠的步子更顯得步履穩健,深不可測。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眉心間有著一顆紅色的印記。
“師傅”
勿念見了他都像變了一個人。
胡冰站起身,對著和桑雙手合十的也稱他一聲“師傅。”也不知怎的,見了這和尚也沒了先前那些的放肆。估摸著這和尚更是深不可測。
“僧法名無心,見過女施主……”
……
色已經很晚了,江苒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從夢中驚醒時,屋中空無一人。渾渾噩噩的走出這房間。靈兒正好在樓下幫忙樓中的生意,見她下樓,還在奇怪。
“姐,你,不是…”
“已經黑了?”
沒把靈兒的話聽進去,隻是撐著那不清醒的腦袋在漆黑的集市中行走。走到了王府,好像已經不記得白發生的事與過的話了。翻著牆就進去。隻是這行屍走肉的樣子嚇了正好經過的丫鬟。聽見東西摔地的聲音。
“別出聲”一上前蒙住她的嘴“敢把這事出去,我殺了你。”
悄悄溜回房間,把門關住,在裏麵換了一身衣服再出來,走到院子裏故意偶遇王爺
“喲,王爺真巧啊。”
祁楨冷漠似冰,眼睛都沒往曲笙漓那裏這裏瞟上一眼
曲笙漓此刻心裏真想把他大卸八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討人厭的人,就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坐在他旁邊,還無聊的擺弄桌子上的東西,見他實在沒趣,就想著,算了吧。
“你今日又去何處!”
啊?一臉的懵。哪兒露餡了!
“沒去何處,今日我又在屋裏修煉絕世武功,現在還需七七四十九日絕世武功方能煉成,到那時我就能在江湖上稱霸。”一本正經的胡襖“算了,和你也是浪費口舌,我還不如現在回屋繼續練我的絕世武功。”
曲笙漓正想開溜,反正照麵是打過了。
“等等!”祁楨冷冷的開口,遲疑了好一會。“今日一起用膳!”
“不用了,我吃過了!”
話剛一,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
“你,肚子叫了,趕緊吃吧…”
“是嗎,本王吃飽了。來人把桌上的菜都倒了吧。”
“倒了?不是我你這個人怎麽能這樣呢,浪費食物是多麽可恥的事,你知不知道….?”
身體是如此誠實的坐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也沒管那筷子祁楨有沒有用過。
吃相沒必要那麽好看隻要能填飽肚子一切都能夠滿足。俗話能吃便是福,所以得趁著現在能吃多吃點才是。
記憶並非是忘記,隻是它存在江苒的腦子裏需要一個緩衝的階段而已……
記住,往後這世上再無江苒就隻有曲笙漓….
“你叫曲笙漓,是祁楨的妻子,是楨王妃。這名字就當妹妹還給姐姐了。”勿念與她手是指相扣。“本是孿生姐妹,卻沒法子從生活在一起,妹妹用了姐姐的名字,而姐姐卻以其他的名字活下來。雖不能在同一個時空生活著但好在還能相互感應。記得兒時,不知怎的,突然發起燒,身體不適了好幾日…剛好那幾日姐姐身體也很不適。娘親去世那一年,姐姐好像也挺難過的……”
“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勿念笑著。“時常做夢,夢到的。”
勿念突然將江苒擁入懷中,醞釀了一會兒“姐姐,今後你就叫曲笙漓好嗎,至少…至少在這兒以曲笙漓的名字活下去…..”
……
吃飯時,江苒都不知道怎麽會做的這個夢。兩眼無神的望著桌上的菜。
曲笙漓,我叫曲笙漓…
“笙漓?”
祁楨叫她叫了好幾聲,仍舊不為所動,便用手動了下她的手。
“笙漓,我叫曲笙漓!”
知道這樣的行為已經影響了正常的生活,麵前坐著的又是祁楨。實在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放下碗筷。
“我吃好了,先回房了。”
剛進屋中就急著把門鎖住。躺在床上思索,一個醒悟,傘沒帶回來。
完了完了完了,我把我妹給弄丟了。
胡冰同勿念回城時已經黑了許久。回到浮越裏,胡冰才想起還有一個人在自己屋裏呢。跑上去推門一看,屋中什麽人也沒櫻
八成是自己回去了。
“今晚就勉為其難的在胡老板這兒休息。”
“什麽?勉為其難?”
勿念還點頭,表示就是事實就是這樣的。現在一看到她這樣子就想起下午被折磨得挺慘的自己,胡冰真恨不得將她趕出去。
“行行行,勞駕勿念姑娘在女子這茅舍住上一晚,明日我這就讓人把你送回王府。”
“不不不,我以後都是要在這兒住下的。”
“什麽?憑什麽?”
“就憑我能送你們離開。”
胡冰憋屈,不想再話了。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你們姐妹倆,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