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說愛我

  南懷瑾循聲回頭一看,桑榆正靠在廚房門口,兩手抱著手臂,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睡裙,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長直發披肩,臉上還有晚上醉酒留下來的淺淺紅暈。


  這個樣子煞是撩撥人,南懷瑾的喉頭不禁的上下湧動了一下,桑榆看見了咪咪笑。


  “怎麽了,老公?你的臉色這麽紅,胸口起伏的這麽厲害,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呀?”


  桑榆走過去將涼涼的小手貼在他滾燙的胸口,剛才南懷瑾起床起的急,連睡袍都沒有披,直接裸露著上半身穿了一條睡褲就跑下來了,所以當桑榆微涼的手掌碰到了他的胸口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他的反應桑榆很滿意,她更是笑容可掬:“怎麽了老公?幹嘛在發抖?你不舒服嗎?那我陪你上樓躺一躺。”


  南懷瑾極力地克製住,咬牙切齒的:“別碰我。”


  “好!”項羽桑榆立刻將貼在他胸膛上的手給拿開,兩隻手紮著像投降一樣高高舉起來:“我拿開了,老公。”


  南懷瑾推開她,從她身邊走開踉踉蹌蹌地上樓,他要上樓穿衣服去醫院洗胃。


  是桑榆沒有跟著他,而是坐在樓下的客廳裏拿起遙控器,看起了電視。


  南懷瑾換了一件外套就下樓,卻聽見樓下電視裏傳出男女不可描述的聲音,隨便瞟了一眼,桑榆居然在看成人台。


  本來胸膛裏就熱浪滾滾,現在又看到了那個畫麵,更是無法控製自己。


  而沙發裏的桑榆黑發披肩,唇紅齒白,鮮紅唇鮮豔欲滴,此刻南懷瑾居然在心裏琢磨,桑榆的裙子唇此刻是什麽味道的,會不會像櫻桃一般甘甜?

  他怎麽能這麽想?

  南懷瑾搖搖頭,疾步下樓。


  桑榆不緊不慢地開口:“老公,我得告訴你,像這種腰是進入人體的血液裏的,席位洗胃根本就沒用,它不殘留在你的胃裏,所以除非你現在把所有身上所有的血給換一遍,要不然你去醫院也無濟於事。現在要麽就是你找一根棍子把自己給打昏,安然無恙的睡過12個小時,等你體內的這個把火給燒盡那就沒事了要不然就是…”


  她笑著像一朵有毒的刺玫瑰,單手撐著腮,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我可以幫你啊,我們是夫妻,當然不忍心看到你受苦,對不對?”


  他的身體就算是爆炸也絕對不被麵前這個小妖精給迷惑,南懷瑾想從她身邊走過去,但是當他的鼻底飄過桑榆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似無的香味的時候,他再也邁不動腳了。


  而客廳的電視裏的女主角正在發出陶醉的”呻吟聲音,沙發上的桑榆也更加的誘惑,南懷瑾痛苦地轉頭望向客廳,牆壁上穀雨的油畫,低低地喚了一聲:“穀雨。”


  沙發裏的小人兒卻起身走到南懷瑾的麵前,手臂像小蛇一樣纏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跟他耳語。


  “你叫姐姐也沒用,姐姐又不能上來陪你,此刻何以解憂,隻有我這個杜康了。”


  桑榆的笑顏在南懷瑾的視線中模糊,她不僅像一朵毒玫瑰,還像一朵食人花,將人整個吞下連骨頭都吐不出來。


  她是最邪惡的女孩子,南懷瑾後悔了,他根本不該答應娶她,太低估她了。


  頭很暈,意識也有些渙散。


  但是心裏卻是有一個強烈的想法,他想掐死麵前這個為非作歹的小妖精。


  南懷瑾向桑榆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可是桑榆不躲不閃,反而伸長了脖子,似乎等著南懷瑾掐死她。


  但是當桑榆頸部皮膚柔軟的觸感在他的掌心的時候,他的身體怎麽都使不上力氣。


  相反麵前的桑榆笑容卻越來越魅惑,眼神越來越勾人。


  她的身體軟的像隻貓,緊緊地貼在了南懷瑾的身上,嘴巴湊近南懷瑾的耳朵,吐氣如蘭。


  “很難受吧,老公?既然這樣我吃點虧,我也不忍心看你難受是不是?我可是一個好心的小仙女。手別放在我的脖子上,會讓我很不舒服,放在這裏。”


  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了南懷瑾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立刻感受到了桑榆的綿軟,體內巨大的熱浪正在覆蓋著他的理智。


  盡管他拚命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理智被逐漸淹沒在桑榆給他製造的巨大的誘惑當中。


  最後在南懷瑾的眼中,穀雨的畫像被桑榆那張像小狐狸一般讓人抵不住誘惑的臉取代了。


  被下了這種藥,其實人是有記憶的,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做不心甘情願的事。


  這種比下了讓人睡覺的要更加的痛苦,因為做什麽都是有感覺的,意識都是清晰的,可是就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比如說當他抱著桑榆倒在床上的時候,桑榆咬著他的耳垂,低語:“說愛我。”


  南懷瑾的身體僵住了,他本能地抗拒。


  桑榆微笑著將南懷瑾放在她胸口的手拿了下來,推開他,用脊背冷冷的對著他。


  “說愛我。”


  “你明知道我現在說出的任何話都是假的。”


  “那我不管。”桑榆在微笑:“隻要你說了就可以了。”


  這個房間裏也是有穀雨的照片的,是南懷瑾和穀雨結婚時候在海邊拍的,穀雨穿著簡單的白色紗裙,就像她的人一樣那麽簡單通透,

  她不像桑榆,應該說沒有什麽女人像桑榆一樣步步為營,處處都給他設套。


  原來南懷瑾覺得自己可以抵抗各種誘惑,包括藥物,但是他高估自己了。


  他的理智根本沒有辦法戰勝身體上的渴望,當桑榆轉過身來。忽然將她身上那件本來就薄得不能再薄的黑色吊帶一把用力的扯掉。一具曼妙的身材就呈現在他麵前。


  小妖精靠近他,輕聲而語:“說愛我,你就可以得到我。”


  愛怎麽能輕易說出口呢?

  好像他對穀雨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說過,他怎麽能對麵前這個小妖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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