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吃掉協議
他的話,讓我的心一寸寸冷成冰,一顆腎不算什麽?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隻覺得章穎是他的寶貝女兒,所以為了他的寶貝女兒,他一而再的傷害另一個女兒,甚至還把人逼上了絕地,真是諷刺好笑。
“不可能。”我目光悲涼的緊盯著李新博。
心冷如冰,我沒想到,我小時候崇拜的父親會是這樣的一個卑鄙無恥的人。
我也沒想到,在我的親生父親眼裏,我這個女兒簡直是比塵埃還不如。
“你們休想。”我朝李新博跟章穎兩人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而盛明皓則摟著我的腰身朝李新博跟章穎霸氣的宣布:“她將會是我的妻子,未來的盛太太,你們有什麽資格來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
章穎聽到盛明皓的話,不敢置信的看像盛明皓,身子就像是站不穩一樣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盛哥哥,你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她滿眼期待的看著盛明皓,眼睛上掛著幾滴搖搖欲墜的淚珠,看起來很美很讓人憐惜。
“盛哥哥,你說啊!你是不是騙我的?”章穎得不到答案,猛地上前,搖著盛明皓的胳膊問。
盛明皓麵容平靜的把胳膊從她的手裏抽出來,語氣淡淡的說道:“是真的,她將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
章穎聽到盛明皓的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樣,狠厲的目光朝我看過來。
然後整個人朝我撲了過來,嘴裏喊著:“是你……隻要你消失了就好了。”
她的那種狠勁,讓所有人都嚇呆了,我整個人也差點沒反應過來。
關鍵時刻,盛明皓一下子擋在我的麵前,然後一把推開章穎:“你發什麽瘋?”
“盛哥哥,是她搶走了你對不對?一定是她……”
章穎基本上已經陷入了瘋狂。
“你們要是不想跟盛家對上的話,就趕快把人給我拉開。”盛明皓眸色狠厲的看向李新博跟姚潔。
兩人才反應了過來,李新博拉走了章穎。
而姚潔一臉心疼的抱著章穎,輕聲的哄著她。
“我要她的腎,我跟她,隻能活一個,我要她的腎,我要她的腎,我要她生不如死。”章穎一臉狠厲的說道。
盛明皓聽到她的話,神色更冷。
而這時候,之前去了廚房的司徒微微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
她看到姚潔跟章穎後,直接就把人給撞到了,嘴裏喊著:“壞人,壞人,你們不許欺負我的蕊蕊。”
“姐,姐,別生氣,別生氣。”傅錦修回過神來,連忙攔住了司徒微微。
“他們欺負我的蕊蕊,他們是壞人,把他們趕出去。”司徒微微還是一臉憤怒的瞪著章穎跟姚潔。
姚潔護著章穎,朝司徒微微說道:“這裏才是你的蕊蕊。”
“不是,才不是,你們都是騙子,是壞人,你們都想欺負我們家蕊蕊。”司徒微微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媽,我才是你的蕊蕊。”章穎朝司徒微微說道。
“不是,你不是。”司徒微微一臉厭惡的看著她,然後搖搖頭。
“媽媽,我就是,你不是還說,要把她的腎移植給我嗎?”章穎看向司徒微微一步步的逼近她問。
司徒微微抱著腦袋,痛苦的搖著頭:“不是……不是這樣的……”片刻後,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然後猛地轉身朝樓上跑去。
“姐——”傅錦修看司徒蕊上樓,也一臉擔憂的跟了上去。
可沒想到,沒等一會,司徒微微再次出現。
她手中拿著一張協議:“隻要撕掉它,就沒人欺負蕊蕊了。”
她一邊念叨著,一邊撕手中的協議,章穎看到那協議後,神色一變,連忙上前去搶:“媽媽,你把東西給我,這個不能撕掉。”
“不可以,你們都是壞人。”司徒微微拿著協議的手背在後麵,一臉警惕的看著章穎,那純潔如孩子一樣的眼睛裏,皆是驚恐。
“媽媽,你就算是撕了也沒用的,乖!把東西給我。”章穎朝著司徒微微蠱惑道。
“不,我不會給你們。”
司徒微微搖著頭,最後竟然直接把紙亂成一團,然後直接塞進嘴巴吃了起來。
所有人都頓時目瞪口呆。
“別吃……”
章穎心下一急,朝著司徒微微跑過去。
我連忙擋在司徒微微前麵:“你想做什麽?”
章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胸有成竹的朝我說:“別以為你這樣做就真的能夠逃脫,我能想出辦法讓你簽第一次,就能簽第二次。”
“你以為同樣的伎倆,我還能夠再讓你有機可乘?”我毫不畏懼的對上章穎的目光。
我沒想到,那種卑鄙的主意竟然都是章穎想到的。
這個女人不但卑鄙,而且心狠手辣,當初能害掉我肚子裏的孩子,而這次,為了算計我,竟然把我的養父母也算計了進去。
我以前還不知道章穎為什麽處處針對我,等到恢複記憶後,我才想起前因後果。
也才明白,為什麽章穎看著我的目光裏為什麽還帶著嫉妒。
“那就拭目以待,徐有卿,這輩子,除了那一次,我不會再讓自己輸給你。”
司徒微微嘴裏的紙團雖然給弄出來了,但是上麵因為粘有口水,字跡幾乎都沒了。
但拿出來的那一瞬,傅錦修就給銷毀證據了。
這一次在司徒家不歡而散,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司徒微微也就是我媽媽,被我的小舅舅傅錦修給帶走了。
別看他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性子強勢,哪怕比我爸爸小很多,但每次,我爸爸的氣場都被他給壓得死死的。
對於我媽媽受傷的事情,我爸爸不敢說,一直緘默不言,也許是因為心虛的願意,讓傅錦修帶走我媽媽也沒敢說什麽。
不過這樣,我心裏的一顆大石頭也落下了。
如果我媽媽沒傻之前的話,就是我爸爸加起來章穎都不可能幹過她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悶悶不樂,任誰發現自己的親生父親跟記憶中所認知的是兩種人都沒辦法平靜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