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驚險
這件事,盛明皓明顯不想把我摻和進去,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危險。
從那次中蠱的事件過後,盛明皓便慢慢的把事情抗在了他一個人身上,有時候看著他忙碌心累的樣子,我也心疼,但在盛明皓的堅持下,我自己卻什麽忙都幫不上。
時間在這種忙碌又緊張下,一天天過去。
等我見到傅錦修的時候,是在一個月後,他風塵仆仆的站在司徒家門口,看到我後,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我。
“你不進來嗎?”我一臉不解的看向他。
“等我收拾好後,就去見她,否則她會擔心的。”說著,傅錦修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
我發現,自己可能一直沒有去真正的了解過傅錦修,從任曉出事以來,我對傅錦修的觀感並不算很好,總覺得是他害了任曉。
可經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後,我才發現,任曉能夠慢慢愛上傅錦修是有理由的。
任曉比我理性,並不是一個輕易動心的人,既然傅錦修能夠打動任曉,讓她深愛上他,說明傅錦修就有他自己的優點。
而外人看到的終究隻是表麵,愛情還是依靠彼此之間的感覺。
等傅錦修離開後,我才反應了過來,然後連忙打電話讓盛明皓帶邱先生過啦。
我剛進家,就看到任曉穿著拖鞋從樓上下來,她往我身後看了看:“傅錦修呢?”
“他一會就過來。”
我沒想到任曉這就猜出來剛才來的人是傅錦修了。
“他一定是受了傷,不想讓我發現。”任曉垂眸說道。
我剛才隻注意到他有些狼狽,風塵仆仆的,倒是沒發現他身上有傷,不過也是我沒有注意觀察而已。
任曉走到我跟前,看著我手中拿著的荷包,然後看了看,最後放在鼻尖聞了聞,在上麵找到一點暗色的印記,指給我看:“這應該是血跡,有血腥味。”
這荷包是李心瑤店裏做的,因為任曉驚豔與李心瑤的刺繡,李心瑤便送給了她一些刺繡的作品,這荷包也是其中之一,後來被任曉送給了傅錦修。
這荷包本身就是暗紅色的,上麵沾染點血跡也不明顯,沒想到任曉心細如發,竟然察覺到了。
“相處久了,彼此了解的深了,哪怕什麽都不說,也能明白對方想要表達什麽,這就是為什麽,夫妻之間很難真的有所秘密。”任曉笑著朝我說道。
而後她跟我解釋了,她當律師以來所料的一些家庭紛爭,女人的直覺很準,也是因為女人心細如發,所以,一旦身邊人出軌或者有了別的心思,總是女人第一個發現。
不過有些人為了生活,忍了,而後裝聾作啞,就當不知情,而有些人忍不了,便開始跟丈夫鬥智鬥勇,要不就把男人心拉回來,要不然直接攤牌離婚。”
任曉這話倒是不錯,記得當初張誠出軌的時候變已經有了端倪,之所以到最後才爆發出來,也是因為我之前念著舊情,希望張誠能自己悔過,或者是自欺欺人,他隻是一時間迷了眼而已,這才一退再退,直到最後退無可退。
我忽然想起,要不是任曉提起這個話題,我怕是都想不到以前的那些事情了。
現在的生活雖然沒有以前的安逸,但是盛明皓對我的愛卻是沒有保留的,再加上現在還有了家人,這些都已經算是我的幸運。
等盛明皓帶著邱先生過來後,傅錦修也收拾幹淨過來了。
小夫妻兩個一個月沒有見麵,似乎怎麽也看不夠。
要不是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話,恐怕兩人現在早就上樓黏在一起了。
任曉把荷包裏的東西遞給了邱先生,邱先生打開荷包,從裏麵拿出兩個透明的小袋子。
這裏麵放置的竟然是兩節小骨頭。
“這是我讓人撬開棺木,從裏麵拿出來的兩節骨頭,管不管用?”傅錦修看向邱先生問道。
“看來傅先生做過功課,知道這骨頭效果是最好的。”邱先生點點頭說道。
我看著那節骨頭,都覺得毛骨悚然,畢竟這可是從死人身上弄到的。
“好了,我現在開始準備做法。”
這邱先生學的比較雜,說是道士,又不純粹是道士,他更喜歡被人稱為邱先生,隻要他自己感興趣的方麵,他都會去學,不過大都是這一類跟靈異沾邊的,喜好研究這些。
他做法的時候,還是專門穿上了道士服,用他的話來說,這種做法需要儀式感跟敬畏心,必須要虔誠。
他擺的台子跟電視上的那些也不一樣,隻是帶了幾樣法器,然後就見他把這兩節骨頭,直接弄成了粉狀,而後,用朱砂跟這摻在一起,再用一根毛筆直接沾著這些,開始隔空在任曉身上隔空畫符。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閉著一口氣,一氣嗬成的畫了下來。
等畫完後,就見他咬破自己的舌尖,直接逼出來一滴血,直接噴在了前麵。
那血滴懸浮在半空中,就見任曉身上,慢慢的浮現出一抹淺色的影子。
那影子就像是一個不成形的孩子,五指成抓,通過一根臍帶,狠狠的抓著任曉的身體。
“那邊人發現了,也在施法,誰來祝我一臂之力?”
邱先生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漬,看起來有些吃力。
之前剛抓住來一點的小鬼,再次又往任曉身上回去的架勢。
“不是說,三個月後,才會寄生在裏麵嗎?”我一臉緊張的看向邱先生問。
“這隻是那小鬼的其中一魂,算是留在她身上的印記,這也是之前他們沒有發現孩子沒有胎心的原因,上一次檢查,是我用了辦法讓著小鬼沉睡後,才能夠查出來是死胎的原因。”這邱先生皺眉說道。
“你們拿屍骨,被對方發現,現在已經惹怒了對方,現在他們已經有所準備,所以,現在有點棘手。”
這邱先生收手,臉色蒼白的朝我們幾人說道。
“那怎麽辦?”
“如果有人能夠在我把這小鬼剛拉出腹中的時候,能把這小鬼一把拽出來的話就好了。”邱先生歎息一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