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我不信你
我呐呐的看著司徒微微,心想,確實是調查戶口。
我這才忽然明白,父母看到子女談對象後的心情,我這也算是差不多了。
要是失憶前的司徒微微,我倒是不太擔心。
可現在的她簡直就是空長了年齡,要是再眼瞎找到了李新博那樣的人,怕是都承受不住打擊的。
不過這些話我確實是沒辦法跟她說出口。
“隻要你喜歡就好,沒事,放心去談戀愛吧!”我笑眯眯的鼓勵她。
心裏卻在想著,最好是悄悄的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
聽到我的話,司徒微微的臉上從新綻放了笑容,這種笑容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今天我帶你去見見他吧!你一定會喜歡他的。”司徒微微一臉西興奮的朝我說道。
我驚了一下,怎麽都沒想到事情怎麽就發展到要我跟對方見麵的程度了。
“媽,你們猜認識沒多久吧?”我小心翼翼的看向她問。
“他說以前跟我是同學,認識我幾十年了,以前是我的學長。”司徒微微忽然有些扭捏道。
“學長?你們以前很熟?”我一臉奇怪的問她。
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也清楚,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聽到司徒微微的話,我這才反應了過來。
“好吧!我跟你去看看。”
因為要出門,我便把心心送給旁邊抓著的李心瑤看管,她雖然開店,但工作大都在家裏完成,再加上有劉嫂幫忙,倒也不算特別麻煩。
我跟司徒微微坐車來到她經常去的這家舞蹈社。
這舞蹈社不同於年輕人的那種舞蹈社,大都是跟司徒微微年紀差不多大的,練習的都是雙人舞。
而司徒微微說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舞伴,按照她的描述,這男人就是她在這裏認識的。
說實話,倒不是我對司徒微微管的太多,而是非常時期,生怕有心思不軌的人想要通過司徒微微這裏來達到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我跟司徒微微下車走進舞蹈社後,便見一名年齡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長相儒雅的男人朝我跟司徒微微走了過來。
司徒微微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他後,越發甜蜜。
拉著我的手跟我介紹道:“蕊蕊,我跟你介紹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周新銳,你周叔叔。”
“周叔叔好。”我暗中打量了他幾眼後,乖巧的打招呼。
聽到我打招呼,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動了起來,連連點頭:“你好,你好!你是蕊蕊吧!我聽你媽媽說過你。”
說實話,這周新銳的樣貌仔細看,竟然與李新博有幾分相似。
尤其是這輪廓上,因為這點相似,我對他的好感瞬間就下降了幾分。
“聽說周叔叔是大學教授,不知道您在哪所高校任教?”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在國外任教。”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似乎帶著幾分追憶。
“哦!那是哪所大學?”
“劍橋。”
沒想到還是名牌大學,倒是也算是個能力不錯的人。
“您跟我媽媽是校友?”我看向他問道。
“我們是高中校友。”
我暗暗記下他的信息,隻想著,等一會讓盛明皓想辦法調查一下,看看這人是不是心存不軌。
也許是我打聽的意味太明顯,直接被司徒微微打斷話:“我跟你周叔叔先排練,你先在旁邊坐著休息一會。”
聽到她的話,我點點頭,找了個地方坐下。
然後就見司徒微微跟他牽手開始練習舞步。
我低著頭,把我剛才得到的信息都發給盛明皓,務求他能最快的把消息查出來。
等到中午的時候,盛明皓那邊便有資料傳過來。
既然是司徒微微的校友,查找起來並不算難,隻要一查檔案就可以,可沒想到,盛明皓查找出來的結果根本就沒有這麽一個人。
唯一有個名字跟他一樣的校友,也是比我媽媽低一屆,並不是學長,長相上也大不相同。
如果到這裏,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問題就傻了。
不過這個人,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用這麽一個明顯一查就露餡的身份,難道真當我們家人好糊弄?
想到這,我心裏一股火氣。
等司徒微微跟周新銳彩排完以後,兩人相攜著走過來,要是不去考慮其他,單看外表,這兩人還真算是郎才女貌了。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心懷不軌,我這心裏便一股火氣。
“蕊蕊,你周叔叔說要請我們吃午飯。”司徒微微臉上洋溢著笑容朝我說道。
我點點頭:“好啊!那就卻之不恭了。”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我跟司徒微微挑選了一家附近的西餐廳,三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你們兩個先聊,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司徒微微看向我跟周新銳說道。
我點點頭,等司徒微微走了後,我便變了臉色,一臉嘲諷的看著對麵的男人逼問道:“說,你為什麽要來接近我媽媽?”
“如果說,我是真的愛她呢!”周新銳抬眸,看向我。
那漆黑如墨的眸光內,盡是執著跟認真。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是假的話,我還真有可能會相信他的話,可現在,我確是一點都不信。
“我查過,你根本不是我媽媽的校友,你接近她,有什麽居心?”我看向他逼問道。
“我隻能告訴你,我對她沒有壞心,也絕對不會傷害你們。”他一臉認真的看向我,眼底帶著一種長輩看晚輩的慈愛。
“連真名都不敢說的人,你讓我怎麽相信你?”我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周新銳就是我現在的真名。”他看向我說道。
現在的,他特意用了這幾個字,顯然,他以前並不是這個名字。
“不管你是什麽心思,對於你這種人,我不會再讓我媽媽跟你接觸。”我冷冷的看向他說道。
“我不會害你們。”周新銳再次強調道。
“我不信你,一個連真實身份都不能告知的人,怎麽讓我相信你。”我嗤笑道。
這年頭,就算是朋友有時候都不可信,更何況還是一個有所隱瞞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