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老史漏嘴
石三怡洗澡的時間很長,我把水燒開了又滅掉了火她才洗好,衛生間的門打開,石三怡穿著一身紅色的睡裙,甩甩頭上的水珠,對我曖昧的笑笑。
石三怡短發圓臉,米脂般的膚色透著紅潤,紅色的睡裙雖然寬鬆,也被她胸前撐了起來,她側著身子對著我,故意讓我看她玲瓏的曲線。
我想起了跟程月並不順利的滾床單,又想到了在溶洞裏石三怡的春光無限,心裏一陣悸動,不過很快我就冷靜了,我的正牌媳婦,現在還沉睡不醒呢。
此刻的石三怡就像江南水鄉女子一般的溫婉,但是舉手投足間又帶著一分狂野,她走到我麵前,抬手用一根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剛剛平靜的心髒又被她這一下挑的砰砰跳,我退後一步躲開她,脫口而出的竟然是無關痛癢的一句話:“你笑什麽?”
“嶽憤,謝謝你,我已經不是石女了……”石三怡笑著說道,臉上是從來沒有的自信。
怪不得她洗了這麽久,感情是洗去疲憊的同時,又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你這話我沒法接,我就指著衛生間裏麵程月的白衣說道:“我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你幫我把衣服洗了吧,小心一點別洗壞了。”
石三怡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嶽憤你別害怕,咱們做哥們好了,你放心,程月沒有醒來,我是不會對你動心思的。”
石三怡說完帶著勝利的笑容,端著一個盆拿著一塊洗衣皂進了衛生間,接水給程月洗衣服。
我很擔心她把衣服弄壞了,就對著她的背影喊道:“我說,你這富家千金小姐,會洗衣服嗎?”
石三怡頭也沒回,沾滿泡沫的手扭到身後對我擺擺,說道:“我在長流縣講歪理的店裏,什麽髒活累活沒幹過,洗個衣服對我來說很簡單的。”
我這才放心一點,看看臉盆裏,經過望月血鱔精的粘液的浸泡和竹葉火熏烤,陰靈是絕對的魂飛魄散,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倒掉臉盆裏的水,直接把臉盆踢癟扔到一邊,然後又收拾一下地上的火堆。
“講歪理好像變成猴子了對吧,他現在是不是在京城?哼哼,等程月醒來,我第一件事就是殺到京城,我要把講歪理碎屍萬段!”
石三怡突然恨恨的說,我現在要是給講歪理求情,我就又欠了石三怡的人情,我隻好微微一笑,裝作沒有聽見她的話。
我走進了店裏,老史聽到我的腳步聲,突然睜開了眼,站起來攔住了我。
我看看老史,他臉上帶著銀鐺的表情,色色的笑了,羨慕的對我說道:“大憤,不錯啊,媳婦睡了,還有小妾幫你做家務。”
我正色的對老史說道:“別瞎說啊老史,我是堅決擁護國家婚姻政策的,一夫一妻是主流,我絕對不搞特殊。”
老史很不屑的看著我說道:“算了吧大憤,你小子嘴上說的正經,心裏不定怎麽想的呢,程月的肉身沒壞,魂魄還在玉佩裏,遲早會複活,所以這個又不是多絕望的事,我就不信你小子這段時間能夠不碰石三怡,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石三怡是怎麽給你吸取毒性的!這個事,有了第一次就刹不住車了,你小子要是不服,我跟你打賭好了,你說賭什麽都行!”
老史滔滔不絕的時候,蘇清已經悄悄的走了進來,偷偷站在老史身後,老史光顧著嘴上過癮,沒有發現蘇清的到來。
我一下想到蘇清在老史樓上對於二女共侍一夫的態度,心說老史,你這麽說我,就別怪兄弟給你下套了。
我不動聲色的說道:“我的哥,要是你有這個機會,你會不會收下兩個?”
“大憤,你這不是廢話嘛,別說兩個,三個四個都行,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沒等老史說完,蘇清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到他的後腦勺上,把老史一下打蒙了。
老史捂著頭剛想發火,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了是蘇清打的他,臉色一變,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蘇清打完之後站到了我和老史中間,我看不到蘇清的表情,也知道她此刻肯定柳眉倒豎。
老史點頭哈腰,對蘇清諂媚的笑,還不忘給自己辯解::“媳婦,我是跟大憤開玩笑的,你看程月很好,石三怡也不錯,他辜負哪一個都不合適,我就是想讓大憤好好的,別讓這兩個丫頭任何一個傷心……”
沒等老史說完,蘇清抬腿一腳踢向了老史的褲襠,老史兩腿一並夾住了蘇清的腳,蘇清用力過猛差點摔倒,老史上前一步抱住了蘇清的腰。
老史不要臉的親了蘇清一口,說道:“你肚子裏還有孩子呢,千萬不要如此狠毒,會教壞孩子的,還有,老公我還指望這個吃飯了。”
老史這麽一說,把我笑死了,尼瑪老史你真是大俠,竟然指著個吃飯。
蘇清臉再也板不住了,一下也被老史逗笑了,這兩個沒心沒肺的狗男女,馬上又和好了,勾肩搭背的往外走,都忘了跟我道別。
我連忙對蘇清喊道:“清姐,等等,我很好奇你剛才跟碧羅刹說了什麽,一下就把她說服去薑裁縫家裏了。”
蘇清回頭對我笑笑,說道:“我說的是她身份證已經辦下來了,戶口落在了薑裁縫家裏,身份證在薑裁縫手裏,你也知道的,現在這個社會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碧羅刹沒有身份證,她又能去哪裏?”
這個時候石三怡從院子裏走進來,使勁把手裏的衣服甩甩,又問我吹風機在哪裏。
蘇清剛誇了石三怡一句漂亮,就被老史急不可耐的拉走了,我知道老史等著回去跟蘇清做羞羞的事。
老史和蘇清一走,石三怡往我身邊靠靠,她身上一股武夷岩茶的岩韻清香,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差點動了心思。
不過床上的程月讓我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我找到吹風機交給石三怡,然後抱著程月往衛生間走去。
“你幹嘛?”石三怡提著吹風機和程月的白衣,跟屁蟲一樣跟著我走到衛生間裏,然後歪著頭問我。
“我給她洗洗澡,不然怎麽給她穿衣服。”我把程月放到浴缸裏,然後開始解程月的衣扣。
石三怡對著我的屁股踢了一腳,說道:“我程月妹子是一個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給她洗澡,我來吧,你去把衣服吹吹晾晾。”
石三怡曖昧的動作讓我心裏一緊,我不假思索的對她說道:“她是女孩子怎麽了,她還跟我羞羞過呢,她身上什麽我沒看過,給她洗個澡算什麽。”
我這句話被石三怡抓住了漏洞,她馬上說道:“大憤,你別忘了,我跟你也做過羞羞的事,你為什麽對我區別對待?”
石三怡為了救我,差點連命都丟了,還受了很多苦,她這麽說,我根本沒法駁斥,何況她的話是建立在我的剛才的邏輯上,找不出來一點毛病。
這個話題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不然今晚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我連忙放開程月,對石三怡說道:“好,好,你給她洗吧。”
石三怡哼了一聲,把手裏的吹風機和衣服遞給我,我又逃出了衛生間。
石三怡氣呼呼的摔上門,衛生間裏很快響起了水聲。
我把白衣掛在晾繩上,又招來一個拖線板,把吹風插上電源,細心的吹著白衣的每一寸地方。
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石三怡色迷迷的對我說道:“怪不得你這麽喜歡程月妹子,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堪稱完美,我要是男人我也會拚命愛她。”
我搖搖頭沒有接話,繼續用吹風機吹衣服,石三怡關上衛生間的門,接著給程月洗澡。
忙活一會,我終於把白衣吹幹了,石三怡又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指了指我。